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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子!是你的管家,是我倏忽,你要想娶親,我立刻替你去操辦!已經有許多大臣言語間有此意思。”
宿淮卿身子僵了僵,募然閉嘴。
談笑間宿淮卿心中已有定見,下朝後用過午膳便去到烈王府找冰玉煌相商!
冰玉煌用過午膳後心緒莫名煩躁,隨即將碧豔遣離房中,獨自靜坐在大開的窗旁,抬眸定定望著天際倏然飛過的行行秋雁,煩躁間頓起一絲黯然複雜。
又是一年秋日!
輕覆在腹間的手微微一動不覺暗歎,留下你,該不該?倏然翻起秋風,翩翩掃落玉蘭花葉,飄飛進房中,落在了窗几上。
冰玉煌眸光順著落葉定住,不覺抬手撿起了殘敗的黃葉,眸光穿透熟悉的枝葉凝出一片恍然。
去年此時,她正為靈月即將而來的秋神祭齋戒,如今卻是人非物異!
宿淮卿踏進邀月樓時見到冰玉煌如此神色,眸中一絲異光急閃而過。
沉吟片刻突然別有用意出聲問道:“月公子,如此傷秋,可是為著遠在邊疆的烈王?”
冰玉煌聞聲募然回神,斂起眸底氾濫心緒,平靜回眸淡淡道:“宿相想從我口中聽到何種答案?”
宿淮卿輕笑一聲,邁步走進房中,“自是你在思念烈無蒼!”
冰玉煌心頭微動,眸中閃過淡笑,勾了勾嘴角:“宿相自問自答,倒是別有一番趣味!”
宿淮卿眸色微閃,好個冰玉煌,竟然探不出你之想法,登時轉而道:“那你我不妨來假設烈王此時可是會思念你?”
冰玉煌淡然道:“我非烈王,又如何能知道他之想法,宿相若好奇不妨等他得勝歸來後再秉燭夜談!”
宿淮卿見她言語中對烈無蒼冷淡無意,卻與他所瞭解的一些情形相左,登時哈哈笑道:“你對他當真這麼有自信,你又怎能確定他定會得勝歸來!”
冰玉煌抬眸望進宿淮卿眼中,“他是我之仇人,此回答宿相可滿意?”
宿淮卿眸光一閃,沉默片刻,才走近她說出了此次來意:“言歸正狀,梁王業已俯首就擒,剩下之事還需你操弄,此事非你莫屬!芮城之局既是你定,便善始善終!而烈無蒼在瓦越成敗與此息息相關。”
冰玉煌神色微頓,若有所思地看著宿淮卿冷然道:“宿相,此事,對烈無蒼瞭若指掌的你完全可以一手掌控。多番試探,此時你當真對我重拾信任?你定未忘記我與曜日甚至是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宿淮卿眸光精光湧起,微微一笑,突然貼近她耳邊不徐不疾自信輕語:“你腹中孩子在一日,我便有此自信!”
冰玉煌神色微變,募然掃向宿淮卿含笑的雙眼,沉了嗓音:“你如何知曉?”
宿淮卿不徐不疾坦然道:“冰玉煌,只有如此,才有今日我對烈無蒼的瞭如指掌!”
冰玉煌眉心驟然一蹙,袖中手指插進了掌心,凝眉看向宿淮卿冷聲道:“我可繼續,但我有孕之事無論何種情形你絕不能告訴他!”
宿淮卿眸光變了變,她欲要做何打算?
黑瞳轉動間,不假思索應道:“一言為定!”
不言於他和曜日有莫大好處!
瓦越主帥率領著瓦越精銳部隊駐紮在芮城之外,眸內斂著一絲凝重,等待中總算在黃昏之時收到了從曜日傳回的訊息。
開啟信,主帥用密制印信謹慎驗證過此信真偽,才細細去看。
然神色卻在看到偌大的白紙中心兩個小小的黑字時一怔。
困城!
手中緊緊捏著信,瓦越主帥凝神定奪良久,既可達到攻城之目的,亦不需損耗自身兵力,無非需要耗時
同一時刻,隱藏在芮城城守府衙內的成將軍亦收到了烈王府傳來的信。
逐日遞衰,造成假被圍困生機將斷之情狀!
城守看過後不解何意。
成將軍若有所思,微蹙的眉心倏然一鬆,眸中閃起精亮,登時吩咐城守:“吩咐下去,照信中所言每日安排。”
瓦越主帥發令命士兵在芮城所有與外界相通之處再造城牆紛紛圍堵,甚至於隱秘唯有曜日皇族之人所知之密道出口竟然亦被重重封住!
城內之人不得出城,城外之人守株待兔,出外除非投降於瓦越,否則格殺勿論!
瓦越主帥端坐帳中,靜待每一日衛兵回報情形。
而遠在瓦越的烈無蒼已然與混入瓦越國都四周陪都的暗軍將領取得聯絡,只待時機到來。
芮城被圍困十日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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