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冀如雲身子□在外之時,第一次看到男子身體,口中不由暗抽口涼氣,心頭一震,猛得調轉身子,嗓門不由拔高:“ 不必繼續下去了!我知道了,把衣服穿上!”
隨著冰玉煌出聲,烈無蒼心中那股彆扭猛得又起,為了剋制這股未明的感覺,他才咬牙暗忍,剋制了將要出口的阻止。卻不料冰玉煌這種反應,登時詫異,眸光微掃,嗤笑出聲:“怎麼,你與他們沒有一絲差別,況且學藝,越真越好,何故如此做法?”
冰玉煌這才想起自己反應不該如此,隨即回身,視線偏開不去看那三人,慼慼然道:“我之心意,眼中所見只願是相公,雖然並無肌膚相觸,我們也一般男兒身,可我不願看到除了相公之外的任何人。如此,相公還要笑我嗎?”
烈無蒼聞聲,細細審視冰玉煌,這樣子如泣如訴,當真我見猶憐,笑意不禁傾瀉而出,攬住他寬慰道:“好,我怎麼捨得笑你,既然不想看,就別學此技了,我以後也用不著。”
冰玉煌知他話中語義所指,心中暗哂。隨後將今夜所學個個在烈無蒼身上施用,同樣的技法,在冰玉煌用來,竟讓烈無蒼偶有失神。
兩個時辰後,琳琅苑外,月已當中,彎彎如鉤。
冰玉煌今夜目的已然達到,對烈無蒼笑道:“時辰差不多了,我們回府吧!”
烈無蒼輕笑起身:“心願已了?”
“已了,剛才相公不是已經親身體會過?”冰玉煌眉毛一揚,雙唇輕啟。
羽非花,冀如雲,朝赤雪、夜歸鄉頓時停下各自動作,訝異出聲:“兩位公子不在此過夜嗎?”
冰玉煌暗想他們怕是當心那個林牡丹責怪,隨即出聲:“不了,林牡丹那兒你們無需掛心,她不會責怪你們的。”
烈無蒼暗瞥俯身的夜歸鄉一眼,暗做計較。
羽非花早在烈無蒼讚美冰玉煌時,就存了比較之心,天下難道還有比他更漂亮的男子,心中念頭幾轉,壯起膽子,看向冰玉煌,出聲道:“這位公子,小人有一請求,不知公子在離去前可否應允?“
“哦”,冰玉煌輕吐詫異,眉峰一揚,道:“先說出你的請求,我再決定是否答應。”
“不知小人是否有幸能一見公子真容?”羽非花眸光輕閃,視線膠著在冰玉煌戴著面具的臉上。
烈無蒼聞言,眸中怒火突起,沉聲道:“你膽子倒不小,我的人豈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話音落後,拉起冰玉煌走出閣樓,幾名近衛隨後護衛。
林牡丹乍見幾人出來,輕撫峨眉,笑著迎面說道:“幾位怎麼這麼快就要離去?難道是那幾人服侍不周?”語中雖說責備,語氣卻全然沒有此意,隱隱含著對自己琳琅苑中那幾個公子的自信。
冰玉煌掙開烈無蒼牽制的手力,雙唇微勾,笑語:“牡丹姑娘何必自謙,琳琅苑的幾人確實不凡,我非常滿意,只不過良辰苦短,我們還有他事,不便久留,改日再來造訪。”
言罷,林牡丹一番笑意恭送,送走了二人。
各自回到屋內的四人,行徑大不相同。夜歸鄉躺在床上心思翻湧,回想剛剛見到的烈王,怒焰止不住升騰。誰又能想到他溫文爾雅的外表下,竟藏著刻骨銘心的恨意。
羽非花一回到房間,立馬點起火燭,奮筆疾書,拿著卷好的紙條,走近“咕咕”聲響的鴿子籠旁,伸手抓出一隻,將紙條塞進鴿子腿中的暗盒之中,掃視屋外,一片寂靜,雙手將鴿子一放,得到自由的鴿子,撲騰幾下翅膀,向著皇城天際飛去。
冰玉煌與烈無蒼共坐一轎,旁人以為是烈王寵幸男寵,親密非常,實則卻是囚奴,哪兒有自由可言。
轎子八個壯漢共抬,平穩的走在回柴府的路上,夜色籠罩下的赫城,添了絲白日未有的神秘與闇昧。轎子外的暗衛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警覺四周,不敢鬆懈。
冰玉煌閉眸聽著轎子微微晃動的聲響,靜靜出聲:“烈王,事成之後,請你放了張碧豔,讓她回到連城與其父親團聚。”
暗黑的轎子中,烈無蒼眸未睜,聲音放佛從胸腔
中發出,沉穩有力:“你這是再求我嗎?”
“烈王以為呢?”冰玉煌淡淡道。
“本王揣測不出你是何態度,你若親口說是你在求本王,本王看在你為本王效力的份上上勉強答應你的請求。”烈王哂然出聲。
冰玉煌幽幽聲起:“我定然助你成事。求你在曜日期間保張碧豔人身安危,事成之後,讓她迴歸故土。”
烈王雙眸倏然睜開,明亮異常,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