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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眼淚掉下來。“我知道你心裡有恨,爸爸他老了,你要恨,就恨我一個人吧。”
他沉默,低頭看著酒杯中的液體。
“爸爸一直把你當親生兒子,還想把景家的家業全都交給你前幾天他病倒了,出急救室精神恍惚時,不停喊你的名字”想起爸爸走出急救室時蒼白的臉和環顧四周後目光中的失落,我的聲音幾近哀求地哽咽。“你,回家看看他吧!”
“回家?”他手緩緩伸向我,冰涼指尖觸及我滾燙的眼淚,“你是在求我回家嗎?言言?”
我點頭,“是,算我求你。”
他勾唇,牽出一抹我讀不懂的笑,手輕輕拂過的臉頰,眉眼,還有鬢角的碎髮,“好那我想要的呢?”
我被他的語氣和動作弄得有些慌亂,想退後,誰知一個重心不穩,險些跌下椅子。我急忙撐住桌子坐穩,可眼前的景物不停旋轉,四肢越來越虛弱無力。
景漠宇又靠近我一些,黑暗的陰影落了我一身。我想躲避,手剛離開桌面,人便向後傾倒。景漠宇一把摟住我的腰,將我扶穩,冰涼的指尖落在我的頭上,輕輕撫過我的頭髮。
“怕什麼?”他的聲音裡噙著讓人膽戰心驚的笑意。
“我沒有。”
我顫抖的聲音出賣了我。
他唇邊的笑意更深,俯身抱起我,身體突然懸空,一如夢境般不知所措,又分不清是真是假。
“你,你要抱我去哪?”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掙扎著想從他的懷中逃離,可不知是白蘭地麻醉了我的神經,還是他身上的味道迷惑了我,我的掙扎毫無抵抗力。
他抱的更緊,繞過屏風,原來屏風後還有一個門。
門被推開,裡間是一間商務套房的臥室,紫檀色的大床上鋪著絳紫色的床單,格外顯眼,我立刻警覺,正想推拒,他的手一鬆,我的身體直直墜落在床上
“景漠宇,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一顆顆解開衣釦,“我說過,我失去的,總有一天我會全部拿回來,你還記得麼?”
我當然記得,那是我一生都無法忘記的場景。
入冬的第一場雪,鋪天蓋地落在法院莊嚴肅穆的門前。景漠宇滾燙的掌心緊握著我的手腕,雪花落在他眉睫,漸漸融化,我第一次在他黑眸中看到那麼濃烈,那麼不加掩飾的痛楚和眷戀,“為什麼不能相信我?”
我沒有掙扎,回以平淡的微笑:“這個問題,你該去問法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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