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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一回兒小腹、渦臍;手指更是探入溼潤、溫暖的 穴裡摳弄著。紅拂被李靖逗弄得慾火焚身,一陣陣的熱潮浪急湧而出,而淫液過處更是讓 穴裡,有如蟲蠕羽騷,趐癢難當。紅拂淫蕩的嬌吟著:“啊唷李郎我嗯我要”
李靖一聽紅拂的浪聲穢語,也覺得淫慾攻心,三兩下就除盡衣服,壓俯在她身上,一面親舔她的耳根;一面把挺硬的肉棒抵頂著她的陰戶外磨蹭著。紅拂陰唇的嫩肉,彷彿可以感覺到李靖肉棒上的熱度,燙得她混身發熱;肉棒、龜頭偶爾碰觸到鴻溝上端的蒂肉,都使紅拂舒暢的陣陣寒顫。
紅拂似乎受不了肉棒這種過門不入的折磨,遂主動地伸手抓握著肉棒,一面對準 洞口;一面哀求似的說:“快快插嗯嗯插進去呀”當李靖的肉棒抵對著 洞口時,紅拂如釋重擔的噓口氣,隨即把腰臀一挺, 穴就把肉棒吞下一半。
“啊好好舒服喔”紅拂連聲音都覺的趐麻,抱著李靖肩背的雙手更緊了!
當李靖肉棒進入了紅拂的體內,一陣包容的舒爽,讓他有如突然間脫力了一般,把全身的重量都加壓在她身上,然後只聳動著臀股,做著抽送的動作。李靖的肉棒在紅拂溼潤、滑溜的陰道中暢通無阻,只覺得龜頭在和她的膣壁上摩擦、搔颳著,那種既緊又束的磨擦快感,真是難以言喻的愉悅。
李靖漸漸以雙手撐起上身,把全身的力道貫注在下體接合處,彷彿策馬奔騰在廣闊的平原上,逐漸地增加速度與勁。隨著李靖每一次的推進,紅拂就發出聲聲淫叫,勉力的挺起腰臀,轉圈的磨動;她的雙乳也不停的晃動著;搖晃波動不已的乳尖上,彷彿有幾滴汗珠飛濺著。
紅拂的呻吟聲逐漸的升高,最後幾乎是狂叫、吶喊著,接著她便在一陣抽搐僵硬著身子,雙手緊緊地扣住李靖的頸項。李靖也奮力往前一頂,就在一聲低吼聲中,爆發出一股無法形容的舒暢,一股股精液從肉棒噴射而出,風起雲湧般的衝入子宮。
兩人如釋重負般地軟癱、交纏著。天地間尚有何事,比此刻此景更安詳,更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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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紅拂將瀑布似的長髮披散開來,對著小軒窗梳理,回味著昨夜的二度纏綿,不禁臉上泛起陣鎮桃紅,與窗前一株牡丹,相映得她格外的嬌豔。
小院內,李靖一邊烹煮著羊肉,一邊刷洗著赤驥馬。
這時,一個漢子從客房裡走出來。他中等身材,頭戴紗帽,身上反裹著裘衣,臉腮長滿赤紅而捲曲的鬍鬚,銅鈴雙目,炯炯有神,其勢奪人。他去廊下牽出一匹蹇驢,系在身邊樹下,便大模大樣地在院裡的桌邊坐下來。他面對著小軒窗,一邊自斟自酌;一邊目不轉晴地打量著房內的紅拂。
紅拂正用那拂塵清掃窗欞,無意中瞥見院中人,不禁心內一震,想起一個名子來。而李靖在一旁早就不耐煩了,心想:“哪有這樣放肆地打量人家內眷的!”但也按捺著沒有發作。
那人注視著紅拂一會兒,竟哼哼唧唧地吟詠道:“雍容一阿嬌,何緣到茅草;竄地春風起,一室香雲繞。”
李靖那裡容得這般挑逗,盛怒之下,正準備去同他論理。這時紅拂卻已出得房來,連連暗向李靖搖手,並三腳兩步趕到院中同那漢子搭腔道:“借問官人高姓?”
“在下姓張。”他拱手答道。
“我也姓張,原來是兄妹一家。”紅拂笑著說。
“你丈夫在何處?”
紅拂指了指正蹲在一邊氣鼓鼓地刷馬的李靖:“此間便是!”並招呼說:“李靖快來見這位官人。”李靖只得勉強過來相見。
這漢子道:“足下高姓?”
“三原人氏李靖。”
“原來是李藥師。”
“足下是:。”
“我名張仲堅,秦州人氏。”
李靖一聽此名,覺得好熟悉,再看他濃密而捲曲的絡腮赤須,急忙驚問:“莫非是 髯翁?”
“哈哈!哈哈”
李靖連忙起身施禮,說道:“有緣面見閣下,得觀風采,實為有幸,在下失禮了。”接著忙起身張羅酒菜。
難怪紅拂一見他便內心震驚,而對他百般敬重,原來這 髯翁是三秦一帶有名的人物,李靖也早已聽說他的姓名及傳聞了!
有道是“亂世出英雄!”當時遍地干戈,風雲四起,在長白山有知世郎王薄聚義,黃河南有翟讓帶領瓦崗軍起兵,民間還盛傳有位通道的神秘人物,人稱“ 髯翁”。傳說 髯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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