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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這麼刺激的東西?!”
她立即將剩下的最後兩顆豆子拾進碗裡,抱著跟寶兒似的反駁,“艾伯特說,可以吃一點點。”
“向蘭溪也這麼說了?”
“對啊。”
她咔嚓咔嚓,吃下一顆,滿足地眯起眼,嘀咕,“這麼香的泡蒜頭兒都不會吃,真可憐。”
“你說什麼?”他的聲音一下揚高。
她立即縮脖子一副龜樣兒,“我,我說天天都那麼清淡,都快淡出鳥兒來了。”
他懵懂,“淡出鳥,什麼意思?”
她噗嗤一聲笑起來,可看他臉色下沉,不得不憋著,吱吱唔唔地邊解釋邊往嘴裡塞東西,似乎就怕他突然出狠手搶她的食。
他心裡好笑,看她寶貝似地竟然將那小盤子裡留下的辣椒粉和酸汁兒都倒進了碗裡,不免嘆息,還是跟孩子似的,寶氣!
輕悠見男人沒阻攔,吃得更香了。要知道她本就是辣妹子產地出來的姑娘,蜀地好鮮香麻辣重口味,偏偏東晁的食品都以清淡原汁原味兒為主,基本不怎麼使用提味香料,她來了這幾個月都不習慣,好不容易發現居然有泡酸菜可以聊解口腹之慾,便央著向蘭溪弄一些。
只是喝中藥就必須忌口,如此討價還價之後,向蘭溪規定只能吃這麼五個,就這辣椒麵兒還是她趁其不備,裝模作樣給女僕下達的命令才得來的。
當然,這一點絕對不能讓男人知道。
好不容易終於把飯混過去了,輕悠覺得束腰都有點兒緊,立即起身施禮,想趕緊回房鬆解鬆解。
“慢著,陪我去園裡走走。”
“可,可是大夫說,飯後要靜坐,我想,回房休息。”
“那就陪我先坐會兒。”
“那個覺得有些累,想睡了。”
“那我陪你睡會兒。”
“不,不用了,我,我們還是出去散散步。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呵呵呵呵!”
某人傻笑。
某人冷笑。
靜坐後,散了步,回屋時,已至掌燈時分。
輕悠打了個哈欠,愛睏地求道,“我,我想睡了,可不可以”
她扭著手,想從男人的大掌裡脫出來。
他哪會給她機會,拖著她直往自己的主屋走,說,“本來我還想給你講講那幅李思訓畫作的由來,既然都困了,那我們就先歇了吧!”
她一聽,驚得大眼一瞪,瞌睡蟲都一掃而光,不知是被李思訓的畫作吸引,還是被他所說的同睡給嚇到。
“那個,你,真的可我想”
這該是左右為難吧!
他暗笑著,不管她的小糾結,直接將人拖進房中,女僕們已經鋪好了被襦,柔和的燭光映得滿室溫軟怡人。較之日漸普及的電燈,他似乎更念舊,如非批閱公文,尋常都喜用燭火點亮。
“既然都累了,那就明日再賞畫。”
說著,他揮退了女僕,自己動手脫衣服。
輕悠望著已經開啟了電燈的書房隔間,哪裡肯接受,急得立即繞到男人面前,抓住他脫衣服的手,軟軟地懇求。他又故意逗弄了她兩下,才遂了她的意。
這小混蛋,想他堂堂東晁第一親王殿下,竟然還比不上死人的字畫!
“你說,這畫在過去一千年多年都被當成了高仿贗品,一直無人得識真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
剛剛還一臉萎頓,這會兒就精神百倍,看著畫卷,專注的大眼裡放射出極亮的神彩,襯得整張俏麗小臉都似在發光,深深地吸引人。
他微微恍惚了一下,被小爪子揪著胸口才回了神,移了移畫作,指著王曦之的題帖說,“你之前胡說倒準了一處,這畫的確是我母親從東晁神社裡的雜物房裡尋來的。大住持說是早前由前亞國皇朝回贈的貢品,卻被朝中大學士指說該畫為贗品,理由便是你之前的託詞,畫風非李思訓慣常所習,且題詞處在強光下可見帖痕,古往今來從未有真跡會是拼帖而成。同時還有矢吹菊的後人拿家祖遺訓說,當年唐皇賜畫於東晁時並未有王曦之的題札,故被鑑為絕對的贗品。”
“哦,怎麼這麼複雜啊?那王曦之的題札到底是什麼時候弄上去的?”
織田亞夫寵溺地笑笑,撫撫女孩的頭,接道,“我母親看過畫後,覺得畫風、用墨等處,均有李思訓之跡。遂與我師傅共同參詳,鑑閱。但由於他們缺乏亞國史料,一直不能百分百確定。直到後來有位亞國的遊學者與師傅相識,這人熟悉亞國書畫歷史,剛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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