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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是一如既往的,沒人理他
看著身邊的女孩被容爵嚇的似是一顫,容添好看的兩條俊眉,皺到了一起,森冷的寒光射向對面的堂兄,修長的手指伸入口袋,拿著手裡的一張金卡比了一下。
意思很明顯,再叫,這個就沒了。
這一下可是打蛇打了七寸,容爵錢包被偷了,一分家產沒有,要是容添不救濟,他真的餓死,反正他是沒臉再跟葉安襲貸款了。
所以,為了這五斗米,容爵的腰折了,可不代表他嘴就不賤。
小聲的自己嘟囔嘟囔,就當是過過癮。
“長的真醜,黑不溜秋的。”
可也許是青少年男女的聽力比較好,這句話湊巧容添和花璃誰也沒錯過。
花璃抬起那個頂著假小子短髮的頭一瞬不瞬的盯著容爵,那眸底似是沾染了無數的哀傷,卻又偏偏看起來那麼空洞,黑黑瘦瘦的身子又下意識的退縮了幾分。
這一個下意識的動作讓容添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沒做考慮,一隻手咔嚓掰斷了那張金卡。
二話沒說抱起了那個退縮到沙發角落的小鹿,極為陰寒的看了一眼容爵,就上了三樓。
少年當然感覺的到那因為他的強硬碰觸而顫抖的身子,不過這一次他沒有禮讓的躲開,而是手收的更緊了。
不為別的,為了她的不相信。
他容添在她心裡就是這樣一個膚淺的人麼?
“花璃,無論你是人是獸,我只要你。”
安靜,一如既往的安靜,女孩空洞的瞳孔沒有因為這樣的表白有著一絲一毫的感動,聲音平靜而空靈。
“你只是我弟弟。”
該死!
又是弟弟!那一段被綁架的日子誰都不想!那是他們的噩夢!她什麼時候才能忘了!
弟弟,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
呵呵,這個姐姐很偉大,為了保護他,被那個禽獸日夜顛倒的折磨,到了現在還是這般帶死不活的樣子。
弟弟,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做她弟弟!
邪魅的唇畔綻放一抹殘忍的罌粟花,像是冥王哈迪斯在宣判著眾鬼的所歸。
“乖,很快就不是了。”
這些日子的等待,夠了,如果舒緩不能帶來寧靜,那麼就讓他殘忍的去激發她生存的鬥志吧。
恨,也是一種好好活著的方式!
殘忍的推開房間的門,徑直的走進去,把懷裡受驚的小女人丟到了床上
花璃,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半敞式的歐式廚房裡,叮叮噹噹的切著蔥花,新鮮的水蔥升騰一股嗆辣迷了她的眼睛。
下意識的身手去揉了揉,卻不想這碰觸過辣源讓她的眼睛更是泛酸,眼眶一下就溼了。
“哎呦,少奶奶,這怎麼還辣哭了?”
玉嫂在一邊趕過來,趕緊遞上了個冰鎮的毛巾,今兒個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少奶奶平時可是什麼活計都躲得遠遠的,今天卻攔不住的來廚房幫她。
這水蔥似白兒的小手哪是幹活的人呢,你看看,這才切個蔥就出事了。
“玉嫂,我沒事兒”
悶悶的聲音從冰鎮毛巾裡傳出來,眼眶的熱湧似乎並沒有隨著毛巾的冰涼而緩解。
心裡猛然的一陣陣痛,不知道怎麼了,從剛剛起,她心裡就不舒服,像是憋著什麼似的,總是想哭。
一種前所未有的酸澀蔓延全身,心尖兒莫名的發痛。
這樣的感覺就像是有親人要離開她一般,說不出來,很悶,很悶。
手下意識的握著手中的情侶大表盤,緩解了一會,把毛巾遞迴給了玉嫂。
可再一瞄那腕錶,居然停了。
這麼精緻的手錶,怎麼會停?
“假的?”
容爵不知道什麼時候魂飄到此,順著她的視線也看著她那塊打表,滿嘴的諷刺。
“丟了吧,明兒個本少爺給你買塊真的。”
容爵貌似還不知道他下個月的經濟狀況,在這憑藉著就舊身份胡吹海吹著,光說還不夠,還伸手去摘她那塊表。
這麼細的手腕,帶這麼大塊表,容爵心裡唾棄著贈與者的品味。
容爵這麼一鬧,更是讓心裡長了草的葉安襲煩躁不已,還沒等他摘表,她一把抽出手腕,厲聲厲色。
“別煩我!”
那種心裡莫名其妙咚咚咚敲小鼓的感覺她說不清,但總是有一種要失去什麼最重要的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