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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舒服得眯著眼,直呼叫著:“喔紅拂娘子嗯嗯”雙手也忙著替紅拂寬衣解帶。紅拂解開發髻,一甩頭,“唰!”如飛瀑匹練般的秀髮披散及腰,百看不厭的胴體,仿如玉雕仙子一般,讓李靖看得目不轉睛。
李靖近前,左手緊摟著紅拂,親吻著;右手提起她的左腿,高翹的肉棒便正對著她的蜜穴口,只稍一挺,肉棒便順暢地進入溼滑的 穴裡。
“嗯嗯李郎好嗯進得好深嗯”紅拂雙手環扣著李靖的頸項,隨著李靖的有力的挺送,身體一起一落的,而胸脯上的豐乳也被擠壓,在李靖的胸膛上磨蹭著。
“嗯嗯李郎我受不了呀啊嗯”紅拂把頭枕在李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根噓聲嬌吟著。李靖有勁的頂著,似乎只靠著肉棒,在撐舉著紅拂身體的重量,讓紅拂舒暢得全身沒勁,有如虛脫一般,支站的一腳激烈地在抖動著,若非李靖的擁抱,她恐怕早已軟癱地上了。
紅拂後仰著頭勉力地嘶喊著,她被李靖插得高潮連連、淫液潺潺,滿漲的溼液順著大腿流下。紅拂告饒著:“李李李郎我站不住了受不了”
紅拂雖嘴裡說受不了,卻又雙腳抬高,纏扣著李靖的腰臀,把身體掛在他身上。
李靖抱緊紅拂的臀部,使下體貼湊得更緊密,然後走向床沿,坐下。此時的紅拂已經陷入暈眩了,李靖只讓肉棒浸泡在熱暖的陰道里,體味著陰道壁上,有如按摩般的蠕動,享受著令一種寧靜的快感;一雙手也溫柔地,輕撫著紅拂細緻的肌膚。
紅拂高潮的情緒慢慢回覆,她仔細的看著李靖的臉,彷彿要把他的形象深深烙印在心中。紅拂想到李靖此去,不知何年何月在得相見,或許永遠尋思至此,不禁又熱淚滿盈。李靖看著楚楚可憐的紅拂,他明白她的痛苦,因為,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李靖以唇舌舔拭著紅拂的淚珠,滿腔救國救民的熱情,幾乎在此時崩潰。假如,現在紅拂只稍說出半個不要他離開的話,李靖一定毫不猶豫的留下來。紅拂可以感覺得倒李靖的心思,但她也知道,她必須表現得比他更堅強。即使是強顏歡笑。
紅拂在思緒中,漸漸又被李靖的愛撫、親吻挑起她的情慾。這時紅拂才發覺李靖的肉棒,竟然還深插在體內,不禁臉上又是一陣火熱,情緒有如勁風急矢般急遽的上升。紅拂輕輕將李靖推臥床上,自己背對著跨坐在他胸膛上,俯首便含住粗大挺翹的肉棒。
“啊!娘子喔好好嗯”李靖只覺得肉棒,被溫暖的嘴唇吸吮著;被柔嫩的舌尖磨轉著,一陣陣的趐痠麻癢,從肉棒上躦竄全身。紅拂一面舔吸著肉棒,一面把貼在李靖胸前的陰戶,不停地在來回磨擦著。隨著移動的範圍越來越大,留在他胸膛的淫液也越來越多、越潤滑。
李靖很清楚的看到,紅拂那紅色的陰道口,有如呼吸般的開合著;粘膩的溼液沾洩得整個陰戶,彷彿有一層晶瑩的護膜一般。李靖幾近瘋狂的拉近紅拂的腰臀,讓她的陰戶貼壓在他臉上,用嘴唇磨擦她的陰唇;用舌頭伸探她的蜜洞;還吞食她流下的酸澀淫液。
“嗯嗯啊啊”的呻吟讓房裡增添了盈盈的春意,任誰也想不想到,這對彼此深愛著對方的戀人,即將分離
翌晨,李靖醒來,只覺身旁空蕩蕩的,他連忙起身,正急喊紅拂,一位侍者卻給他遞來一封書箋加一卷兵書,上寫“ 髯翁藏”。並說:“紅拂姑娘黎明時已打點行裝出走,說是公子不動身,她便不得歸家。”李靖開啟信箋,知是紅拂催行,不禁潸然淚下,只好狠了狠心,策馬往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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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盡春來,渭河水仍是封凍著,驛道旁高大的青槐,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幹,李靖一副失魂落魄之志,不住地回首西望。紅拂究竟去了何處呢?唉,也只怪自己太戀著她了,真沒料到,自己七尺男兒卻也變得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起來。
李靖快馬加鞭,一路東行。前面即是函谷關,是“車不容出軌,馬不得並騎”
的要隘,不過李靖多次穿行其中,他輕車熟路,馬不停蹄地往前趕。眼望離太原不遠了,突然,赤驥馬長嘯一聲,騰空而起,李靖觸到一根絆馬索,滾落而下,一群人便將他綁起塞進了戰車。
軍帳裡,將蒙在眼上的黑布去掉後,李靖定眼一看,一位將軍端坐堂上,立即認出是唐國公李淵。立在他身旁的一位少年,英俊局儻,雙目有神,李靖心想,這大概是李世民了。
只聽堂上將軍威嚴地問:“你是何人?”
“馬邑郡丞李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