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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咋能讓別人知道呢!
這可是犯錯誤的事兒啊!
想著想著,倏地噗通一聲就跪下了,哭的稀里嘩啦的說著。
“妹子啊,姐求你了,千萬別把這事兒說出去,你就當沒看見吧。”
扶著這個實際上比自己還小的女孩,葉安襲淡淡的道。
“放心,我不會說。”
染上那個東西的痛苦根本就不是在於被誰發現,而是那種與自我掙扎的痛楚會活生生的把自己的人性抽乾。
“你們私奔過來的?”
葉安襲的記憶並不算好,但她沒忘記月姐說兩個人是私奔過來的。
興許是從來沒有一個談心的人,本就樸實的月姐,實心兒的跟葉安襲掏著心窩子。
“唉,這老天就跟他媽玩兒人似的,本來我從小就”
似是終於得到宣洩,月姐一股腦的說了很多,她是下邊10多公里之外的一個小屯兒裡的人,本來她滿了18歲,家裡就開始張羅著跟娃娃親的那家人家定親,可結婚那天,她老公喝多了沒回來,她出去找,就被老公家的大哥給
“我不恨他,真真兒的,要說我他媽也就是個賤種,我反倒愛上了他。”
他是家裡的老大,說是因為小時候她公公給帶到城裡弄丟了,兩年前才回來,從回來就一直縮在屋子裡從來不出去,直到後來她才發現原來他是染上了那個東西,可她愛他,連同他的殘缺一起愛他,後來家裡人不同意,兩個人就一起跑到了這裡。
“他愛你麼?”
原來他有這樣的身世,葉安襲覺得自己問的這個問題很好笑,但她真的很想求證,算是提自己維護多年的朋友,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的立場。
“也許吧,他挺冷漠的,但在叫我的名字的時候,我覺得那感情真真兒的,我感覺的到。”
“你叫什麼?”
葉安襲覺得自己有些殘忍的追根問底了,似是非要求證他並不愛她的證據,那段她自以為祝願三年的幸福原來不過全都是泡影。
“月蘭蘭。”
月蘭蘭
蘭蘭
輕輕的拍了拍月姐的結實的小肩膀,葉安襲真的不忍心去戳破這段只因為一個名字相似的替代品,感情犧牲品。
愛的錯亂的食物鏈,每一個出都是一個不同的悲劇。
“蘭蘭,你先進去。”
不知什麼時候,身後的粗啞的男聲響起,再一回頭,那個男人已經站在了他們的身後。
“老公”
月姐來回的看著葉安襲和自己的男人,難道他們認識?
“月姐,我們是朋友。”
如果欺騙能給這個樸實的女人片刻的安心,葉安襲不吝嗇騙這一次。
月姐進屋後,院子裡只剩下兩個人,接著剛剛升騰的月光,看向這個陰森如故卻全然傾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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