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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忱湛黑的眸子微微閃動著亮光,站在廚房門口含笑看著她。鍾禮清轉身避開他灼熱的視線,有些不自在的回答:“你可以先去換衣服。”
白忱卻站著沒動。
鍾禮清皺起眉頭,只聽白忱略沉帶著磁性的嗓音緩緩響起:“我看著你做。”
他拉開餐桌的椅子,就跟小學生聽講似得耐心坐在一旁,身上的白襯衫因為之前在車裡的瘋狂而顯得有幾分凌亂。整個人在客廳暖黃的光暈下,有種說不出的——
漂亮?
鍾禮清被自己想到的嚇了一跳,扭頭開始忙自己的。
可是不管她怎麼避著,還是能清楚的感受到那道熱烈膠著的視線。
她想的走神,完全沒留意那男人已經走了上來逼近自己,等她回過味兒來,已經被她從身後牢牢抱住,滾…燙的胸口密密實實的貼合著她的脊背。
“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
鍾禮清一愣,心底頓時五味雜陳的翻攪著。
“我想帶你去,讓她見見,可惜錯過了——”
他聲音裡難得有幾分失落,與往日那個冷酷霸道的男人大相徑庭,鍾禮清不免有些心軟,連語氣都溫和多了:“對不起,我、我不知道。”
白忱雙臂圈著她,掌心在她小腹上交疊著,掌心處傳遞著源源不斷的熱意。鍾禮清腦子一熱就問:“明天去,晚不晚?”
果然白忱馬上就抬起頭,雖然依舊沒有過多的表情,眼底的喜悅卻掩蓋不掉:“不晚,我來安排。”
鍾禮清有些驚訝他這麼快又精神百倍的感覺。
白忱低頭咬了咬她粉…嫩的耳垂,低聲道:“這是你第一次,主動承認和我的關係。”
鍾禮清訕訕移開眼,心底忍不住又想起了孝勤交給自己的東西
吃飯的時候白忱好像真的餓了,胃口很好的吃了不少,靜謐的屋子裡只有兩人默默相對,這樣安靜的夜晚,似乎連氣氛都變得美好起來。
吃著飯,白忱忽然問她:“你和白湛南,以前認識?”
鍾禮清這才想起之前兩人一直沒提起過這件事兒,她也想問白忱和白湛南的關係,但是看他倆那樣針鋒相對,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唔,小時候在一起玩過。”她含糊不清的給了個答案,白忱這人心思深,她怕他多想。
其實她對小時候那些事都記不清楚了,只是依稀記得白湛南對自己很好,那時候鍾家院子裡有個不小的人工池塘,裡邊養了很多小魚。有一次兩人去抓魚,鍾禮清險些被淹死,還是白湛南把她救了起來。
這件事是她對白湛南的所有印象了,也因為這個,她對水還是有些排斥,現在都很少去游泳。
白忱聽了她的答案,卻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鍾禮清向來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麼,索性不去猜度,低頭吃東西。
白忱忽然毫無預警的開口:“以後沒事,少見他。”
鍾禮清愣了下,疑惑的看向他,白忱很少會主動說這種話,雖然鍾禮清一直知道他霸道強硬,可是還是有點不舒服。
“我和他只是朋友。”
白忱卻神色淡漠的看著她,眼神冷冷地:“我是為你好,那個男人,很危險。”
鍾禮清想再危險也沒你危險吧,白湛南可沒把她按浴缸裡想嗆死她。
吐槽歸吐槽,她還是不想和白忱再起不必要的衝突,點頭應道:“知道了。”
白忱洗澡的時候鍾禮清悄悄把孝勤給自己的東西拿了出來,黑色絲絨袋子裡倒出的是一枚晶亮的鑰匙,孝勤告訴她,他把東西存在了恆陽會所的儲物櫃裡。
可見這東西父親當時也是用心儲存著的。
鍾禮清心裡開始犯難,她聽完白忱的那些話,其實很同情他,不管白忱平時表現的多陰鬱可怕,她在這件事上都是有些心疼他的。
換了任何人,聽完這個故事都是不無唏噓感嘆。
可是父親不是個是非不分的人,他把證據藏了這麼多年都不肯拿出來,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鍾禮清對白友年的印象不好,白家三兄弟小時候就沒怎麼享受過父愛,那個父親不負責任的總把他們送到鍾家寄養,而白忱這個私生子,一樣是孤苦的過了這麼多年。
所以把證據給白忱,也不見得是件壞事,但是父親那裡思及此,鍾禮清想回去探探父親的口風再決定。
作者有話要說:稍後會有個小劇場送上,看完沒時間的親可以下次再看O(n_n)O~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