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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平靜道:“王爺兩月來的款待我銘記在心,明年此時定會為王爺燒上成千上萬紙錢,供王爺以後衣錦富貴!”
梁王登時眸光欲裂,咬牙切齒道:“夜歸鄉!你!你忘了你父親夜之衡死身之仇!”
夜歸鄉聞言神色頓冷,嗤笑三聲:“哈哈哈!梁王,我父親之死便是為了看到你有今日。報仇,好得很!你死,我父親便可瞑目!”
梁王收回了面上的敵愾之意,恢復了真實面目冷然一聲:“呵!夜歸鄉,夜之衡死不足惜,礙著本王王業,他早該去死!”
夜歸鄉神色一怒,宿淮卿登時出聲阻斷了二人言語,肅然道:“秘密將這幾人帶下去,不要驚動任何人,包括他們家眷!”
梁王聞言神色一愕,厲聲責問宿淮卿:“宿淮卿,你不過僅是個宰相而已,本王尚是皇族之人,豈容你這般秘密處置,本王縱使死亦要經三堂會審!”
宿淮卿聞言募得輕笑出聲:“王爺,你放心,宿某卻是沒有這個權利!無非只是要利用王爺身份一用。”
說罷神色募然一冷,轉眸看向御林軍:“明早本相要知道梁王和瓦越秘密通訊之法!”
紛紛擾擾的密室頃刻間陷入沉寂,只剩下夜歸鄉和宿淮卿。
夜歸鄉詫異抬眸看向宿淮卿,這才來得及詢問:“今夜怎會是你來?”
宿淮卿笑了一笑,挑眉道:“哦!不是宿某,夜公子認為該是誰?”
夜歸鄉看著眼前與自己年齡相當卻已為一國之相卻無一絲架子的宿淮卿,募然勾了勾唇,緩緩道:“宿相見諒,我以為會是月奴!因為他知曉烈王所有的計劃!而且烈王部署在梁王府之人除我之外,尚有其他,該如何調動這些人,唯有他可能!”
宿淮卿聞言一愕,眸中精光倏然閃過,手指捏了捏扇柄。
好你個冰玉煌,居然罷了我一道!枉我費盡心思去求當今聖上動用御林軍!
冰玉煌和危百尺神色凝視著深沉的夜色,倏然一隻信鴿穿過王府屋頂,直直飛落書房。
冰玉煌眸光一閃,起身接過信鴿,抽出信鴿腿上所傳資訊,眸光微亮。
危百尺起身接過她遞來的紙條。
梁王已擒!一切照計劃進行!
心頭頓松,如此便只剩下瓦越!
宮燈猛得爆出一個燭花,冰玉煌隨後抬眸若有所思看向危百尺問道:“葉醫師可有信傳回?”
危百尺聞言微松的眸光倏然一凝:“依舊昏迷不醒!”
“是嗎?”冰玉煌眸光閃了閃,袖中的手不覺輕握。
烈無蒼,你這戲當真是演得爐火純青,毫無破綻,若非我在書房中發覺你在瓦越相關地理志中手書墨跡,亦要被一直蒙在鼓中。
“事情已畢,我回房!”冰玉煌沉吟良久,終是未告知危百尺自己發現,出聲告辭。
危百尺眸光藏著別樣心思,若有所思地看著冰玉煌離去,倏然袖中滑落出那夜璧靈苑冰玉煌女裝後烈無蒼交到自己手中的令牌。
無蒼,如今計劃已經達成,冰玉煌的用處到此已盡,我答應你的事亦是兌現之時了。
同一片暗沉月色下的瓦越國都街巷之中,王公大臣聚集之居住地,一處府邸後院之門劃破了靜謐的夜色。
昏黃燈籠閃爍下,映出四人身影。
“王爺!你終於到了,微臣們已等候多時!”
烈無蒼壓低了嗓音:“曹大人,曾大人!許久未見,眨眼已有五年!幸苦二位在瓦越這許多年!”
“王爺,皆是為了曜日大業,我們被從軍機處除名到此是心甘情願,何談辛苦二字!我們先進房再詳談!”
“請!”
☆、國破人亡
第二日曙光破曉之時,御林軍頭領懷中揣著探問出的訊息,匆匆來到宰相府。
正在著衣準備早朝的宿淮卿接過頭領遞過的訊息,眸光閃了閃,命令道:“你先退下吧!”
錦秋韻正在給他梳頭,眸中疑惑閃過:“你計劃如何做?”
宿淮卿抬眸笑了笑:“我是暗通敵營的梁王,你覺得我該如何做?”
錦秋韻手中正好捏著束起的髮絲,微微加了力道,絲毫不理會宿淮卿噝的一聲驚呼,“將曜日和烈王的所有的秘密全數告知瓦越主帥,然後你去做瓦越的宰相!”
宿淮卿眉心微皺後倏然展開,笑望著錦秋韻道:“若你願隨我去做瓦越宰相夫人,這個提議我定認真考慮!”
錦秋韻聞言眸內不耐煩閃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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