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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子中披散著頭髮的我,以前是秋靈在為我梳理頭髮。這個時代女子的髮髻我不會梳,我只是會梳男子的髮髻。可是現在她不在了,畏罪自殺?我是不相信。只是聽下人說,秋靈之前有去過紫田宮。這件事定和那個鄭若蘭脫不了關係。
沈嬤嬤走了過來,“娘娘讓老奴來吧!”
我將白月梳放在桌上,任著她將我的長髮盤起。飾品盒打了開來,我卻是看到那隻白玉簪子不翼而飛,心下一陣惱怒。她們哪樣東西都可以拿走,就是那支簪子,我不許他們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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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紅楠木盒中不翼而飛的白玉簪,那支他給我戴上的白玉簪,心下一陣惱火。一怒之下將木盒打翻在地,許是這些人都沒見過我發過這麼大的火,都嚇得站在原位上不敢動。
“一刻鐘內這院裡的所有人都在這裡集合!”命令道。
不一會兒,院中大大小小總共二十幾人都在大殿前跪著。
我掃了這群人一眼,大多數人都是一片迷茫的跪在殿前,但是有好幾個不住的打著顫。這是做賊心虛嗎,看我今日不把你們幾個揪出來,你還以為我是軟柿子好捏。
“本宮掉了一隻手鐲,你們去給本宮找找是不是本宮掉在這院子的哪個角落裡了!”我還是想給他們一次機會,另外我想著可能有人那這支玉簪做文章,我不想打草驚蛇。
看著這群人作鳥獸狀解散,陸陸續續有人進來說在某某地方撿到某件首飾。
我想要找的東西沒有看到,倒是那些有的沒的賞賜品一件件出現在眼前,有些覺得好笑。
二刻之內,找到的東西還真不少,一堆小山,都是郝連天逸賞賜的玩物,我都沒有正眼看過,倒是這些人上了心,惦記著。
我看著這些首飾,一件件挑起來,細細打量起來。
“這串珍珠是誰找到的?”我隨手挑起一串南海珍珠。
一個宮女走了出來,顫抖著走了出來。“回、、、、、、回娘娘,是奴婢找到的。”
“賞給你!”我懶懶的看著這圓潤的珠子,淡淡的說道。
“謝娘娘!”宮女接過賞賜品。
看著下面那些人羨慕的看著那個宮女,“這些東西,你們誰找到的,本宮就賞給誰!”
看著那堆小山被夷為平地,我倒是不是很在意,倒是覺得自己是真的變壞了,這些人是活不久了。只是一直在觀察這下面的人。那隻白玉簪還是了無音訊,既然是有人想用這白玉簪做文章,順水推舟也未嘗不可。
今天這麼一大鬧,也有些倦了,閉目靠在木桶中。“沈嬤嬤,幫我擦擦背吧!”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她在身邊伺候著,習慣性的喊道。
一隻溫熱的大手將棉布放在水中浸溼,往那白皙的背上輕輕擦去。
只是內力恢復了的我還是感覺得到背後的人,他來了,我知道他早晚會來的,只是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來。那隻手開始只是在背上來回,後來越擦越往下,看來我是不醒不行了。
“郝連天逸,你來幹嘛?”我轉過身,看著那個一身白衣的男人,臉上還是掛著那副邪魅的笑意。
“我想你了!”郝連天逸直接的說道。
我盯著那衣架上的衣衫,一陣惱火,這時代的女裝太繁複了,我壓根就不會穿。反正他又不是沒看過,直直從木桶中走出來。一件件將衣服穿起來。穿了裡衣卻是拿著外衣左右為難。
郝連天逸走了過來,三兩下將衣服套在我身上。“這麼笨,也就我會要你!”
“你是熟練生巧,誰知道你給多少女人穿過衣服。”覺著這句話怎麼聽都帶著酸味,我怎麼可能為因為他而吃醋,他就是一隻種馬男。這個月他可沒少到別的女人那裡過夜。
“誰還有這個膽子敢讓我給她更衣!”郝連天逸依然滿臉的笑意,彷彿我的孩子沒有走了,彷彿他沒有和我吵過口。
他的笑我看著覺得刺眼,他怎麼可以在失去孩子的第二天就去別的女人那裡,夜夜都如此。一個多月了,如果不是我故意上演這出戏,他還要這樣子多久。男子的心總是不同於女子,對女子覺得很重要的東西,在他看來是無意義的。有些事,女子總是覺得很委屈很傷心,在他看來卻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隻白玉簪,你今天是在找它嗎?”郝連天逸愉悅的問道。
“是!還是沒有找到。”那是他送我的第一件禮物,離開宣武門後就一直收起來了。剛才那群人中只有一個宮女鎮定的跪在宮殿之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