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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額娘說錯話了,禛兒不要生額孃的氣”
“額娘,禛兒不會生你的氣,不會了。”他曾經和兒子弘珏一樣,有過彷徨猶疑的時候,但是,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胤禛說著,竟是一滴淚,落下,打在了芳華的手心裡。
他,哭了?
“哭了就好咳咳你這傻孩子,做什麼總是憋著自己?傷身子的。”芳華心滿意足了,她想要笑,可是漸漸收了笑容,只因為,笑起來太費精力,“禛兒,聽話,想哭的時候,都可以哭的,額娘許你的,誰也不敢說閒話,咳咳你皇阿瑪要是敢罵你,咳咳,額娘就就”
“額娘,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您休息,你休息好了,身子也能爽朗的,額娘”胤禛不明白,淚珠子,怎麼就能接二連三的掉下來?
芳華累了,於是,也就真的不說了,由著胤禛扶著她睡下。
芳華入睡的時候,在想,胤禛哭出來了,總比憋在心裡得好,這孩子總是太苦了。她這些年辛辛苦苦顧著老四的身子,可不能因為現在自己這麼一去,又讓禛兒憋著憋出病來,再折壽幾年
哭出來,就好。
胤禛不敢離開,只怕怕什麼?他甚至不敢想。
看著額娘睡了,細聽有著輕微的呼吸聲,胤禛自己的雙手交握,是想要剋制住,發抖。
“四哥哥?四哥哥”耳邊響起沫沫的聲音,胤禛從朦朧中醒來,才發現,竟然就這麼在額娘床沿睡著了,身上的毯子大概是語竹姑姑蓋上的。
天矇矇亮,快要到上朝的時間了。
竟然,從下午呆到了晚上,從晚上又變成了整整一夜,他沒有出宮去,也沒有去阿哥所休息,他很沒規矩地在額孃的景仁宮呆了一夜,胤禛苦笑,今日,怕是就有人去皇阿瑪那裡告發了。
語竹伺候著胤禛洗漱,昨天傍晚的時候,語竹請來了八阿哥胤禩,沒有告知詳情,先請八阿哥去四阿哥府上將小格格虹鈺接了回景仁宮。
“四哥,還好嗎?待會兒,大概是一場硬仗了。”胤禩走近,親自給胤禛穿戴朝服,昨晚,語竹姑姑讓自己去四哥府上接鈺兒,又說要把朝服也帶上,胤禩就已經察覺異樣了。
直到安置好鈺兒休息,胤禩才被告知額娘病重的訊息,後來,輪流替著在夜裡守著額娘。
佟芳華堅決不肯傳御醫,誰都犟不過她。理由很充足,太醫查不出病因,而唯一知道她病情的佟嶄封,其實這幾日得了訊息已經又離了京城去想辦法了。
沫沫在半夜裡忍不住又哭了一場,胤禩便留在隔壁守著沫沫,而胤禛在佟芳華床邊守到了天亮。
十八歲的胤禩,娶了福晉郭絡羅氏,也有了一個剛滿週歲的庶子弘珂。
少年英氣,笑起來卻還是少不了當年的那種妖孽氣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蝴蝶翅膀扇了,總之,這八阿哥胤禩,本該溫和的八爺,如今,和九阿哥那漂亮的狐狸精氣場比起來,妖孽得絲毫不遜色。
胤禛看著弟弟,點點頭,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別讓胤禟胤俄他們牽扯進來,十三那裡我會叮囑的。”
胤禩瞭然,“是,我明白的。”
這是為景仁宮,為額娘佟芳華,而戰,這是他和四哥的戰爭。
胤禛伸手拍了拍胤禩的肩膀,卻是被胤禩一把抱了個滿懷,“哥,我是你弟弟,我是沫沫的哥哥,我也從來都是額孃的兒子。”
即便,胤禩心裡也有良妃,生母良妃的分量不輕,但額娘佟芳華在胤禩心底的分量,隨著他越發看明白宮裡的殘酷現實,胤禩對這佟芳華就更加敬愛幾分。
景仁宮,是一個家,是佟芳華護著的、特別溫暖的家。
然而,走向戰場,等著在皇阿瑪面前被圍攻的陣勢,誰料,胤禛和胤禩卻等來了一個哭笑不得。
康熙爺稱得上是個勤政的,除了有時候,出遊打獵禮佛之類的,平日裡早朝從不遲到更不要說是,“不早朝”!
皇上呢?
今兒一早,接到訊息,說是四阿哥、八阿哥兩人一夜留在景仁宮未歸,皇太子胤礽、大阿哥胤眩�餃耍�故悄�醯匾�熳拋約旱牡秤鶇蛩閎浩鴝�ブ�嘶骺辶慫囊�常�塹蔽裰�薄�
至於老三胤祉,當初在景仁宮裡被算計了一次,從那以後便一直低調著,他是聰明人,不表態,也不參與,只是等著。
雖然知道這是一個機會,可是,胤祉再細想想,就覺得太子大阿哥他們那一臉的篤定,有些可笑,什麼可大可小的罪名,真的扳得倒老四?還有老四身後的皇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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