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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中出現時,感情上還是有那麼一絲受傷——原本存有一種僥倖:他或許會恪守當初的誓言。但一切都是按自己的願望來的,做了,就不要後悔,於是,努力地,想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
“是你,千默,你先否定的,你否定了你說過的話。”如果千默沒有遺忘當初說過的話,青戰也許就不會有離開他的想法。“也許。”
依賴某個人,對方卻突然閃開。倒在地上,苦苦掙扎著站起來,拒絕任何人的幫助,自己掙扎。為了站起來,用盡種種方法,甚至手段。
“我利用了鬱麥,背叛了自己。不可原諒。”青戰覺得自己揹負了極其深重的罪責,這樣難以承受的罪將她死死地釘住,難以逃脫。累,很累,簡直精疲力竭。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正文:第十節]
後面的幾位女生正熱烈地討論著某位女生的衣服和髮型有多麼不搭,然後聊到誰誰從網上買了一雙多好看的鞋子,學校裡又開了一家化妝品店旁邊幾個女生則談論著另外的話題,“那條街上的男生都是混出來的”“為了保護我他起來,渾身都是血”“她‘啪’地就甩了她一巴掌,太帥了!”“這種人最爛了”“像她那樣的,在我們那裡早就被揍了不知多少回了,拽什麼拽”後面女生聞得,低聲語,“聽到了嗎?”“都是唬人的,全瞎編的。”青戰好靜,聞此竊竊嚓嚓,耐心已達極限,“殺心頓起,恨不能滅口以博耳根清淨”。還是贊同錢鍾書的話:“將一群婦女的說笑聲比於‘鶯啼燕語’,那簡直是對於禽類的侮辱了”。
青戰放下筆,嘆息。旁邊的吳翾扭過頭來看著她。聽聞後面某女生講:“我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有嫁一個有錢又疼我的老公,把他的錢統統交給我,我就用最好的化妝品,穿最貴的衣服。”旁邊另一個女生笑著拍她,問:“那你現在那個(男朋友)該怎麼辦呢?”一片嬉笑。
突然間青戰想到了很多,忙忙碌碌而不知所為的人們,在角色之下迷失自我的人,物慾橫流的時代,人們已經恥言理想或者原則。人心空虛,慾望膨脹。“人們在地上爬啊爬,密密麻麻的人群裡連目光都伸不開,頭上形形色色的帽子壓得腦袋抬不起來,頭成了帽子的飾品。偶爾看見一塊破碎的天空都成了奢望。靈魂在世俗冗雜的塵埃之中漸漸萎縮,忙碌而疲憊的軀殼裡只剩下了空虛,空虛和空虛。這樣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是這麼活著的罷。”吳翾笑笑,道。
青戰突然閉口不言。沒什麼好說的了——既然對方持如此態度。看到青戰眼中流露的失望,吳翾繼續講,“我是說嗯,他們依然活著。生命本來就是獨立的,何必在乎別人的活法?順著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好,為什麼在毫不相關的別人的路上徘徊呢?”
青戰輕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抬抬頭,外面的光從門上方的窗子裡扯進來。
雪雖然大,雪霽之後陽光很好,氣溫回升,道路上的積雪很快就融化或被清掃了。學校開課,恰巧下雪這幾日青戰也沒什麼課,原本就比其他幾個班的課上得就快,不想他們耽誤的課更多,青戰他們也就沒有安排多少補課。在校門口等車的夏步一眼就看見了那個挺拔的身影。“青戰!”奮力揮動手臂,臉上的笑容燦爛得“日星隱耀”。同在門口等車的其他人也就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從校門裡出來的青戰。
真不想理會這傢伙青戰冷著臉過去,“唔”“好久不見,想死我了罷。”夏步還是一貫地誇張。“是。想你想得吃不下筷子咽不下碗。”青戰如此答應卻是眯眼看著他。
“不要老是一副撲克臉嘛!”夏步伸手去捏青戰的臉頰,被她擋開了。夏步醉酒的時候說的那些話讓青戰感到很不安,後來發生的事情更是讓青戰心驚膽戰,她現在對夏步懷著一種難言的感情。她不想改變原來的的狀態。看青戰嚴肅的樣子,夏步也不鬧了,問她:“還是要去花店嗎?不要太累啊。”其實夏步認真而溫柔的樣子最令人心動。
“啊。不在乎錢多少了,其他的兼職都已經做完了,不會再找其他兼職了,只是喜歡那家花店,所以一直在做著。”青戰家畢竟不是貴族,司空櫟和鬱芷都在很久之前的時候就有擁有一棟大房子的願望,現在的別墅就是他們實現的願望,不過,這麼些年來為了還銀行貸款,生活一直都很簡樸,青戰初中高中一直都在偷偷兼職,現在銀行貸款還清了,只是早已習慣了這樣簡樸的生活,所以生活狀態沒有什麼改變。至於青戰的兼職,自然也是必那麼辛苦了。
看著青戰低下頭去彆彆扭扭地接受自己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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