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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是歌舞表演。婉如和肖陽因為是夫妻理應坐一起,但是因右卑所以坐在夫君的右手靠後一點的位置,也就是在父親和丈夫之間了。申明,她沒有坐在丈夫和表哥中間!
有圖有真相,來看看美不美呀~~
碧玉簪
金鳳釵頭~~
唐代出土文物,獸頭合頁金鑲玉釧
☆16、抽打賤人
張氏的侍婢出門走了一圈後,在主子耳邊輕聲回話道:“院裡只有一個掃灑奴婢,隔得遠不礙事,奴已叫她澆花去。”
三娘一吆喝就貿貿然的讓人離開內院實在是太打眼,此刻眾人在正房說話,讓那到邊地後剛買來的奴婢去最外圍料理花木,想來更妥當。
“嗯,很好,”放下心中的大石後,張氏不由狠狠地瞪了女兒一眼,教導道,“蘭娘,慎言。”
“我又沒說錯,”崔婉蘭倔強的側仰著頭,“堂堂懷化大將軍家的郎君,將來也一定是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哪點不如意了?
“姐姐怎會不滿意如此可敬的夫君?只嫌我自己這蒲柳之姿配不上他呢,”婉如苦笑著舉帕掩唇,又抬眼望著繼母繼續哀嘆,“偏偏嫁妝又微薄得近乎於寒磣,真是,真是唉!”
既然已經說到了正題,婉如又怎麼允許繼妹插嘴把話題給帶歪了去?討要阿孃嫁妝的中心思想那可是任憑風吹雨打都不會動搖的!
“我可憐的兒啊,家裡真是對不住你!若不是你那爹爹行事出了差錯,也不至於艱難到如此境地,文康也是個不爭氣的,文不成武不就,聘禮不夠誰肯嫁他?還得為他備著各種打點費用”張氏上前兩步坐到婉如身邊,一把抱住她就開始哭訴家裡的艱難。
從她的親爹一直數落到親哥,彷彿家裡的錢都花在了這兩人身上,言語間絕口不提京裡別院這事兒,彷彿先前婉如壓根兒就不曾問過。
婉如被痴肥的繼母抱得死死的,無可奈何的聞著她身上燻得濃濃的檀香,一陣陣地犯惡心,想要將其推開力氣卻又小了些,可恨武力值太低啊!
“母親,兒喘不過氣了”婉如簡直懷疑對方是心裡怨恨不過想勒死她。
訴苦之中,婉如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日夜裡肖陽從昏迷中醒來時,下意識的就一腿將自己踹到了地上——這功夫,以後一定得找機會好好學學!
張氏彷彿就像沒聽到她這話,繼續唧唧歪歪的說著,婉如一咬牙雙手一伸也環抱住了對方,然後將腦袋擱在繼母肩頭就開始抽抽噎噎的哭。
“母親,我恨阿孃為什麼拋棄了我和哥哥就這麼撒手去了!她可是先平樂郡王嫡出的縣主!若是我阿孃還在世,天家但凡有一絲照拂之意也不會將父親左遷到此處來!若是我阿孃還在世,兒也不會可憐得連一份體面嫁妝都湊不出!”
她一面哭訴還一面用力錘著張氏的後背,髮髻上的釵簪也一個勁兒的往對方臉蛋上擦、蹭、戳。
“莫哭,莫哭,一切都會好的。”張氏顧慮肖家勢利無奈勸著,只覺得自己臉上後背都在發痛,這一聲聲一句句的質問更是直戳人心口,先點明她只是繼室,又搬出親孃的縣主名頭壓人,最後再次回到重要的懸疑話題——嫁妝,我孃的嫁妝呢?
就差沒直截了當的問:京城別院裡我孃的嫁妝為什麼不還給我和哥哥,幾時才能還來?
婉如不是不敢問,而是還沒做好萬全的準備。
首先,繼母也是母,逼得太急了就是忤逆,屬十惡不赦中的不孝大罪,這事情父親多半心裡也有數,不好強來;其次,嫁妝的豐厚程度和封存的位置是她前輩子偶遇的一個已經被攆出家門的僕人說的,如今還沒真正去證實,只能詐詐張氏;最關鍵的是,她和哥哥還沒能和現在的平樂郡王搭上關係,得不到當年嫁妝單子的副本。
這討債也得有欠條啊!沒欠條就只能寄希望於對方的人品,想到這裡婉如心中恨意更甚,捶打張氏後背越發的用力。
因為,上輩子,她和哥哥連嫁妝的影子都沒見著!這輩子,張氏也明顯不像是打算物歸原主。
儘管先平樂郡王只是今上的堂兄,不算位高權重,但他好歹也是郡王,並且還是個懼內的王爺,他只有一個嫡女且沒嫡子,如今襲爵的只是個媵妾的兒子。
可想而知,當年婉如的外祖母還在世時為自己女兒置辦的嫁妝究竟有多豐厚。
“嗚嗚,母親,我好想阿孃”婉如越想越是悲憤,不由真正的落下淚來。
如果阿孃在世,她上一世怎會吃了那麼多的苦頭?這輩子又何須左右算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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