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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把佟芳華這養母算在其中,那是因為胤禛從不輕易談起這額娘,閒軼也無法判定這位養母的立場實力。而如今,閒軼敢出此言
話說,胤禛累極病倒,養了半個月,閒軼早些時候便確定了自己的心意,難道真的能夠半月躲在閒雲居對胤禛的病情不聞不問?才怪!
這倒還得感謝芳華,為了讓兒子靜養,愣是把下人侍衛都遣了出去,胤禛的院子周圍那是“乾淨”得幾乎沒個人影平日裡暗中守護的侍衛,也都退出去老遠守著,所以,給了閒軼一個可趁之機,時不時地溜進胤禛的小院做那不光彩的“聽牆角”之事!
沒人知道,嶄先生善謀之外,其實,也善武想當初,閒軼練就文武雙全的本事,也都是師傅嶄封逼出來的辛酸歷程,不談也罷。
就這麼偷偷摸摸(?!)把皇貴妃瞧了整整半個月,閒軼不得不感嘆胤禛的好運氣,攤上這麼個大智慧的養母,是奪位之幸!
“臣弟給皇太子請安,皇太子吉祥。”規規矩矩行了個大禮,胤禛若是願意,哪裡容人挑出半點錯來?意料之中,剛踏入禮部,便撞上老二胤礽。
“胤禛快快免禮,都是自家兄弟,你這是做什麼!大病初癒的,哥哥我可不敢讓你再累著了,呵呵,怎麼樣?身子都養好了?”胤礽殷勤地伸手、倒不是虛扶,而是實打實地扶著弟弟起身,一副哥兩兒好的架勢,做足了小別後的十分熱情。
可若真是那麼關愛弟弟怎的不見去四阿哥府上探望?
胤礽算得上是天生的儲君,心裡總是對著這些個低一等的兄弟不以為然,以為只要表面上做做親近的樣子,便是皇阿瑪口中教導的“兄友弟恭”、“兄弟手足”,所以,胤礽不會知道,這副表裡不一的性情,看在康熙眼中,時間久了便成了虛情假意、刻薄寡恩。
這半個月裡,康熙可是沒少向餘連水問起,“太子可有去老四府上探望?”
然而,餘連水回話的時候,去探望四阿哥的人有,有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自然八阿哥是跑得最勤的,而年紀小的九阿哥、十阿哥,連著剛入上書房的十二阿哥也跟著哥哥們去過一次,至於大阿哥胤眩�誄牆紀獾木�欣�罰��帕耍�淙懷椴懷鍪奔洹⑷匆睬擦巳死次屎蛘嬲婕偌俚那橐輳�譜耪廡┗首影⒏綞甲鱟懍耍����返i啊胤礽,看你是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
胤禛順勢站起,神情恭敬有禮,“禮不可廢。胤禛多日未見二哥了,這一禮,二哥自然受得。”瞧,多懂事的弟弟。
胤礽滿意地笑著,看來,這一病,老四腦子清楚了或者,是越發的城府深了?胤礽腦子裡閃過這一猜測,卻很快拋之腦後了,他這儲君是驕傲的,自信老四便是耍心計,也是鬥不過自己的。
胤禛一副陪著小心的樣子,讓胤礽滿意離去。
當晚在閒雲居夜談,“先生,胤禛似乎有些明白先生的用意了。”胤禛的語氣裡,明顯帶著幾分得意。
閒軼對著胤禛扯起嘴角、加深笑意,他在胤禛面前是越發地不吝嗇自己的笑容了,而閒軼也欣喜地發現,原本胤禛總是壓制著情緒、很少表露,如今或許連胤禛他自己都未察覺,他的笑容多了、他的表情豐富了。
“哦?四阿哥此話,與其說是軼之所料,倒不如說是皇貴妃早有先見之明。”佟芳華先前真正讓四阿哥“靜養”了半個月,其用意,不可謂不深遠,閒軼是看明白了。
如今,老二是太子,大清的儲君自然只需要一個,那麼,作為皇四子的胤禛,對於康熙而言,最希望的,是一個純粹的兒子。
“嗯?”胤禛頓了頓,稍皺了一下眉頭,他並不喜歡把額娘拿來說事,可轉念一想,看了眼先生的神情,便還是放下了芥蒂,面對閒軼,總是不自覺地多了一份信任,“先生這麼一提醒,胤禛確實記起了,額娘曾經說過一句話,教我只需做好皇阿瑪的兒子。”
“是了,就目前的形式,多餘的動作只會引起聖上的不滿猜忌。四阿哥,咱們,便繼續看戲吧!”
皇太子胤礽,不需要人陷害,已經走上了一條“自取滅亡”的道路。
想通了各處關節,胤禛的心境便很是豁朗,抬頭見閒軼遞了一個茶杯過來,自然地伸手接過,微笑以示謝意,品茗。
閒軼接著拿起自己眼前所剩的那個茶杯,端起,品茗,舉到嘴邊的茶杯把越發濃厚的笑意掩藏住了是,胤禛的味道。
閒軼:啊呀真是一不小心,換錯了杯子!
一人微笑,一人忍笑。
下一刻,心中暢快,閒軼又豈是委屈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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