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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
就像現在,看著這條物是人非的淒涼街道,葉安襲自顧自的說著。
“這是我小時候生活的地方”
只一眼,宗政賢就知道這個地方是所謂的紅燈區,無論什麼樣子的社會,燈下黑永遠是不可以避免的現象,他知道她的過去,可看見的時候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以前這裡很吵,尤其是晚上。”
那一臉的平靜的淡淡的說著厭惡不已的事實,看著他的眼裡,心裡像是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以至於伸出手去環住她。
落在宗政賢的臂彎裡,葉安襲沒有掙扎,而是緩緩的靠上去,汲取她現在一點點流逝的繼續尋找的勇氣。
如果不是因為小庫的身份,她真的不想再見金玲,她不想一點點擦掉那個原本就模糊的媽媽的形象。
走了有一會,站在一個低矮的平房門前,駐足,蹙眉,怎麼小時候覺得高高的房簷如今看起來這麼老舊低。
是她長大了,還是它被時間風化了?
宗政賢一直圈著她沒有言語,像是看出了她的遊移不定,就自作主張的替她敲了門。
咚!咚!咚!
“有膽就來弄死我,想讓老孃搬,就把老孃橫著弄出去!”
沙啞尖銳的女聲從裡面傳出來,夾雜著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呵,一如既往
不開又怎麼樣,她一樣能進去,葉安襲從頭上拿下頭卡子,輕輕一彎,就要插進老舊的鎖眼裡。
卻被一隻大手攔住,低沉的聲音。
“我來。”
莫名的,宗政賢不想讓這個女人以這樣的方式回到過去,老舊的鎖頭早已經形同虛設,只是稍稍使力,一拉,鎖就脫了扣,開了。
拉開門,一股子黴味就撲鼻而來,一眼望去,盡是狼藉,那金屬生鏽的鐵藝茶几上便是各種報紙和招工的小廣告,那個小時候最讓葉安襲噁心的各種男人坐過的沙發早已經破敗,有的漏洞的地方都看得到內裡的棉花。
宗政賢緊皺著眉頭,想到這個地方可能是這個女人從小長大的地方,心裡發堵。
“你在外面等我吧。”
葉安襲以為他是官少的性子,受不得這樣的汙穢。
沒有應她,只是圈住她腰的手臂又收緊了一些。
“還他媽硬闖!信不信我死給你們看!”
一陣拖鞋聲,穿著老舊的金玲拿著菜刀從裡面衝出來,拿著刀就架在脖子上。
“你捨不得。”
葉安襲雲淡風輕的像是在看一場笑話,如果有勇氣死,早就不會這麼悲催的活著了。
“是你?他媽的死丫頭!你嚇死老孃了!”
這片房子的產權本就是屬於武裝部的公產房,部隊撤走之後,這一帶的房子都被一個藥廠轉了產權,最近籌劃建廠,每天都有人趕著這些不肯搬走的釘子戶。
這拿刀威脅抹脖子對金玲來說都成了家常便飯,躲過一次少一次,不過哪次都嚇得她夠嗆,一看是這死丫頭,馬上就衝過來要拿她瀉火。
金玲劈頭蓋臉就衝過來,手還沒落下,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攔截在半空中。
都說老眼昏花,上了年紀的她這一走進才看出來這個男人是上次在遊艇上要砍她手的那個,那眉宇間的陰鷙,這輩子她沒看過更��說模�
出自人的本能,金玲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米多,看著那個男人親密的摟著那個賤丫頭,滿是褶皺的乾枯老臉上又得意了起來。
“死丫頭挺出息啊,找這麼一個稱頭的男人,老孃養了你那麼多年,咋地也得回報回報吧!”
雖然一直看似泰然,但宗政賢還是明顯的感覺到懷裡的小女人身體一怔,看著這個潑婦似的老女人,難以想象竟是她的母親。
雖然他厭惡至極,可這樣的關係,他無法插手,只能收緊手臂,給她一個更為堅實的後盾。
不想繼續糾纏,單刀直入。
“小庫的父親是誰?”
雖然金玲這些年日子潦倒,可骨子裡畢竟是她金小山的母親,百分之99。9的dna相似程度讓她們終究有一點很相似,只不過金小山是冷漠,而金玲是徹底的無情。
也不繼續插科打諢,一口價。
“100萬。”
蹙眉,眉眼之間最後一抹糾結沉澱之後是一切的煙消雲散,對一個人絕望的感覺其實很輕鬆,就像她不曾存在一樣。
“宗政賢,我們走。”
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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