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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一把扯飛她剛蓋上的薄被,“啪啪”兩下,揮掌拍了拍她挺翹的兩片臀。
拍完,猶似不過癮,一屁股坐在榻邊,一手抓向她一方軟玉,重重的揉搓了數下,哧哧笑道“在我面前遮什麼遮,我就喜歡你不穿衣服的樣子。這屋子我下了死令,除了我沒人敢進。那個賤婢彩霞,估計霜二已把她帶到此地。你乖乖地在這屋裡看戲,我去去就回。”
瞅著那廝神清氣爽離去的背影,霍青玉也懶得再蓋上薄被,心裡暗罵了兩聲“神經病!死變態!”
他一走,她立即起身,將那廝半小時之前剝去的衣裙穿戴在身。她將自己散亂的頭髮全部放下,以指為梳,拔了幾下,隨便的盤起,用金簪固定。
她盯著榻尾牆上的玻璃窗,猶豫了半秒,還是忍不住的近身向前,朝著玻璃視窗望去。
玻璃窗外的房間,與她身處的房間差不多大,約莫二十平之間,屋內無一家居擺飾,三面牆上插了數個火把,屋中央又放著一個火焰四濺的大火盆。
三面牆上,左右兩面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木棍,竹條、黑鞭、鐵夾,鐐銬。。。
火光熊熊中,屋裡五男一女的身形相貌清晰可見。
五個男子,分別為穿著黑色勁裝的雪四,深藍色緊身衣的霜二,剛進屋不久的張明峴,和各有一過一面之緣的光頭小沙彌吾覺與臉上血跡斑斑的藍衣大漢。
小沙彌吾覺和藍衣大漢,兩人不知是死是活,俱都不言不動。前者被吊在牆上,雙腳離地,已被打得皮開肉綻,後者被鐵索固定於鐵板上,看上去完好無損,唯有他的四肢彎曲的角度極其不自然。
張明峴坐於火把下的太師椅上,一雙黑眸乏著冷光,面無表情的望著躺在地上的昏迷女子。
地上的昏迷女子,自然是彩霞。
彩霞似是在睡夢中被人從床上擄來,她的一頭黑絲直披而下,身上穿著一身桃紅色的褻衣褻褲,光赤著一對芊足。
傾耳細聽下,霍青玉聽到張明峴幾不可聞的命令聲“潑醒她!”
她看見娃娃臉的雪四,精神抖數的從一黑暗的牆角拎起一個半人多高的木桶,一展臂,將大半桶的水“嘩啦”一下,全潑到彩霞身上。
雪四似乎察覺到她窺向他的目光,潑水之前,突地抬首朝她詭秘一笑,那笑容在跳躍的火焰中閃著孩子般天真無邪的光彩。
接收到雪四那一笑的霍青玉,瞬間遍體生寒,渾身雞皮疙瘩直冒,她心中一秫,飛快的縮回頭,不再竊向玻璃窗,唯有趴在榻尾傾聽隔壁的動靜。
須臾,從隔壁傳來彩霞不絕如縷的尖叫聲,叫罵聲,哭嚎聲與兩個男子此起彼伏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哀求聲。
隔壁的動靜,她聽了一兩分鐘,便抱著薄被,縮在榻頭,不願再聽。
心神漸漸地沉寂下來,霍青玉驀地以被捂住嘴,“呵呵”地怪笑起來。
什麼給她一個交代,什麼看戲,全是屁話!
張明峴那廝特地帶她來這城西的別院,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殺雞儆猴。
他是在警告她這只不安分有前科的“猴子”,勿要再起異心!要她乖乖的待在他的後院,為他生孩子,乖乖地做他的五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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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房大少爺的東廂,東西兩院,私底下爆出一驚一喜的兩大訊息。一,就是西院的四姨娘突然暴病,昨晚半夜被大少爺派的人接出府外送到郊外的莊子裡養病去了。二,就是大少爺新納的良妾五姨娘霍氏,有身孕了,月份很淺,堪堪足月。老太太下了禁令,此事不得聲張,得等五姨娘的孕事滿了三月,坐穩了胎,才能對外公佈喜訊。
約莫到了辰時,東院正房,張明峴與大少奶奶孫氏在三個妾室的侍候下,吃完早食,漱口盥洗畢,張明峴起身要走之際。
三姨娘朝霞“噗通”一聲,跪在張明峴的腳下,未語淚先流,哀聲道“相公,妾身自小與妹妹彩霞相依相伴沒有分開過,如今她病了,我這做姐姐的應當陪伴她左右照顧她。求相公允我一事,准許妾身出府去郊外莊子暫住。”
張明峴直接駁回她的請求“你妹妹的病事發突然,得的是瘧疾。此事不可再說!”
瘧疾之病,具有傳染性。張明峴駁回的理由很充足。
朝霞不死心,還要再說什麼,張明峴已是不耐煩的撩袍站起,將一干妻妾丟下,徑直出了正房。
張明峴一走,大少奶奶冷著面孔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