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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心口陣陣抽搐地疼痛,手腳又有種無力的束縛感,我知道這是病發的前兆,下意識抓過包,翻出裡面的藥瓶,手剛一觸及藥瓶的蓋子,我猛然想起前幾天那位年輕的心內專家文哲磊在電話裡對我說的一番話:
“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這個孩子最好放棄。”
“你應該和你老公商量一下,這不是小事,你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你非要保住孩子?!你還年輕,以後有很多機會要孩子”
“好吧,那麼作為醫生,有必要提醒你:我給你開的心臟病藥物都有副作用,妊娠期儘量少服用,否則可能會導致孩子先天不足。”
“下週三我出診,你最好再來複診一次,我給你做個詳細的檢查。”
“”
擰緊了藥瓶,我顫抖著將藥收回包裡。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預計十點更新,出現點意外,我把寫好的內容都推翻了,重新寫,結果又拖到凌晨才更新,太悲催了!
最近感覺不太對,日更有點艱難,容我隔日更新,好吧?(對手指中)
☆、真相
用力深呼吸了幾次,靜坐休息了一會兒;心口的疼痛緩解了一些。我又將搜尋引擎中上萬條的相關新聞逐一看了一遍;終於在一篇國外的微博中搜到了二十四年前的一篇懸賞千萬美金的尋人啟事,上面還附了一張小男孩兒的照片;那清透的眼睛;微挺的鼻,還有雙唇揚起的弧線雖與現在的景漠宇大有不同;但與十歲前的他有著太多的相似之處。
我還搜到了吳瑾珉太太的照片,原本美麗高雅得讓人仰視的女人;卻在吳瑾珉的懷中哭得涕淚橫流;毫無美感可言
我不記得自己怎麼在天旋地轉的情況下走進爸爸的書房;但當我問他:“爸爸;你認識吳瑾珉嗎?”他的表情我清晰地記得;那麼惶然,那麼不安。
“爸爸,二十四年前,吳瑾珉為了尋找失蹤的兒子,在電視上連續滾動播出了三十天的尋人啟事你沒聽說過嗎?吳瑾珉的太太因為承受不了喪子之痛,得了重度抑鬱症,在療養院住了八年,你沒聽說過嗎?吳家現在為了家族繼承權之爭,分崩離析,吳瑾珉心力交瘁,重疾纏身,恐怕已經撐不了幾年了,你也沒聽說過嗎?吳瑾珉在採訪裡說,‘那些孩子,在你們眼裡可能只是一件幾萬,甚至幾千塊的廉價商品,在他們父母的眼中,那是比他們生命更重更寶貴的恩賜,他們寧願傾家蕩產,寧願付出生命,去換得孩子平安長大’你也沒聽說過嗎?”
我真的很想聽見爸爸義正言辭地反駁我,告訴我,是我猜錯了,景漠宇和吳瑾珉沒有一點關係。
然而,他坐在座椅上一動不動,彷彿被定格了。
我看著預設了一切的他,滾燙的眼淚滾出眼眶,我沒有擦,鹹澀的味道流過唇角。
“你也有親生骨肉,你為什麼不想想,如果失蹤的是我,你會怎麼樣?!”
“是我的錯,是我太自私了!”他的回答遙遠得像是從天邊傳來。“言言,你說漠宇會原諒我嗎?”
“他不會”我的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都在顫抖著,因為痛,因為怨,也因為恨。
我告訴他:“沒有人能原諒這樣的欺騙”
凌晨時分,我從噩夢中驚醒,頭髮被虛汗浸得半溼,受了驚嚇的心臟跳得越來越無力。
我正按摩著麻痺的雙手,準備下床給文哲磊打電話,身邊的人忽然醒了,快速坐起來,“言言?怎麼起來了?身體不舒服?”
我攏了攏黏在臉側的溼發,虛應著:“我很好,沒有不舒服。”
黑暗的房間亮起檯燈柔黃的光,一時適應不了突然亮起的光,我忙遮住眼睛,手背抹到了眼中的溼潤,我才發覺臉上不知何時沾滿了眼淚。來不及掩飾,他扳過我的肩膀,面對我滿是淚痕的眼。
憂鬱的光線下,他一向幽深的眼底竟也載滿了憂鬱,“你哭了?!”
我慌忙以手背拭了拭眼角,以自以為很輕鬆的口吻說:“我沒事。剛才做了個噩夢,夢見你找到了親生父母,你要跟著他們走你問我願不願意跟你走,你說,在你和爸爸之間,我只能選擇一個。”我笑笑,雖然笑得很難看:“我不知道怎麼辦,急得哭了。”
他深深皺眉,想說什麼又忍了下去,安撫我說:“我的親生父母已經不在了,如果他們活著的話,怎麼會二十幾年都不來孤兒院問問我的訊息?”
那是他們以為你已經死了!那是因為這些年爸爸一直在欺騙你!
這兩句話,就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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