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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促的腳步聲突然響起,又突然消失在門口,我還沒確定是不是我聽錯了,門鎖被輕輕旋開。
我猛地起身,想去阻止門被推開,可惜遲了一步。
門被推開,景漠宇站在門口,我明顯看出他的呼吸一窒,足足半分鐘才撥出一口氣。
“我”我很想解釋一下,可是凌晨三點多,一個明戀我多年的男人半躺在我床上,這種情況該怎麼解釋好?
景漠宇輕輕走進門,輕輕關上門,輕輕彎了彎嘴角,“這就是傳說中的捉姦在床嗎?”
作者有話要說:不管愛或不愛,一個佔有慾那麼強的男人,三更半夜回到家,看見自己老婆床上躺了個男人,甭管對老婆愛或不愛,作為男人,綠帽子戴的嚴嚴實實的,不受刺激才怪!齊霖,這個窗爬的好,我欣賞你。
☆、吃醋
景漠宇輕輕走進門,輕輕關上門,輕輕彎了彎嘴角,“這就是傳說中的捉姦在床嗎?”
我低頭看看身上的睡衣,再看看齊霖不整的衣衫,嚥了咽口水。“我說他剛好路過,閒著沒事兒進來找我敘敘舊,你信嗎?”
景漠宇瞥我一眼,拉開窗簾看看半敞的窗子,又抬起手腕,看看手錶。“凌晨三點半,他剛好路過,爬窗子進來敘舊?”
“唔差不多,是這樣的。”我抓抓頭,厚顏無恥地點頭。
景漠宇估計看出我是打死也不會承認,轉而看向大大方方從床上爬下來,正在穿外衣的齊霖。“齊少,那麼你現在敘完舊了嗎?你是打算自己走呢,還是我讓人送你走?”
他的聲音凝著淡淡的笑意,卻聽得我毛骨悚然。
齊霖也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不勞煩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齊霖衝我擺擺手,“拜!”一閃身從窗子跳了出去,我急忙跑去窗前看了看,確定他安全落地,沒有受傷,還給我一個飛吻,我才放心地關上窗。
回過頭時,我無意間對上景漠宇的眼,在他平靜無波的眼底我終於捕捉到一絲火焰的波瀾,但很快便隱匿在他深邃的黑瞳中。
“我們真的沒什麼。”我沒什麼底氣地解釋。
“我當然知道,不然我會這麼輕易放他走?!”
“噢?”原本陰鬱的心情因他言語中的火藥味兒莫名地轉好,我向他走近一步,仰起頭衝他笑著眨眨眼。“我們若是真的有什麼,你會怎麼對他?你們可是朋友!?”
“你應該瞭解我的作風,他不義,我不仁!”
“是麼?”我喜歡這個話題,又走近他一些,緊緊盯著他的眼睛,“那麼,換做是你呢?若是今晚你去和別的女人幽會,我又該怎麼對她?”
他沒有迴避我的視線,嘴角勾起上揚的弧度,“我是男人,偶爾逢場作戲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你別忘了,你是我的男人。我景安言絕對不會允許我的男人不忠,一次都不行!不信,你可以試試!”
我發現我越來越彪悍了,明明是自己三更半夜窩藏了個男人在房裡,居然還義正言辭地挑釁景漠宇,做女人做到我這份上,也真算有出息了。
面對我威脅式的挑釁,他只抿著嘴微笑,像是不以為然,或是縱容一個不懂世間道理的孩子。“等你有本事把我捉姦在床的那一天,再說吧!”
我真不希望,我有那個本事
天不知不覺亮了,清晨的陽光格外的澄澈,暖融融照進人心裡。
景漠宇隨意掃視了一圈房間裡的變化,無意間留意到床頭櫃上喝了大半的醒酒茶,他端起來仔細看了看,輕輕放在鼻端嗅了一下,眉峰一緊,推開窗子,毫不猶豫把杯子對出窗外。
一秒後,傳來杯子粉身碎骨的聲音。
那可是我最愛的夜光杯呀,我大老遠從法國揹回來的!
“你,你幹嘛摔我的杯子?”
“我不喜歡。”他清淡地回答。
唉!我深深吸氣,忍下心口的怨氣。
這男人啊,什麼都好,就是從小有個破習慣,只要是他的東西,甭管他自己喜不喜歡,別人碰都不許碰。本以為他成熟了,多少會改一點,沒成想更加變本加厲,別人喝口水的杯子,他都容不下了。
最關鍵,摔的還是我的杯子!
見我無限哀怨地瞪著他,他低頭用紙巾抹了抹手指上沾了的水痕,“回頭我讓人去法國再給你買一套。時候不早了,一會兒收拾一下,下樓陪爸吃早飯。”
“哦,難怪你一大早突然回來,我還以為你特意回來捉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