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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婪的看著桌上的珠寶,臉上也沒有一絲恐懼之色,可是她緊握的拳頭出賣了她那時的真正心境。
“你要是喜歡,改天我再送一隻一模一樣的簪子給你!”郝連天逸安慰道。
“皇上,紫田宮中,蘭妃娘娘遭刺客中傷!”劉喜在外面稟報道。
“快去吧!”催著他去看看。她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演什麼戲。
紫田宮中,蘭妃一臉恐慌的躺在床上,手臂上滲著血,喊著郝連天逸的名字。
“皇上,有人要謀害臣妾!”蘭妃楚楚可憐的樣子,博得屋子裡的人的憐惜。
看著她做作的樣子,我只是站在郝連天逸旁邊,覺得厭惡。
郝連天逸安慰道:“沒事了!朕在這裡!”看著周圍的宮女,冷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喜忙跪在地上,淚雨朦朧的說道:“請皇上一定要為娘娘做主!這是兇手跌落的東西!”
“呈上來!”
劉喜將東西遞了上來,郝連天逸看著那隻白玉簪臉都黑了。
我好笑的看著那隻失蹤了的白玉簪。“這白玉簪是臣妾的,只是臣妾不知為何會出現在兇手的身上。”
小喜死死的盯著我,好像我是她的殺父仇人似的。
我看著她們演的這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戲。宮中傳著我失了寵的蜚語,只是這並不代表郝連天逸不會時時刻刻讓人注意著我的一舉一動。明月宮對於郝連天逸來說就像是一個透明的玻璃缸。
V50
“玉皇妃禁足明月宮”郝連天逸冷聲道。
頭腦哄的一聲,他竟然相信這件事是我乾的嗎?
“娘娘,請!”侍衛出現在眼前。
紫田宮中,太醫為蘭妃包紮好傷口,又開了些壓驚的藥。
“蘭妃如何?”郝連天逸一直都在一邊候著。
“稟皇上,娘娘大病初癒,現在又添新傷,情況不容樂觀,待微臣為娘娘開些調理身子的藥,這病還是可痊癒的!”卞太醫恭敬的回道。
郝連天逸看了眼睡下的蘭妃,點了點頭,“退下吧!”
次日,郝連天逸看著鄭丞相的位置空空的。連續一個月的大雨,南邊又水災告急,問著那些臣子可有好法,個個沉默以對。平日都是鄭丞相一馬當先直言不諱,現在他稱病在家,這些人個個都像柱子一般立在那裡。正事問他們不吭聲,倒是一些不痛不癢的小事在那裡自圓其說的嘮叨。郝連天逸自然知道這鄭丞相是在為女兒的事討個說法。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玉兒,自己當然知道此時另有蹊蹺。刺客也抓到了,只是一口咬定是玉兒做的。
聽著劉喜念著郝連天逸下的旨,打入冷宮。
看著這破舊的房子,倒是很清靜,和以前住的那孤院倒是很像,唯一不同的就是冷清,就是我一個人。將布袋放在堆滿灰塵的木板床上。一張破舊的木桌和木床,倒是簡單明瞭。打掃了一個上午,總算是將那些灰塵弄乾淨了。打掃完房間,將被子駕到外面曬曬。門被敲響了,沈嬤嬤將飯菜端了進來。
想著這樣的生活一直這樣的過下去,似乎也不錯。
“素兒!”一陣醇厚的聲音在耳邊呼喚著,睜開眼,看到一個全身黑衣的人站在一邊。
“你是誰?”條件反射的問道。
“我帶你離開這裡!”黑衣人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和他一起走出孤院,刺鼻的油味,黑衣人點燃火把,拋向木屋,和他一起離開了這片火海。
一路上,回想著這些事,他能避過所以人的耳目輕鬆出入皇宮,還能將我安全帶出,他剛才喊我素兒,難道是天佑。“天佑?”
黑衣人頓了一下。
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更加確定的喊道:“你是天佑!”
“素兒!”只是喊著那兩個字。
聽著他喊我,他回來了。只要他還活著就好,我不想問其它的問題。
下了馬,看著眼前的小木屋外的人,我興奮地衝過去,“秋靈!”
“這是怎麼回事?郝連天逸不是說你自盡了嗎?”我看著眼前真真切切的秋靈,好奇地問道。
“是王爺救了我!那天,小喜叫我去紫田宮,一進這鄭若蘭的宮殿,她就說要謝謝我那天送她出丞相府,請我喝茶,我不想多惹事,只好喝下這茶。只是這茶她放了什麼東西,只是一直沉睡,醒來後自己就在石崗。後來又遇到了一群流氓調戲,我寡不敵眾,是王爺及時將我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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