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我又不是爸,沒那麼無聊!”
“”提起這個話題,我悄悄看看他的臉色,試探著問。“你還生爸的氣嗎?”
“氣能怎麼樣?我還能跟他斷絕關係麼?”
“你們已經斷了。”我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為他更正。
“倒是你,”他拉過我的手臂,輕輕握住手臂上的紫色於痕,語氣也軟了些。“我不應該懷疑你對不起,那天晚上,我太,過分了。”
“你想起來了?”我試探著問。
“想起,一些。”
“哪一些?”
他看我一眼,眼底蕩起似有若無地笑意:“你希望是哪些?”
“呃”我硬擠出個僵硬的笑,抽回手,“時間差不多了,你換件衣服,咱們下樓吧。”
難得景漠宇孝順,雖然夜不歸寢,卻知道一大早回來陪我和爸爸吃早飯,我當然要配合他一下,強忍著一夜未眠的萎靡,協助他扮演好恩愛夫妻的角色。
說句真心話,景漠宇的演技絕對可以角逐香港金像獎,一個標準好老公的形象被他發揮的極富想象力。不止吃飯的時候主動和我聊天,故作關切地問我:“昨晚是不是沒睡好?臉色這麼白”
我一臉的甜笑,“我睡的好不好,你不知道嗎?”
他優雅地端著骨瓷杯,霧氣朦朧了他唇邊的微笑。“一會兒吃完飯再上去補充一下睡眠。我晚上應酬完,一定儘早回來陪你‘敘敘舊’”。
我咬著牙根,彎著眉眼繼續對他笑。“好,我等你!”
爸爸在一邊兒看得眉開眼笑,一個勁兒對我投射來欣慰和讚許的目光。
吃過早飯,景漠宇照常去上班,臨走時突然想起什麼,轉頭對玉媽交代:“玉媽,我們房裡的床單被罩髒了,一會兒拿去扔了,還有枕頭,也扔了。”
玉媽聽得一愣,詢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也難怪她不知如何是好,這套新婚的床上用品是我親自精心設計,從布料,顏色到花紋,我費了好多心思,還為了配它,我特意換了窗簾。
他居然說扔就扔!
我霍然起身,剛要據理力爭,猛然想起早上齊霖大大咧咧坐在我床上的樣子。
我及時大徹大悟,笑著對玉媽點點頭。“他說扔就扔了吧,回頭讓人給我做一套一模一樣的。”
“呃,好的!”
玉媽點頭稱是,送走了景家敗家的大少爺,回頭便準備扔我的東西,我急忙攔住她。“玉媽,不過就是髒了,你拿去讓人好好洗洗,熨平就是了。”
“可是剛剛少爺,不,姑爺說”
“沒關係,他問起的話,你就說是新買的。”
玉媽一臉狐疑去收拾東西,爸爸坐在那裡卻笑得極為曖昧,低聲喃喃自語。“呵,能有多髒”
我被他笑得食難下嚥,打了個哈欠,溜回房裡補充睡眠。
睡夢裡的景漠宇總是停駐在最美好的年華。
下著微雨的午後,他撐著一把綴著雨滴的透明雨傘,佇立在我高中校園的大門前,斜雨打溼了他的外套,他並不在意,只把手中一件粉嫩的絨毛外套護的嚴嚴實實。
我以百米賽跑的速度奔向他,一路濺起的泥濘汙了鞋子,髒了小腿上過膝的白色棉襪,我渾然不覺。因為衝力太大,我減速不及,差點撞到他身邊的老榆樹,幸好他及時伸開雙手攔住我,讓我如願以償跌進他懷裡。
“哥,你什麼時候來的?等我很久了吧?”我努著嘴抱怨,眉梢還收不住笑意:“我們班主任真討厭,都放學了還沒完沒了的囉嗦,急死了了!”
“我也剛到,只等了五分鐘,”他卸下我肩上的書包,將衣服搭在我肩上,接著把我整個人摟進傘下。“叮囑你多少次了,下雨天不要忘了帶傘,你就是不聽,又要我來接你。”
我抿著最偷笑,才不告訴他,我是故意不帶傘,這樣才可以名正言順打電話讓他來學校門口等我放學。我也不想告訴他,每次看見他在校園門口等我,高中監獄一般死氣沉沉的鐵門會變得像天堂的階梯一樣,蒙著一層夢幻的光影。
正做美夢做得流口水,唯恐天下不亂的齊霖又打來電話。我迷迷糊糊,閉著眼睛摸到電話。
“喂,您好!”我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
齊少的聲音卻格外清朗:“言言,都幾點了,你還睡呢?”
“你還敢打電話來?!你當真不怕我老公滅了你!”
“呵,恐怕他巴不得我早點把你勾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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