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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主子請安,主子吉祥。”從此,便認眼前的公主殿下為主。
“哦?錦繡可想清楚了?我的井秀”沫沫眉角上挑,說得緩慢,似乎等著錦繡接話。
“奴才井秀,和哥哥井亭同一個‘井’,容貌秀氣的‘秀’。”錦繡,不,此刻以後便是井秀了,他抬頭,對上這新主子,神情坦然,他自然記得,第一次見公主,她就是說的這個“井秀”,如今兜了一圈,他果然是這個井秀。
聽說了,毓慶宮裡,暖洋的下場,已無“錦繡”,只有公主殿下的井秀,他會比暖洋做得更好。
胤禛也瞧出了這少年似乎在一夜之間長大,脫去了年少的華衣,井秀,倒是終於有幾分他哥哥井亭的樣子了,很好。
景仁宮裡,不會因為少了一個暖洋,而異樣,反而,聊起來,這幾人是越發的肆意了這幾年,有那雙眼睛盯著、那雙耳朵聽著,可不自在。
“四阿哥,待八阿哥這般好,倒是讓軼都嫉妒了幾分。”閒軼的話語,帶著些莫名的酸氣。
然而,胤禛對先生“奇怪”的表現,早就見怪不怪了,“先生教訓的是,胤禛魯莽了。”
胤禛臉色當真多了幾分愧色,先生的諷刺,也在理,畢竟這回為了保住一個錦繡,便把忍了多年留在沫沫身邊的棋子,就那麼扔了大局,終究被影響了。
若是此番,驚動了皇阿瑪,對於這個可能性,胤禛雖然心裡有些惴惴,卻並不後悔,井秀(錦繡)是胤禩和井亭尤為重要的人。(作者:誰TM還敢說咱四四是冷酷無情、刻薄寡恩滴~~哼哼~~)
閒軼見胤禛如此“禮待”,臉色卻是又難看了幾分,就感覺是自己一拳打在軟綿綿的棉花團子上,“四阿哥事後來找軼商量此事,軼倒是想問一句,四爺您,究竟是信、亦或是不信我嶄閒軼?”
作為一個謀士,卻在事後被告知真相,閒軼嘴角留有一絲嘲諷,他這算做的什麼謀士?!
然而,這話剛問出口,閒軼自己便愣住了,對面的胤禛似乎也愣神了。
閒軼:即便承認了,對胤禛有情,可是原來已經到了不可自拔的程度了嗎?一開始,只是因為遵從師命、拜於四阿哥門下做了謀士,只想做個“謀士”,所以,若是以前,即便被隱瞞再大的事兒,也不會這般抑鬱、甚至氣惱,如今,不一樣了。
胤禛:信、亦或是不信?這話,一個小小的謀士居然也敢直直問出口?可自己的第一反應,不是惱火憤怒,而居然是認真地考慮了,想著要如何對眼前的先生解釋原本,他嶄閒軼不過就是一個“自動送上門”的謀士,甚至十有是“別有用心”!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到現在,居然如此信任他了?甚至,眼巴巴地跑來,把暖洋這顆暗棋都一一坦白了。
眸光相交處,皆是一顫。
風雨欲來
“胡鬧!錦繡是胤禩的伴讀,朕準他跟著胤禩住在阿哥所,已經是網開一面了,怎的還能做你堂堂一個公主的近侍?禮法何在?成何體統!”康熙來景仁宮,沒瞧見平日裡跟在沫沫身後的暖洋,卻是見了井秀,原只是好奇一問,在得了回答後,動怒了。
沫沫愣了愣,皇阿瑪對自己動怒?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因為,記憶裡不曾有過。
康熙氣呼呼地哼聲,等到回神去看小女兒,才覺著有些悔了,“哼!餘連水,去把胤禩給朕叫來,他怎麼做事的?沫沫身邊伺候的,難道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嗎?怎麼做哥哥的?還知不知道妹妹的清譽”於是,遷怒了。
“我瞧著井秀小子倒是比那暖洋好多了,外人嘛,十成裡少了一份心思,我就不放心!”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康熙,芳華慢悠悠地說道,“井秀年紀小些,不過,這些年把胤禩伺候得不是挺好?沫沫既然喜歡,我倒是覺著胤禩這做哥哥的很不錯,懂得謙讓、疼著妹妹。沫沫長大了,身子也養得不錯了,貼身伺候的事,我吩咐小果了,至於井秀,功夫也是有潛力的,將來給沫沫做個侍衛,我也放心,省得女兒被欺負了去!”
憋著氣聽芳華說完,康熙瞪眼吹鬍子,“沫沫大了,不讓暖洋跟著伺候也是理,可換了一個井秀,你到底把沫沫的閨譽至於何地?我知道你疼沫沫,可也不能由著她胡來”避而不談“暖洋是外人”,康熙緊緊抓住了女兒的“閨譽”二字。
井秀這時候規規矩矩跪候著,卻是低頭聽得仔細,很顯然,自打皇貴妃一開口,皇上的龍怒其實也不是那麼“怒”了。
“井秀,帶沫沫去四阿哥府上住些天,讓胤禛好好照顧沫沫。”芳華聽著玄燁那“閨譽”二字,臉色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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