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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場空。
肖陽醉醺醺的讓那兩位胡姬扶著回了院子,躺下後卻沒讓任何陌生人近身,他防備心一貫很重,不熟悉的人躺身邊是絕對睡不著的,婉如隨手指了那倆人去耳房休息,天明後才披著薄衫笑吟吟的問肖陽:“這如花似玉的姐妹倆,夫君你準備怎麼安置她們呢?”
“看樣子,恆寧兄挺喜歡,送他便是。”肖陽打了個哈欠,滿不在乎的擺擺手。
婉如對著梳妝鏡露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望著鏡中的夫君打趣道:“你捨得?昨夜我瞅了一眼,可真是兩個絕色美人,最難得這倆人還長得一模一樣。”
“如何捨不得?我倆的家何必讓外人第三者插足?有你便萬事足以,”他挺認真的如此回答著,屈腿往婉如身後一坐,親暱地摟著她的纖腰再次重申,自己一心為事業絕沒心思在女色上浪費時間。
說罷,三郎又一面拾起銅鏡邊的合歡梳幫婉如整理著髮絲,一面輕聲道:“你說過的‘誓生死不相揹負’,若你能做到,我便能做到。”
聽到這句挺熟悉的話,婉如忽地一愣,頓時想起了肖陽裝醉的那個讓自己覺得有些憋屈的夜。原來,不僅僅是自己被逼作出承諾,他也是這麼想的麼?
婉如坐在鏡前傻乎乎的看著夫君為自己梳頭、插花,三郎何時做過這種精細活計?毛手毛腳的折騰了很久,她卻毫不在意,只凝視著身後那道有些模糊的人影,心裡彷彿一直盪漾著他的諾言。
“一直看我作什麼?”肖陽一面問著一面拿了支鮮花在婉如髮髻間比比劃劃,準備找個最合適的位置為妻子簪上。
“髮髻太鬆了,簪花之後會散掉的,我看,還需重來一次吶。”婉如抿唇一笑。只覺得,那是她這輩子聽過的最美妙的一句話。此刻,是自己經歷的最甜蜜清晨,若這是一個美夢,但願它結束得遲一些吧。
三日後,婉如幫夫君整理了衣衫,目送他進宮面聖,看著肖陽那躊躇滿志的模樣,連她都不由的心情激盪,隱約覺得這或許是他們新生活的另一個美麗的起點。
婉如坐在馬車中於宮門外不遠處等著自己夫君歸來,他花去的其實只是一兩個時辰,卻讓人覺得漫長得彷彿一直看不到盡頭。
直到夕陽西下時,才見肖陽笑吟吟的撩開車簾坐了進來,興奮道:“大致成了,明日要兵演模擬實戰給天家看。”
婉如略有些擔憂的問道:“實戰?誰和誰戰?”
“我的黑甲輕騎和禁軍勳衛。”肖陽半眯著眼陰惻惻的一笑,希望這位自己刻意安排的禁軍勳衛別教人太失望。
坑了我的必須還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圖夠大,嗯嗯,請忽略人物的臉肖陽木有這麼猥瑣。
☆57、皇子賣臉
禁衛軍勳衛滿員也不過三百人卻分了一、二兩府;每府由四品的中郎將領導,下設正五品的左右郎將各一人,餘下各勳衛也都有從七品的官階,皆由功臣勳爵之後或者軍中高階將領的子弟組成。
混得好的,便能以之為跳板外放出去當個果毅都尉之類的武官兒,甚至一步步上爬做到刺史也有可能。
這便是念不進去書又想做點事兒的權貴子弟的絕佳容身處;崔文康原本也想走這條捷徑,卻被三郎夫妻攛掇著奮發努力去了。
單純的拼人品、拼關係;怎麼比得過在拿出耀眼成績的基礎上;進一步用權勢縮短晉升階梯的長度。
何況;實打實掙軍功的肖陽根本就看不起這種所謂的“威武、精悍”禁衛軍。
如今開國已久;京城高官少有真槍實刀拼出來的;其子弟也漸漸沒了銳氣,挑選勳衛時也只看父祖的官階以及身高、體型、相貌,隨著兵源質量的下降,他們日益淪為天家的儀仗隊和看門站崗的漂亮擺設,戰鬥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樣的繡花枕頭草包兵當來有何用?
“為什麼是勳衛來當對手呢?既然你覺得他們草包,那可以選擇羽林軍啊,他們才是真正具有宿衛京城職責的。”回家後,找了個四周沒人的空茬婉如忍不住提出了疑問。
她總覺得夫君一直看禁衛軍勳衛有些不順眼,從他反對自己大哥混那兒去就能看出端倪來,到底是為何呢?
“對手為什麼要挑最強的?最弱的不挺好麼。”肖陽抬眉一笑,彷彿說著天經地義的觀點。
“軟柿子捏著確實簡單,可也容易弄一手粘糊糊的噁心汁液,”婉如輕輕搖了搖頭,直言道,“沒一丁點挑戰性又怎麼算得上挺好?你不是那種貪圖省事兒的人。”
“哎,知我者莫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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