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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皇上的意思,愣是命著女兒去老四府上,“沫沫,玩得開心點。”
抬頭看看額娘,又側頭看看皇阿瑪,沫沫很平靜地點點頭,“嗯,額娘放心。”隨後,由著井秀推著輪椅離開,沫沫在門口回頭對著康熙眨眨眼,“皇阿瑪可不許欺負額娘哦,不然沫沫會生氣的。”
聽著來自女兒的“威脅”,康熙哭笑不得。
還沒等井秀推著沫沫走遠,裡面兒就傳來了佟芳華的怒吼,那氣勢,絕對不遜於身為帝王的皇阿瑪,“愛新覺羅玄燁,你究竟把我當什麼?你把沫沫當什麼?你以為我佟芳華是你的囚犯、女兒是你的小貓小狗暖洋?你竟然還好意思問?你倒是說說我和女兒怎麼害你了?你竟然這麼千防萬防著?景仁宮裡,你那些女人弄進來的雜七雜八的東西,我都清理乾淨了,你還嫌我不夠煩是不是?你把許嬤嬤安在我身邊,我允了,你把暖洋安在沫沫身邊,我也忍了現在,是你的好兒子來搶人!你還好意思問?你給我滾出去”
“走吧。”沫沫不願意再聽下去了,額孃的話,七分真、三分假,沫沫覺著,額娘心裡對著皇阿瑪的那些愛怨情仇,亦是如此。
皇上和皇貴妃時隔好多年,爆發了空前慘烈的冷戰。
三個月後。
四爺府,閒雲居。
“再來再來!我就不信了,還打不過你小子”井秀話是這麼說的,可三個月來,和眼前這看著比自己要小多了、卻同樣年紀的文柯,十打九輸,也就偶爾破天荒能打一回平手。
誰能想?這閒雲居的小書童,平日裡見著四爺總是顫巍巍、戰戰兢兢的,卻是個不弱的高手!
文柯很有耐心,先生說,練功就是要不怕摔、不怕打,很顯然,屢戰屢敗、還仍然是屢敗屢戰的井秀,讓文柯心裡有幾分佩服畢竟,先生所說的“摔打”,其實在先生教自己練太極的兩年中,文柯還從未嘗試過。
“嗬!”隨著文柯低沉的一聲,井秀再一次做起了拋物線運動,直直飛了出去,遠遠地摔倒在地上,很丟臉的樣子。
“呼”大口喘著氣,井秀索性躺在地上不起來了,想三個月前,他從八阿哥伴讀變成了公主侍衛,宮裡這麼多年,也算是練就了一身高貴氣質,如今,可是打小從未這麼狼狽過,這段時間裡,都嘗過了。
井秀很有自虐傾向地總是纏著文柯練功,沫沫卻喜歡霸佔著閒軼的書房、搶著閒軼挑著看的書冊,舒舒服服窩在閒軼的大躺椅上,眯眼享受瞧著書上或簡單、或繁複的批註筆記,沫沫細細品味,實在佩服嶄閒軼那腦袋瓜子。
先生,真不愧是玩轉陰謀詭計的嶄半仙!
對於這樣直白的“讚美”,每每讓閒軼挑眉,卻瞧著女孩兒眼中的神采異色,閒軼總是興不起對沫沫捉弄報復的心思或許,能讓這位固倫清和公主如此真實以對,也是一種榮幸。
閒雲居的生活,熱鬧了起來。
而,每當夜晚來臨,雖然胤禛從未說過,可是沫沫很有默契地在晚飯過後回自己的院子,她自然不會打擾四哥哥和先生的正事。
“皇阿瑪要去五臺山禮佛,讓大阿哥、三阿哥隨行,皇太子監國,卻沒有提及我。”聽著,胤禛說的是陳述句,然而,話中的疑問,閒軼是聽出來了。
“胤禛,還不是時候。”一句話,猜中了胤禛心中所想,一句話,否認了胤禛心中所謀。
胤禛微微有些詫異,先生在叫“胤禛”?對面這人,從來都是裝模作樣恭敬著喚一聲“四阿哥”,即便那份恭敬敷衍虛假得厲害。
能對皇四子直呼其名的,有幾人?胤禛向來是個重規矩的人,“是我心急了。”半晌之後,卻是,四阿哥低頭,妥協了。
這一晚,並不愉快。
然而,閒軼可否料到?
胤禛打閒雲居出來,回了書房,招來了一眾下屬,商議謀天下。
四阿哥的野心,在十五有餘、未滿十六歲的時候,便已經忍不住了這,該是多大的變數?
佟芳華這隻穿越時空而來的小蝴蝶,翅膀扇得太彪悍了。
“蔣平、井慕,你們即刻動身,去郊外別莊把鄔先生請來,務必保護好先生。”胤禛手指摩挲著扳指,想起這個鄔先生,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兩年多以前,遇見嶄閒軼之前,先是救下了險遭殺生之禍的鄔思道,胤禛從未料想過,一日之內,連遇兩人,皆是曠世之才。
按理,受了自己救命之恩的鄔思道,比起得了一份看似知遇之恩的嶄閒軼,胤禛理所當然,更加信任這位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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