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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
一轉過身,就看見容爵的眼罩亂七八糟的掀開,像加勒比海盜似的露出一隻眼睛,頭髮被袋子勒的蓬鬆,再加上一身暗紅色的睡袍,看上去有些舊時歐洲貴族的落魄,最重要的是,他的聲音充滿了落寞。
他不捨得她走,她知道,一起生活了三年的狗死了都會難過許久,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可愛情這個東西就是自私的,當你私心的想要成全你的感情的時候,總會有一些你不想傷到的東西被割傷。
“恩。”
看著那個女人絕情的一字,容爵真想衝過去掐死她,不過這點自知之明他有,從她見到那個男人起,這一天是早晚的不是麼?
“兒子呢?”
看著那惺忪的眸子瞬間轉黯,葉安襲心裡有些不舒服,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去傷害容爵。
他怕孤獨,她曉得,嘴角揚起一抹微笑,葉安襲的口氣很是無恥。
“我沒時間帶,歸你。”
容爵不是白痴,他當然知道這個女人這麼說是照顧自己那有價無市的自尊。
“那你付我點托兒費吧。”
華麗的流蘇燈光下,容爵的語氣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
生活亂了,要什麼臉呢,他想要和她保持一點維繫,就算是一張寫著她的名字的銀行卡,也像是她在。
開啟錢夾,一一掠過那些黑金卡,有容添給的,有宗政賢給的,最後還是拿出一章H市銀行的普卡。
“這張是我工資卡,上面暫時就有6000塊,不夠沒辦法,我能力有限。”像朋友似的開著玩笑,葉安襲把那張卡遞給了容爵,就在他接過的一瞬間,那隻白淨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可緊緊是她的一怔,他就鬆開了,只是片刻,變回歸玩味。
“呦,摸都不讓摸了,金貴了,要滾趁早,本少爺要睡覺了。”
眼罩一拉,那眼眶瞬間的溼潤就被剛好蓋住了。
他習慣了這樣的黑暗不是麼?他的生活從來就不缺一個女人來調劑。
孤單,去他媽的孤單!
看著那個大孩子似的男人,葉安襲心裡有些不舒服,她知道容爵孤單的可以,所以就算她捨不得兒子,也不能自私的把他打回一個人的地窖。
那樣的寒冷,她怕退去禦寒外衣的他受不了。
左蘭蘭和葉安襲到家的時候已經快10點了,左蘭蘭很早就洗洗睡了。
她的生活很有規律,葉安襲也在少管所待過,她當然知道這是機械化被訓練出來的生活習慣,那樣一個環境容不得你一絲反骨。
而洗過澡之後,她還是有傍晚的那種嘔吐的反應,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肚子。
會麼?
會是那百分之99之外的百分之一的意外麼?那未免太好運了不是?
腦子裡靈光一閃,就開始整個屋子的地毯式搜尋,三年前宗政賢買的那一大包的驗孕棒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還在。
衛生間的儲物櫃,還有更衣室,甚至廚房的冰箱下層都找了,卻一無所獲。
最後葉安襲只能進了最後一個死角,宗政賢的書房。
這間書房她貌似只進來過一次,她只記得宗政賢很喜歡來這裡,經常徹夜不眠的在這裡做事。
尤其是她們要孩子的那一個月,他幾乎每天都在書房不知道在弄什麼東西。
這裡還是她幾年前見到的樣子,整潔大氣,嚴肅卻又不是建築藝術風格,就像那個男人,一向都是個吹毛求疵的傢伙。
葉安襲不習慣動別人的東西,只是隨便的開啟置物櫃看了一眼,就中了。
看著那像是不花錢大采購般豐盛的各式驗孕棒,葉安襲莞爾一笑,就隨便拿了一盒。
而驗孕,晨尿最為適宜,葉安襲也打算今晚先睡,明早再試一試,只不過她的心裡不敢在抱太大的希望。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麼樣也睡不著,已經11點多,宗政賢也該到了。
想著機場那一家四口的樣子,葉安襲心裡就不對味兒。
他跟她說一句而已,就那麼困難麼?
該死的男人
宗政賢不在,他的枕頭理所當然就順位成他的替罪羊,葉安襲狠狠的砸了兩記小炮拳。
滴~
手機裡突然的一聲響,葉安襲覺得很陌生,摸過來劃開一開。
email?
多久沒響過了,這還是她這三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