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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沒事,只是想起一些過去的事情。”
盧弱水猶豫了一下,展開手掌說道:“剛剛那個人給了我這個,說是在走廊裡撿到的。”
周離看向她的掌心,卻驟然一愣。
那一條原本在他懷中早已經碎裂的吊墜,此刻竟然完好無損的在盧弱水的手中。
他比誰都清楚,那個東西已經碎成沙粒一樣的東西,完全拼不起來了,可是此刻盧弱水手中的又是什麼?
突如其來的發現,令周離再次開始懷疑,他究竟知道些什麼?
這是偶然,還給自己的jǐng告?
算了,隨他吧。對那個人的作為,他早已經麻木,也不願意去多想。
自從小時候開始,他就恐懼著那個人的表情,顫顫巍巍的在他漠然的視線中生存了十八年。
所以,他就連一分一秒都不願意去想那個傢伙的事情。
嘆息了一聲,周離擠出笑容,帶著歉疚的神情:“抱歉,可能是我昨天整理東西的時候掉在走廊上了。”
盧弱水微微笑了起來,輕輕的搖頭,有些疑惑的扭頭看了那個人離開的地方一眼,低聲問:“他是誰?”
“嗯,你出生之後還沒見過他呢。”
周離忽然複雜的笑了起來,輕輕的揉了一下她的頭髮:“他的名字叫做‘周漸安’,是你爸爸和媽媽生前最好的朋友之一”。
他停頓了一下,看向周漸安離去的方向,低聲說道:
“也是我的父親。”
在那一輛漆黑的轎車中,周漸安沉默的坐在後面,象是在沉思著什麼,良久之後睜開眼睛,似乎向著某人發出嘆息。
在前面,駕駛著轎車的魁梧司機疑惑的在後視鏡中看著他,跟隨這個男人十多年,他從沒有從他的臉上見過這樣複雜的神情。
在他的印象中,不論是什麼時候,這個男人都堅硬得象是一塊鐵,不容任何人動搖,哪怕死亡迫在眉睫。
靠在座位上,周漸安注意到司機的眼神,露出一絲笑容:“很奇怪么?我的樣子。”
愣了一下,司機輕輕的點頭:“是的,先生,你看起來”
他忽然停頓了一下,發現自己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去形容。
“疲倦?憔悴?衰老?”
周漸安低聲笑著,替他說出那幾個詞。
看著司機沉默的神情,周漸安複雜的笑了起來:“我大概也老了吧?忽然發現自己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年輕。”
魁梧的白人司機認真的說道:“先生,但是您依舊強大。”
“強如奧丁,現在不也是一隻喪家犬么?”周漸安不以為然的笑了起來:“對我來說,強大可是世界上最沒有價值的詞。”
司機還準備說什麼,可是卻忽然聽到周漸安的漠然冷笑:“停車吧,沃克斯,前面有人等著我們呢。”
一瞬間,魁梧的司機悚然而驚,jǐng戒無比的看向道路的前方。
在那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輛漆黑的越野車,阻擋在道路的中間。
在越野車的車頭,有魁梧的中年男人坐在那裡,沉默的等待著。
基金會,姚虎徹!
第十四章 傲慢和決心
在車內,沃克斯的眉頭皺起,察覺到來自對方的敵意,一層層細密的刺青從他的領口之下擴散開來,宛如荊棘一般的爬上他的脖子。
疾馳的黑sè轎車驟然間停止,從疾馳到絕對的靜止,動靜之間的劇烈轉換竟然沒有帶來一絲的搖晃。
連帶著整個轎車,方圓數米之內的空間都被驟然擴散的磅礴氣場囊括在其中,散發出宛如磐石一般的巍然氣勢,令空氣都彷彿凝固了起來。
這是已經達到第三階段的‘領域類’能力才能夠做到的專jīng技能——‘場’!
“不用緊張,沃克斯。”
周漸安滿不在乎的說道:“他什麼都做不了。”
在前方,姚虎徹坐在車頭,碾滅了手中的菸蒂,跳下車來,向著周漸安走過來。
沉默的沃克斯推開車門,阻擋在他的前面,再不容他前進一步。
恍惚之間,司機沃克斯似乎比剛才消瘦了許多,但是依舊jīng悍,就象是出鞘的軍刀一般的散發著冷冽的氣息。
而就在他的周身,無形的領域停止擴散,將自己連帶著背後的黑sè轎車籠罩在內。
只要他的領域在,哪怕是近在咫尺的炮擊都不可能損傷他和車中的周漸安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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