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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四爺府上,很熱鬧。
皇室宗親、王公貴族,能來的,都來了。
這可不單單是四阿哥府上的盛宴,這更是佟佳氏皇貴妃多少年來第一次在皇宮之外如此高調。
佟芳華果然是親自帶著倆個孩子到了老四府上,一番見禮過後,便很有興致地在兒子府上逛了逛,然後回主廳的時候,見著產後顯見柔弱的四福晉那拉妃芸,瞧著這兒媳婦對著孩子笑得眷念,芳華的眸子裡有那麼一瞬間閃過些許不忍,很快又被堅定所代替。
“皇額娘吉祥。”妃芸只覺得心口一涼,回頭,見了皇貴妃,趕忙給佟芳華請安。
許嬤嬤在芳華的示意下趕緊著上前扶住四福晉,便聽皇貴妃說道,“四福晉不用多禮,好生顧著身子才是。”
“是,謝皇額娘。”妃芸感到無盡的委屈,明明都已經把孩子給你了,為何還是對自己如此冷淡?(作者:這叫什麼話?)
妃芸自然知曉,眼前這個冷漠的女人,在面對四爺的時候,總是笑著喊一聲“禛兒”,而對著自己這個兒媳婦,她卻總是一句“四福晉”打發了。
總有一天
那拉妃芸低頭,佟芳華沒有見著她的表情,卻還是發現了,芳華的眼中是瞭然,因為,眼前女孩子的情緒,真是像極了當年的德妃,是滿滿的不甘心、和仇恨、卻又是無可奈何的委曲求全和決絕的隱忍、算計。
“許嬤嬤,你看這丫頭,被那兩個小傢伙折騰得,可沒往日咱們滿洲姑奶奶的氣勢了,哎妃芸,難為你了。”變臉,是皇貴妃的拿手絕活,眼前不就是?既然這那拉妃芸不甘命運,佟芳華更不會客氣了。
“皇額娘?”妃芸詫異地抬頭,眼神很是迷茫。
許嬤嬤原本還在感嘆著四福晉的悲哀,趕上皇貴妃佟芳華這麼一個讓萬歲爺都頭疼的婆婆,然而,下一刻,聽見主子的話,許嬤嬤只覺得,最該感到悲哀的是自己這把老骨頭,“許嬤嬤,宮裡這麼多年待著,你也膩了吧?哎,如今我都是有孫女孫子的人了,老了,總把你留在宮裡陪我這老太婆,準是無趣了吧?”
這許嬤嬤,是康熙留在自己身邊最後的棋子,芳華任她呆了二十多年。
許嬤嬤原以為,經歷了這麼些年,即便是曾經萬歲爺和皇貴妃鬧得最僵的那幾年,貴妃主子都沒動過心思把自己這老嬤嬤攆走,可現在?
想要辯解的話語,被佟芳華的下一句堵在喉嚨口,“妃芸啊,許嬤嬤是跟著我多年的老嬤嬤了,你身子虛,我就忍痛割愛把嬤嬤留你身邊伺候著,有許嬤嬤在,我也就放心了”佟芳華說得意味深長,然後在兩人都還沒有回神的當口,揮揮手,“好了,今兒個你也該累了,就讓許嬤嬤扶你回院子休息吧,後邊兒的事兒,有我在,出不了亂子。”
不容置疑。把許嬤嬤送走,這,算是在和玄燁宣戰嗎?芳華苦笑。
等著老嬤嬤扶著年輕的福晉離開,“主子,小格格和小阿哥該是醒了,奴婢這就去抱了來。剛才蘇培盛也來過,說是晚宴都已經準備好了。”語竹沒有對剛才佟芳華的一番舉動置詞,好似那一切都於己無關。
整整一晚,兩個孩子都沒有離開皇貴妃的身側,整整一晚,皇貴妃一句“四福晉身體有恙”便讓那拉妃芸乖乖躲在院子裡不敢踏出一步,佟芳華的心,果然是比四阿哥胤禛還要冷的。
她怎麼可以如此輕易,一而再、再而三地奪取別人的孩子?
“呸!憑著出賣兒子,也想和爺鬥?白日做夢,他胤禛還真虧得一副人模狗樣”出了皇貴妃的視線範圍,出了四爺府門,大阿哥胤眩�鋝蛔×耍�鋁艘豢諭倌��斂謊謔緯胺聿恍肌�
“爺,您這”奴才想要勸阻,卻又不敢,急急看著在府門口送客的四爺,看著四爺那一副似乎是沒聽見、不在意的樣子,然而,這奴才卻覺得四爺不經意飄過來的視線足以把人給千刀萬剮了。
胤眩�撇黃鵠纖模�拖袷喬撇黃鵠隙�侍�右謊��返i是靠著已故的元皇后赫舍里氏,而胤禛則是憑著現在的皇貴妃佟佳氏,若論才智軍功,有哪個比得上自己這個皇長子?
有的人能隱忍多年,而胤眩�錘�靜皇悄莧痰男宰印�
狠毒的視線掃視著門口正在和胤禛“兄友弟恭”的老三胤祉,又是一陣火氣,胤眩�盥鈽謅擲肟��卻��模�塹詼�旎拾⒙曇�慫��歡俳萄怠�
而此刻,胤禛甚至都沒有把這大阿哥擺在眼裡,匹夫之莽,不足懼。
何況,胤禛,從來都是問心無愧,額娘高興,孩子在額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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