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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男人有點眼熟,可是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想起家裡也有個類似作風的男人,就覺得大概所有涉黑的男人都是這副強勢又冷淡的模樣。心裡的厭惡又深了幾分。
“我想見孝勤。”鍾禮清表面上沒有絲毫畏懼,心裡卻早就緊張的要死,可是她得先確定孝勤的安全才行。
男人又是發出那種曖昧模糊的低笑,目光沉沉落在她臉上:“禮清,你不記得我了?”
“”
鍾禮清驚愕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姜成山和喆叔面面相覷,看著坐在餐桌前一下午沒動彈的白忱,暗暗心驚。從接完太太的電話開始就是這幅樣子,不知道在想什麼。連帶著他們也不敢動彈,一直在邊上陪著。
姜成山大著膽子湊過去:“要我去把太太‘請’回來嗎?”
白忱抬眼淡淡看向他,姜成山垂了眉眼退回到一旁。
白忱靜默片刻,忽然徐徐站起身,姜成山和喆叔都疑惑的看著他,只見白忱雙手插兜慢慢推開椅子:“我自己去。”
姜成山無語的嘴角抽搐,先生有時候還真是悶騷的可以,雖然知道這和他的遭遇有關,但看他這副樣子他們旁人都跟著著急。
喆叔倒是對他這副彆扭又傲嬌的樣子見怪不怪了,機械的問:“我來開車?”
白忱搖了搖頭,拿過一旁的外套穿上:“四個小時的車程,我想和她單獨呆會。”
喆叔臉上絲毫沒有變化,姜成山跟白忱的時間短,心裡還是有些震驚的。這先生有時痴情起來,還真是要命,可是無情的樣子,同樣會死人。
待白忱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姜成山才問喆叔:“先生知道太太騙他,竟然不生氣。”
喆叔斜眼看他,語氣透著幾分嫌惡:“這點洞察力都沒有,這世界上唯一可以騙先生的,也只有太太一個人。”
姜成山就越發好奇鍾禮清到底是哪裡這麼吸引白忱了,可是老闆的八卦,喆叔這種老古板一定不會告訴他。
喆叔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把它們全都放進冰箱,姜成山奇怪的在後面轉悠:“不倒了?”
“太太回來還會吃。”喆叔一板一眼的說著,把東西都收好才道,“今天是先生母親的忌日,他想和太太呆在一起。”
男人微微俯身,英俊的五官驟然放大在鍾禮清眼前,他眯著眼角,聲線低沉磁性:“好好看看。”
鼻端都是男人身上的清爽氣息,鍾禮清下意識身子往後傾。可是眼前的男人真的越看越有熟稔感。
她皺眉努力搜尋者記憶庫,慢慢瞪大眼,手指顫抖著半天都驚喜得說不出話:“你是湛南?”
男人露出溫柔的笑意,沉靜的五官都是柔軟又溫和的氣息:“這麼多年沒你訊息,沒想到會這麼見面。”
鍾禮清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在這裡會遇到自己小時候的玩伴!腦子裡忽然閃過不可思議的念頭,她瞠大眼問:“你不會是,故意用孝勤引我來的吧?”
湛南深邃的眉眼隱隱有笑意,認真看著她:“不完全是,不過孝勤現在很好,在醫院接受檢查。”
留意到鍾禮清眉眼間的焦慮,他出聲安撫:“受了點輕傷,不礙事,我待會送你去醫院看他。他的事兒我已經解決了。”
鍾禮清沒想到事情會轉變成這樣,之前還做好了打一場心理戰的準備,現在她尷尬的坐在那裡,忽然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湛南看她不說話,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傻丫頭,都長這麼大了。”
鍾禮清微微避開他親暱的動作,湛南眼神微微閃了閃,卻好像沒發現她的窘迫一樣:“自從你和鍾叔搬走後,我們一直找不到你們。我爸找了你們好久。”
“鍾禮清抿唇笑了笑:“媽的死給我爸不小的衝擊,大概想離開傷心地吧。”
鍾禮清和湛南分別的時候,她才五歲多,而湛南那時候都快八…九歲了,自然記憶要比她多,兩人坐在那裡說起往事。有許多是湛南記得格外清晰的,而鍾禮清經他提起,也只能記住個模糊片段。
兩人正聊著,那邊有人又喊湛南:“三少,別美女在懷就忘了兄弟我們啊。”
湛南皺了皺眉頭,對鍾禮清低聲道:“等我一會。”
鍾禮清微微笑著,等他走遠了才掏出手機給小霽發簡訊,然後又坐在原地等湛南迴來。想著今晚的一切好像做夢,心情真是跌但起伏跟坐過山車似的,看了眼遠處的湛南,還是覺得有些恍惚。
都過去了快二十年,竟然還會在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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