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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太太,丈夫生命垂危,你卻來奪他的財產!”
她哼了聲,繼續冷笑:“你就不是為了他的財產嗎?這麼巴巴地守在他身邊,就是想讓他把財產轉到你名下吧?”
一聽這話我就來了火:“米蘭,不要拿你的眼光來衡量別人,如果為了錢,我就不會離開祁樹禮,他的錢可比耿墨池多多了!”
“是啊,我確實是小看了你,一直就小看了你,沒有人像你這樣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從祁樹禮的床上下來又爬上我老公的床”
啪的一聲,說時遲那時快,米蘭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捱了一巴掌,別誤會,不是我打的,是旁邊甩過來的一隻手。
“你才是婊子吧?被小日本從床上踹下來又來糾纏我哥哥,還有臉在這撒潑,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的醜事,全世界也只有你最有資格做婊子!”那隻手的主人橫在了我和米蘭的中間,雙手叉腰,惡狠狠地瞪視著米蘭。
“安妮?!”我叫了起來。
米蘭捂著臉傻了似的,不能相信她的小姑子為何從天而降。安妮朝她逼近幾步,指著她的鼻子說:“臭女人,居然敢欺負考兒,你活膩了吧,聽說還經常來打攪我哥哥,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下次讓我見到你還這麼囂張,有你好看!”
“你!”
米蘭氣得嘴唇發白,但顯然很畏懼安妮,狠狠瞪了我一眼就跨進她的白色寶馬,姿態還是優雅得很。我詫異地看著她,才來西雅圖幾天,怎麼就改頭換面了?又是名鑽又是寶馬,還這麼囂張,莫不是背後有人撐腰?
“考兒,想死我了!”安妮一把抱住發愣的我,在我臉頰狠狠親了一口。我推開她,還沒從巨大的震驚中反應過來,“安妮,你怎麼來了?”
“還不是我媽,老是放心不下,要我過來看看的。”
“Kaven呢?”
“哦,他回香港了,那邊有生意要打理的。”
“那太好了,你哥哥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我摟著安妮喜出望外,笑得合不攏嘴,可是,可是我很快就笑不出來了,笑容僵在臉上,目光被釘在了遠處——
浪漫的櫻花樹下,一輛黑色賓士車氣勢凌人地緩緩停下,司機從駕座上下來,躬身開啟後座的車門,身著淺灰色西服的祁樹禮從容不迫地走下車,氣度非凡,一邊扣著西服釦子,一邊四顧張望,然後,一眼就看到了呆若木雞的我,還有還有安妮!
“這個Frank好眼熟啊,總覺得在哪兒見過似的。”
安妮在第一次見到祁樹禮後這麼跟我說。
說者無心,聽者驚心。
我支吾著問:“在在哪兒見過?”
“想不起來了,但肯定是見過。”
“你見的男人太多了吧。”
“是很多啊,所以才對男人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這個Frank不錯啊,很養眼,是我喜歡的型別。”
“安妮!”我斥責道,“別忘了你現在有Kaven。”
“我知道啊,我愛Kaven,他也愛我。可是”
“可是什麼?”
“男人嘛,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的,生理上就決定了。我呢,當然也可以認識一些養眼的男人,不會傷感情的。”安妮聳聳肩,很不以為然的樣子。我張大嘴巴,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在紐西蘭我以為她洗心革面了,沒想到還是本性難改。
耿墨池出院後在家靜養,安妮跟我們住在一起,她每天都像只蝴蝶似的在花園裡飛進飛出,跟僅一牆之隔的祁樹禮很快打得火熱。這天早晨,我在臥室搞衛生,窗簾是拉開的,祁樹禮在對面的陽臺跟我打招呼:“Cathy,在忙什麼呢?”
“忙什麼沒看到嗎?”
“幹嗎這麼大火氣,鄰居應該和睦相處。”
“對了,阿芷呢,我怎麼一直沒看到她了?”這倒是我很奇怪的,自從紐西蘭回來,我就沒有再見過阿芷。
“被我送回溫哥華了。”祁樹禮說。
“為什麼?”
“因為她不是你。”
我轉身就進屋,懶得理他,他還在那邊喋喋不休:“真是奇怪,你家的那個安妮怎麼給我好親切的感覺啊,看著眼熟不說,總覺得以前接觸過。”
一陣冷風吹進來,讓只穿了件薄羊絨裙的我打了個冷顫。
此後祁樹禮總是上我家來串門,他跟安妮很談得來,兩個人說笑逗樂打成一片。耿墨池都覺得納悶,因為他也知道,祁樹禮並不是個對女人隨便表示好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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