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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看黃鬃馬咬趙老酒酒葫蘆的新鮮事。酒葫蘆換了一個又一個的趙老酒學乖了,見得二管家騎著黃鬃馬出門或是進門,第一件事必將酒葫蘆解下,再去開門。那黃鬃馬也奇怪,其他人身上有酒味或是身上掛著酒葫蘆,它都不予理睬,偏對趙老酒身上的酒味酒葫蘆感興趣。黃鬃馬聞著趙老酒身上的酒味找不到他身上的酒葫蘆,便每次停在旁門,任誰驅趕,就是賴著不走了。這一怪事,搞得二管家哭笑不得,只得叫趙老酒找出酒葫蘆掛在身上,任他的坐騎黃鬃馬咬破他的酒葫蘆。為了此事,愛酒如命的趙老酒戒了酒。自從趙老酒戒了酒,黃鬃馬便對他失去了興趣,再也沒騷擾過他。
潘姨娘說的有趣,大家聽得嘖嘖稱奇。霍青玉當時卻在心裡猜測,那個趙老酒定是得罪了誰,在趙老酒的身上或是在黃鬃馬身上做了手腳,引得黃鬃馬專門與他過不去,逼的趙老酒不得不戒了酒。
張府西面的棲霞林與趙府偏園的車馬房一牆之隔,趙府的車馬房亦有一個直通趙府外的旁門。三天前聽得潘姨娘說起棲霞林牆外隔壁趙府偏園的趣事,她的心頭便熱了起來。
可又不能表現的太露骨,急著去西面的棲霞林探看下地勢。
待在張府玉青苑的三個月裡,和夕顏鈴蘭兩丫鬟朝夕相處,暗地裡觀察下,她是瞧得明白,夕顏是張明峴那廝特意放在她身邊看管她的卒子,她的一舉一動透過夕顏,俱都瞞不過那廝的耳目。至於鈴蘭,性格方面類似以前的如意,確切的說還不如如意膽大心眼活。
鈴蘭,倒是個好忽悠點的物件!
還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精神出了問題,或是出現了錯覺,只要她出得玉青苑,她便感覺暗處有一雙眼睛須臾不離的監視著她。這感覺很詭異,說不清道不明,偏偏很真實猶如實質。
細細想來,這被人在暗處監視的詭異感覺,是從八月十五那一天出得張明峴書房,在紫竹林見到溫恆書時有的,那也是為什麼那天她與溫恆書說話說到一半,心念一轉,抽身即走的原因。
霍青玉摸了摸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冷冷一笑。暗道;這感覺,究竟是她精神出了問題,或是疑心生暗鬼的錯覺。。。很快就能見分曉!
霍青玉笑著對鈴蘭道“府內很多地方我都沒去過,聽你這一說西面的棲霞林景色一定很美。我前日翻到一本我朝高太祖留下的一卷詩集,裡面有一首詩,最後一段寫著;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她慢慢地站起,低首看向自己一身銀紅色的衣裙,自言自語一句,“衣裳就別換了。”她稍一偏頭,對著身後的夕顏吩咐道,“你派個小丫頭去纖音苑夢馨苑一趟,問問大姨娘二姨娘她們願不願意陪我一起去西面的棲霞林欣賞一下紅楓似火的美景?”
大姨娘以身子不適為由,沒來,二姨娘倒是不出所料,一請就到。
於是,她們兩個姨娘“姐妹好”的坐在一頂軟轎裡,由兩個粗使婆子抬著,午時之前,順順當當的來到了西面的棲霞林。
今兒個天氣甚好,微風和暢,陽光溫暖,適合賞景散心。
棲霞林,楓林盡染,遠遠望去,像一片燃燒的火焰,美不勝收。
意外的是,她和潘姨娘,一進楓樹林,便遇到了早到她們一步的一主二僕。那一主,白衣勝雪,容顏如玉,竟是三房的二姨娘,崔氏,崔雪。
三房二姨娘,崔氏,霍青玉的舊識,她們兩人的身份,有異曲同工之妙,在張府內的身份地位,旗鼓相當,皆是“良妾”之流。
崔氏崔雪乃是老太太孃家五服外同姓個表親姐妹家的侄女,十四年前,家道中落的同姓表姐帶著崔雪到張府做客,十五歲出落得像是白荷花般美麗的崔雪得了老太太的眼緣,她給了同姓表姐一大筆的聘禮銀錢,以良妾之禮把崔雪納進張府後,派了大管事帶著十來個家奴一路護送崔雪去北朝的北陵縣贈予她小兒子張清弘作妾。
也許是早聽說過大公子新納的五姨娘霍青玉與三房半年前在北朝失蹤的三姨娘青玉長的十分相像的緣故,挺著大肚子的崔姨娘看到緩緩走來的霍青玉與潘姨娘,盈盈水眸瞧向霍青玉時,眼底的驚訝之色一閃而過,隨之,她眉目如畫的臉上自然的堆起禮貌性的微笑,對著十米之內的她們,招呼道“巧了,你們姐妹兩也來這棲霞林賞景,我剛到不久。”
是巧了!這可是她進得這張府數個月來,第一次見到二姨娘。觀她氣色尚好,除了肚子大身材走形,她的容顏依舊。霍青玉瞄了一眼她的大肚子,心中算了算,她的肚子滿九個月了,怕是這個月待產了。
潘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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