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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援正版的妹紙們,我還沒沒寫完,寫完就放上來,群麼個~~
還有哇,小白那對不會一直這樣,也有虐點,只是在後面一點點應該也沒幾章了,大家表嫌棄他們嘛。
ps:謝謝沫沫噠、小松兒、高富帥的地雷!
☆、40醜聞(白鍾)
第二天鍾禮清陪白忱去掃墓;這是她第一次來這地方;結婚兩年多來;她和白忱的關係一直處在緊繃又膠著的狀態;所以此刻跟著他站在母親的墓碑前,鍾禮清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受。
白忱沒有說話;只是邁開一步俯身把手裡的百合放在了墓碑前;然後雙手交疊;靜靜矗立在那裡沉默不語。
照片上的女子讓鍾禮清有些意外;和上次在溫泉遇到的項薇截然不同;白忱的母親長相更添了幾分豔麗和妖嬈。
“很意外?”白忱忽然轉頭看著她;鍾禮清愣了愣,急忙搖頭。
白忱淡淡笑著;拿過姜成山遞來的白色手帕細心擦拭著母親的照片:“她在廠區很有名,因為長得漂亮總是招人話柄,多和男人說句話都會被人謠傳,尤其未婚先孕帶著我——”
白忱臉上的神色淡了下去,眼底有黑濁的暗沉湧動,還有幾分未明的歉意。
鍾禮清安靜聽著,幾乎能想象一個單身母親帶著孩子艱難度日的場景:“那你的外公外婆呢?”
白忱垂眸半晌,嘴角帶了冰冷的寒意:“早就沒了,只剩一個舅舅”
鍾禮清想起他的確說過還有個舅舅,母親墜樓時和他呆在一起的。她有些疑惑:“為什麼後來沒和舅舅在一起,反而出國?”
僱傭兵這個職業她雖然瞭解的不多,可是也知道有多艱難和危險,一不小心就送了命,想起他那一身傷,胸口又莫名堵得慌。
白忱把手帕又交給姜成山,目光緩緩落在母親的照片上,思忖片刻才回她:“因為,舅舅不想被連累。”
鍾禮清皺起眉頭,有點不太懂他口中的“連累”到底是什麼意思?是說他那時候還小,成長和學習的費用舅舅負擔不了嗎?
白忱顯然不想再多說了,抬手拂開墓碑前的幾片落葉。
鍾禮清心裡卻更加難受了,好像被一塊無形的巨石壓得透不過氣:“白忱——”
白忱回頭看著她,原本陰鬱的神態也漸漸柔和:“不用覺得我可憐,我這輩子,也是有過愛的。”
鍾禮清被他一句話堵得不知所措,安慰的事兒她不擅長,可是白忱現在,好像總是有本事讓她心疼。
她站在那裡,目光又慢慢落在白忱冷峻清秀的側臉上,高高挺起的鼻樑,唇角微微抿出柔軟的弧度。
在注視母親的時候,他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鍾禮清心裡有些感慨,白忱真是可憐,對母親的所有記憶都只有那麼幾年。她至少還有父親和孝勤陪著,雖然並沒有再大富大貴,可是一家人其樂安所,過的很幸福。
白忱後來做了那麼冷酷的職業,大概早就不懂什麼感情和親情了,在他心裡,或許最重要的事兒就剩下給母親報仇了。
鍾禮清猶疑不定的念頭更加強烈,那份證據拿出來,就可以讓白忱活得更輕鬆一些。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為什麼最近總是莫名其妙替他著想,就是同情好像也有些過頭了。
白忱沒有呆很久,轉身執起她的手,修長白淨的手指和她緊緊扣在一起,語氣淡然:“走吧。”
周圍靜謐祥和,早晨的清風將周圍的樹葉拂動的窸窣作響。
鍾禮清抬頭看白忱,英俊的眉眼刀削一般刻著冷硬的弧度,這個男人總是讓她害怕,又讓她心疼,這麼複雜的情緒她自己都快理不清了。
白忱伸手把她攬在懷裡,厚實的掌心覆在她單薄的脊背上:“以前做了很多身不由己的事,現在只想讓母親安息,然後平平淡淡的和你過一輩子,我沒你想的那麼可怕。”
鍾禮清一怔,白忱微微低下頭,深邃的眉眼灼灼盯著她:“禮清,你是我的妻子,試著用這裡好好看看我。”
他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壓了壓她的胸口,鍾禮清沉默著沒有回答,她又何嘗不想用心看看他,可是他每次都把自己藏得太深。
“鍾老師,這節課是我的。”站在講臺上的男老師看著幽魂一樣的鐘禮清,尷尬的頷首,“你的是第三節。”
鍾禮清看了眼坐在教室裡捂著嘴偷笑的學生們,臉紅得能滴血:“不好意思,我記錯了。”
她急匆匆的又抱著課本往外走,抬手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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