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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掙扎,回以平淡的微笑:“這個問題,你該去問法官。是他不相信你,是他把景家的一切判給了我。你不服,可以去上訴——如果你認為這很光彩。”
他的手一點點鬆開,沒有再繼續無謂的挽留,縱然一無所有,他依舊驕傲,依舊做不來低聲下氣的懇求。
我轉身離開,一分鐘都不想停留。
“我失去的,總有一天我會全部拿回來。”他低沉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我回眸,不屑地冷笑:“景漠宇,等你有本事拿回來的那天,再來跟我說這句話。”
其實,我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我那麼說,不過是為了讓他更痛一點,痛到骨血中,永難磨滅。
這一天如我預料地來了,只是比我預料的快一些,而他報復的開端也比我預料的齷齪一些。
他脫下自己的上衣,又用蠻力扯我身上的絨線針織衫,衣領深深勒在後頸上,絲絲痛楚。
我抓住他的手,平緩了一下緊繃的呼吸。“我自己來!”
他微怔,停下動作。
帶著些許怨恨和認命,我在他面前一件件脫□上的衣物,他一直耐心看著,等著,直到文胸的肩帶從我的肩頭滑落,他突然伸手將我緊緊攬入懷中。
就像野獸撲向他等待已久的獵物
——序幕完——
當二十年的守候遇到婚姻,你是否分得清多少是親情,多少是愛情?
當身體緊密無間的貼合,你是否分得清多少是欲~望,多少是義務?
當重逢時擦肩而過,你是否分得清多少是眷戀,多少是無奈?
當十指相扣,你說出那句“我愛你,很久了”,我才知道,動了心的不止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好多人奇怪我我為什麼又開坑,解釋下:某夜,半夜兩點半,信誓旦旦說好夜不歸寢的某人突然從機場回來,擾得人睡不著了。悲催的某心忽然想起,還沒寫過婚姻的故事,其實婚姻也沒有那麼墳墓,也有很多有愛的故事嘛。那麼青梅竹馬的合法兄妹先婚後戀。。。。。。貌似很萌噢!好吧,說了這麼多,其實我是想說,我又手癢癢了!!!
☆、婚禮【新增】
有人說,人一輩子總要做幾件讓自己後悔莫及的事,人生才完整,迄今為止,我只做過兩件讓自己人生完整的事,一件事是愛上我的哥哥,另一件事,是嫁給了他,
追悔不能改變過去,我只能在記憶中將它打包,壓縮,深藏,但某個無意識的瞬間,我仍會記起——
月明星稀的黑夜,我躺在他的床上,枕著他的雙膝,期盼地望著他低垂的眉眼。黑色的薄紗睡裙被吹風機的暖風吹得輕顫,少女初~熟的曲線在朦朧的遮攔中若隱若現。他也回望著我的眼,溫柔的指尖輕輕撩動著暖風中飛揚的長髮,房間裡瀰漫著幽暗的暖香
我在他一向淡漠的黑眸中撲捉到了一絲灼人滾燙。
從此,我堅信他也在愛著我,只是他跨越不了兄妹關係的鴻溝,所以我很努力很努力向他走了一百步,期待著他能向我跨越最後一步
直到,二年半前
水天相接的碧海藍天之下,花團錦簇的酒池肉林之間,舉行著我和他的婚禮。
不得不說,這婚禮辦得相當“有聲”,“有色”,據賓客說,這比起不久前某位煤老闆嫁女兒的婚禮,有過之而無不及。事實上,我老爸沒那麼有錢,只不過他生性張揚,我嫁給了景漠宇這麼勁爆的訊息,自然要宣揚得天下皆知才符合他景天昊的性格。
結束了毫無新意的牧師宣誓,我老爸又開始同他的生死兄弟把酒言歡,憶苦思甜,我正想和剛剛在神父面前許下誓言“無論是疾病或是困苦,富有或是貧窮,我將一生忠於你,與你終生相伴,不離不棄。”的新郎倌秀一下恩愛,卻見清冷孤傲的背影穿過人群,走向林蔭深處。
茂密的樹林中隱隱浮現一個美人徘徊的倩影,看不清容貌,卻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柔美溫婉,衣袂蕩起的漣漪散發著穿透人靈魂的憂傷,我確定我從未見過這個美女,如果我見過,我必定過目難忘。
因為她的美正是景漠宇年少時對夢中情人的定位——若輕雲之避月,若流風之迴雪。
景漠宇停在她身側,疏影間的脊背滲透出一種蕭索的無奈
難怪!
難怪景漠宇堅持不準任何記者靠近婚禮場地,也建議賓客不要隨意拍照,以尊重個人隱私。我還以為他生性低調,才會認為婚禮屬於個人隱私範疇,原來,是真怕某些見不得光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