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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似是席捲了她的理智,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雲裡霧裡,不知什麼時候,這折磨的她快發瘋的薄唇銜住了她的耳珠,暗啞的聲音混合著絲絲灼熱。
“葉安襲說你需要我。”
灼熱的體溫,緊緊握住軟香滑膩的大手,額頭上的汗水滴落,都說明宗政賢此時忍得難受,可他就是執著的遊走在她的邊緣,執著的求證著什麼。
嗯
黃昏即將要下班的太陽透過窗簾的縫隙擠進來幾絲光暈,葉安襲陡然的睜開眼,看著緊盯著自己的男人。
四目相對,一個迷亂,一個執著。
這來自本能的煎熬讓葉安襲也無力與之抵抗,她承認,這男人的技巧太好了,來自身體內部的一切都像是在呼喚他的眷顧,渴望著被他佔有。
癱軟無力的小手摸上了被汗濡溼的完美斧鑿的側臉,葉安襲迷亂著眼神,軟聲的輕吐著來自本能的召喚。
“宗政賢,我我需要你。”
嗯
似是迫不及待,又像是緊繃的心理得到了釋懷,身體一沉,像是撕破了所有的隔膜,彼此無異的再度融合在一起。
來回的動作牽動了全身的傷,很痛,卻又在融為一體的瞬間填補了什麼空缺。
嗯嗯啊
紛亂顫動的葉安襲覺得這個男人根本不像是在做什麼,而是像想把她拆開一般,沒有節奏的死命xx,毫無章法,完全失去了素日的冷靜。
過多的汗水滴在她的臉上,讓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的確是那心口刺目的血色紅花。
“宗政賢,停停下來”
一切瞬間恢復平靜,戛然而止,看著那尚未離開自己的男人深邃的眸子裡的一抹沉黯,似是不忍,葉安襲伸出小手,抵住他結實的線條,小聲綽綽道。
“我來。”
爆紅的小臉盡是羞澀,這樣的難以啟齒的尷尬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口的,可這男人受傷了
而現在,她不得不承認,如果這一刻停下來,她也會很失落。
紅塵顛倒,斗轉星移。
從頭至尾,葉安襲就算羞赧的無法睜開眼睛,也不能忽略那直直注射在自己身上的兩股灼熱。
嗯啊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雙雙癱軟做一團。
葉安襲疲倦的趴在了宗政賢的身上,甚至連線處還尚未分開,她太累了,這個男人究竟是吃什麼長大的?
大手揉著柔軟的海藻般的頭髮,修長的手指緩緩的順著紋理梳理著,那細碎柔軟的呼吸像是在騷動著他的敏感,纖瘦卻豐滿的曲線毫無保留的癱軟在他的身上。
要不是看她實在太疲倦,那來自他身體的躁動,輕易就會再度燃燒
可即便是這樣零距離的貼合之後又能怎樣,那層無形的隔膜,他始終無法去挑破。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要什麼時候才會願意揭開那段擱淺在兩人之間的傷與回憶,可這樣的距離確實他們之間關係的永遠的一道死穴。
“宗政賢,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受傷了。”
感受著這男人很快就調整好的呼吸節奏,和那個來自尚未走出體內的激情的再度燃燒,葉安襲動都懶得動,撒嬌似的抱怨著。
她真的不行了
“葉安襲”
從認識她那一天,他就知道,她不想說的,一定不會說,這樣的隔膜讓他胸口很悶,如果從身體的某一個角落能進駐另個人的靈魂,那麼他寧願不知疲乏的繼續。
“嗯宗、政、賢啊”
再度充盈身體的飽脹讓葉安襲全然無防備,癱軟的身子再度被一雙大手扶了起來。
這人類上千年的運動,又再度從結束走到開始
不知多久之後,幾個來回下來,畢竟宗政賢一身的傷尚未復原,在激情之後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而剛從他結實的身子上爬下來的葉安襲,看著她和他一直交握的大手拉小手,像是給自己不願意去面對的過去注入了一種強心劑,一種衝破過去黑暗悲劇的勇氣,陡然滋生。
也許什麼都沒有面對面去求證,來的簡單。
躡手躡腳的下了炕,穿上了衣服,輕輕的開了門,走向隔壁的院子。
剛一進院子,就看見月姐坐在房子門口抹著眼淚,不算乾淨的袖口胡亂的蹭著黝黑的臉。
“他怎麼樣了?”
葉安襲的隨口一問讓月姐哭的更兇了,雙手抓著袖口握拳狠狠的砸了自己的腦袋,她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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