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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玉煌見此情形面具後的雙眸,露出趣味,射向烈無蒼身邊三人,羽非花專媚,悅人雙眸,冀如雲長於膚質,滿足人手下觸感,夜歸鄉擅音,挑人七情,沁人心神;只是不知這朝赤雪長於何事?
烈無蒼人不動,耳目手卻是一絲也未得閒,羽非花媚眼如絲,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媚意不刻意而露,聲不刻意動而麻酥入骨,右手被冀如雲輕輕握著,放在自己身上,引導著四處遊移。
烈無蒼眼中所見,手中所感,臉上雖隱隱有笑,眸光卻不自覺瞥向愜意的冰玉煌,心中霎時浮出一個念頭,若是眼前所見媚笑的是他的臉,不知會是何種樣子;手中的感覺竟讓他
想到了那日,觸控冰玉煌頸間肌膚的感覺,兩人之別有如雲泥。
冰玉煌察覺出烈無蒼一霎那的走神,笑語道:“相公,可感覺舒適?”
烈無蒼本要出聲,卻突然感到身下朝赤雪的動作,身子一僵,猛得起身,羽非花不料,他這般突然,杯中酒來不及撤掉,全數灑在了烈無蒼身上,神色一驚。
烈無蒼臉上惱怒、尷尬一閃而過,雖快卻為逃過冰玉煌的視線。
朝赤雪也不料他的反應這麼大,往昔那些來得達官貴人最喜的便是他的侍候,他小時被賣入青樓,十三十四不得不以身侍人,後來無意間學得此門手中技,才免了很多以身侍人,若是將來攢夠了贖身的錢,總不至於壞了身體,也許還能娶妻生子。不料這次惹怒了客人,赤雪身子一抖,埋頭伏在地上。
夜歸鄉的琴音也在一番變故之下,戛然而止。
冰玉煌起身,看著神態恢復正常的烈無蒼,詢問:“相公發生何事了?”
烈無蒼面上神色雖已平靜,乍聞冰玉煌相問,心中竟有說不出的彆扭,尤其是望見那雙澄澈的眸光,雖然微微帶著笑意,一時忘了回答。
冰玉煌無法,隨即望向身子微微顫抖的朝赤雪,輕聲問:“別害怕,我們不會責怪你,你先抬頭,剛剛做了什麼,怎麼讓相公受了驚嚇?”
烈無蒼聞聲,看朝赤雪抬頭嘴唇蠕動,匆忙壓下心中不該有的情緒,看向冰玉煌,插話道:“無妨,我剛只是想事情走神了。”
這種欲蓋彌彰的說法,怎能幔過冰玉煌精明的雙眸,她聲音中帶著嗤笑,慢語說:“哦,難道是他們的伺候不合你的心意,我剛剛都被迷住了,你居然還會走神?”
烈無蒼掩下眼中情緒,動身走到冰玉煌身邊,伸手微微抬起他的下巴,似假似真地笑道:“看過你的容顏,這世上難再有人能讓我動容。”言罷,竟俯身在冰玉煌紅唇上快速的輕啄一下,隨即抬首,回眸掃了屋中那四人一眼,笑意濃濃:“還有這紅唇的味道,這手中的肌膚,當真是雲泥之別,他們四人又豈能讓我失神?”
冰玉煌猛然被偷襲,心頭一陣惱意,微微掙開了他的手,擠出了一絲笑意“相公,難得出來,你還是快快享受吧,我雖好,可有時也得換換口味,小心一種東西吃多了膩味。”
屋中的四人聽烈無蒼一番言語,眸光不禁飄向冰玉煌,難道真如他所說的那麼好嗎?不知這面具之下是怎樣的容顏。
冰玉煌剛剛目視羽非花一舉一動,已經掌握了他媚功的八九分,今日的目的也打成了一半,還有一半,想到此,對著烈無蒼道:“讓他們繼續吧!”
“慢著!”烈無蒼見幾人已經起身,突然出聲,“我們換種方式。”
冰玉煌眸光陡然看向他,意欲何為。
“羽非花、冀如雲你們二人把朝赤雪當做客人,在他身上演示,”烈無蒼微微一笑,摟過冰玉煌,“你們好好演示,就讓我的月奴仔細觀賞,現學現用,我迫不及待想讓他伺候了。”
三人不約而同看向冰玉煌,可冰玉煌此時雙唇緊閉,不知是何心思。
“怎麼,你們不願意?”烈無蒼見幾人不動作,笑意消散,沉下了聲音。
冰玉煌看了烈無蒼一眼,未作反駁,伺候就伺候吧,她今夜的目的本就是學這些人如何伺候男人,免得到時露出什麼破綻。
只是他還是對剛才烈無蒼的反應好奇,既然他不說,冰玉煌盯著起身的三人,對朝赤雪出聲:“朝赤雪,把你剛剛在相公身上所做的演示給我看。”
朝赤雪做慣了此事,不覺有何不妥,令下之後,即轉向冀如雲,兩人視線交織,默契十足,冀如雲雙手解開腰間衣帶,僅著在身上的白衣飄然滑落,露出一身光澤勻稱的肌膚。朝赤雪隨即俯身,纖纖素手覆在冀如雲□出來的□。
冰玉煌只當是何,不料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