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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利落啊速度啊,跟男人剛才的優雅從容真是個鮮明對比,看得僕人們直鼓眼兒,看得織田亞夫先是一愣,接著便不可抵制地大笑起來。
明明很有底氣,可被人當眾這麼無所掩飾地“嘲笑”,她的小臉唰啦一下紅了個透,不滿地哼叫起來:
“你,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織田亞夫哼著說,“你笑什麼,我就笑什麼。”
輕悠一癟嘴,避開那刺目的笑臉,嘀咕,“有病!”
“悠悠,你說什麼?”
“沒什麼。”
“當真?”
他欺身靠近,兩人並排而坐,只有一臂距離,這樣的安置本就不合東晁規矩,但從之前兩人同室而居時他便喜歡如此。一伸手就能夠到,讓他覺得格外安心舒服。
她身子往後縮,勾著腦袋,“真沒什麼。”
“真沒什麼,為何臉紅?”
他伸手撫上紅紅的臉蛋,細滑柔軟的觸感,讓他眯起眼,視線有些不自控地順著雪白下滑的頸彎弧度,沒入女孩緊張起伏的雪白衽口,眸色更黯。
“剛,剛剛的漱口水,有點熱。”
“熱麼?我怎麼沒感覺?”
他彎起唇角,更欺近幾分。
從旁看,男人高大玄黑的身影幾乎罩住那快縮成一團兒的小粉團,鮮明的色差刺激著瞳仁不住地收縮。
“呃,其實,現在,已經不熱了。”
“那怎麼會有這麼多汗?”
長指一彎,在雪白的頸間剜了一下,嚇得她低叫一聲,縮著脖子就要往外爬,就被他一把摟進了懷裡,吃吃地笑謔著各種調戲層出不窮,她只能無可奈何地忍忍忍。
等到僕人們終於將菜餚上齊,嫩紅的小嘴兒已經被某人吃得又紅又腫,某人還意猶未盡,咬了咬雪貝似的小耳朵,啞著聲說,“悠悠,真好吃。”
她又羞又憤,抖如篩糠,嚶嚶地低叫,“我不好吃,你,你放開我,我餓了,我要吃飯。”
他似乎終於逗弄夠了,才放了手。
她惶惶然地爬回桌子邊,努力縮著身子想避他遠點兒,眼光卻意外憋見了某個隆起的部位,立即皺著眉頭一臉嫌惡地別開眼。
他舒眉一笑,邪氣懾人地說道,“悠悠,這裡都是你愛吃的亞國菜,多吃點,才有力氣應付,本王的兄弟。”
哐啷一聲,將將拿起銀箸落在碗上。
他看著那渾身都浸著一層粉紅光暈的小人兒,悶笑出聲,只覺得身心舒暢,這樣的相處方式很有趣兒,他很滿意,很高興,真的,很喜歡。
殊不知,她已經在心裡將男人腹誹了一萬遍:織田亞夫,你個無恥下流的大色狼!
幸好沒有再被逼迫、吃不愛吃的生猛海鮮,輕悠大大鬆了口氣。
魚香肉絲,百合西芹,蕃茄豆腐湯,蒸鱸魚,當歸燉烏雞,還有產自亞國東北的大米,又糯又甜,她吃得很香。
“這是什麼?”
突然,旁邊的銀箸探過界,挑了一顆沾著紅末的白圓豆狀物,奇怪地看著詢問。
輕悠一下急了,“那個你不能吃。”
“為何我不能吃,你就能吃。”
織田亞夫眯起眼,他剛才看得很清楚,這小碟裡奇怪的豆子,開始小傢伙似乎對其不甚在意,但是在開吃前吃了一顆後,表情似是痛苦糾結扭曲之後,猛掘了兩坨白米飯,吃得舒顏展眉,極是享受的模樣,之後就吃其他的菜,吃幾口之後就在這小豆子前猶豫。
他從哪裡瞧出來的?
這太簡單了,看她一邊蠕著小嘴兒,眼睛明明瞄著豆子,偏偏銀箸又伸向其他菜,明顯的依依不捨,就知道不是她不愛吃,而是太喜歡吃卻捨不得吃。因為,小碟子裡只放了五顆。
他更發現,這小東西為了這盤豆子,吃飯的節奏和頻率都極有規律,五顆豆子,讓她把飯菜量幾乎等分成了五個階段。
越看越覺得有趣兒,便忍不住想要攪攪局,看她抓狂的小模樣,格外樂呵。
咔嚓一聲,他咬下半截豆子,剎時間,酸、甜、澀、辣、鹹等味兒齊齊衝上味蕾兒,簡直讓人應接不暇,他抑不住地臉皮直抖,眉頭蹙得死緊,一下將銀箸上剩下的半塊“怪物”扔在桌上。
該死的,什麼怪玩藝兒,這是人吃的!
“哦,你真浪費!”
輕悠惋惜無比地看著那半截豆子,瞪了他一眼。
他不滿,“養傷期間必須吃清淡的東西,誰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