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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路的。”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她心裡想的卻完全不一樣。
別看見月姑娘哭得稀里嘩啦,眼淚一茬接一茬。但她的表情並不哀傷。
一句話,見月的眼神裡,沒有那種真正的擔憂著急。
可見,這姑娘的眼淚,不過只是精心編制的一個假象。
崔翎原本也疑心過。見月會不會是敵人派過來要誘拐她和瑀哥兒的。
但這疑心很快就被她自個推翻。
這裡是固若金湯的沐州城,是西北大軍堅不可摧的本營,就算見月真的是奸細,柔然也沒有這個本事能從這裡將她和瑀哥兒帶走。
再說,令尹府的內院雖然沒有剩下幾個僕役下人。但外院卻有重兵把守。
要離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可能。
袁五郎真的受傷了。
只是他的傷未必如見月表現的那樣重,否則見月又何必在她面前演這樣一出?
崔翎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穿著大紅狐狸毛斗篷的漂亮男人的臉,不由輕輕嘆了口氣。
只盼,這一出,當真如她所想,只是一樁風流債罷了。
她對那個娘娘腔沒有感情,袁家的家規在,她倒也不怕有任何人會威脅到她的地位。
所以,若是那姑娘真的對袁五郎迷戀入骨,只要袁五郎自己不反對,她也沒有什麼意見的。
真的,如果只是一樁風流債而已,她也就不必這樣擔心了。
瑀哥兒緊握住崔翎的手,他壓低聲音,認真而堅定地說道,“五嬸嬸別怕,不管發生什麼事,侄兒都會保護你的!”
崔翎低頭衝著他一笑,如花放千樹,瑰麗奪目。
她輕輕說道,“嗯,五嬸嬸就靠你啦!”
寂靜森冷不知前途的寒夜裡,再沒有什麼能比這樣樸實的童言更加溫暖人心的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聽到了繁雜的人聲。
崔翎抬起頭來,能看到不遠處闌珊的燈火,有進出的人群,痛苦的哀嚎。
她認出醫堂的牌匾,心裡不由鬆了口氣。
果然,許多事往往沒有想象中的複雜,之所以生出這樣那樣的害怕,不過只是因為陌生罷了。
見月似乎和醫堂的人很熟。
進到那院中後,就不斷有人與她打招呼,“見月姑娘好,將軍在裡頭剛上了藥,姑娘快點進去吧!”
崔翎眉頭輕皺,聽這樣子,袁五郎好像真的受了傷。
她絲毫不在意旁人言談之中見月和袁五郎的親密,只是緊緊拉著瑀哥兒的手踏進了屋中。
寬闊的大堂中平放著許多板床,受了傷的兵士正在接受治療,看那鮮血和傷口,應該就是剛才受的新傷。
看起來,押送禦寒之物的車隊果然在城門外遭遇到了伏擊。
這趟是石修謹的差事,也不知道這貨有沒有受傷
崔翎四下張望,終於在屋子的角落裡看張熟悉的面孔。
一個傷得輕些,手臂上有鮮血流淌過的痕跡,大夫正在替他處理傷口,是鬍鬚男。
另一個傷勢相對重些,火紅的皮裘已經脫下,紫色的錦袍上一片血痕,好似胸口中了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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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今天晚了。早上其實很早就起來碼字了,但家裡事情太多,一直在忙,到現在才有時間更新,太抱歉了!
071 擄劫
五郎袁浚看到崔翎纖弱的身軀緊縮在斗篷中,一張小臉被冷風吹得僵硬,不由有些心疼。
他眉頭低皺,壓低聲音喝問,“是哪個不懂事的誰請夫人來的?”
貼身的長隨槐書忙撇清自己,“我一直跟在五爺您身邊的,可沒有那個功夫去請夫人來。再說,我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嗎?這裡血腥氣那麼重,夫人和小公子嬌弱,怎麼禁得住自個!”
他忙往外頭瞅去,努了努嘴說道,“原來是見月姑娘引夫人來的。”
袁五郎愣了好一會兒,“見月?是城外嶽柳村那位見月姑娘?”
他對這位見月姑娘印象倒是深刻。
上兩月沐州城外的嶽柳村遭遇柔然騎兵屠村,他雖然立即趕了過去,但為時已晚。
整個嶽柳村十八戶人家五十八口人,除了這位見月姑娘外,全部都已往生。
當時她哭得死去活來,他可憐她親人盡失,便將人帶回了令尹官邸。
不過,之後的事,他都交給了令尹府原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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