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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昭昀郡主也會去呢。
影踱迴廊,風驚初霽,殿宇寒濃。
還未踏入紫薇殿便聞皓齒清歌襲耳間,滿是笙簫之樂。
我的到來無疑是引起了百官們的竊竊私語,眼中既有*也有疑惑,更有鄙夷與不屑。也許我在他們的眼中只是一名身份卑微的女子,還妄想一朝飛上枝頭變成國母,正如我這個沒身份,沒靠山的女子,怎配做皇后呢。
在眾人的注視下我穿插過妙舞妍歌俱獨步的歌女們走向那個後宮女子可望而不可及的位置,皇上身邊的鳳椅,雖然此刻的我還未封后,根本沒有資格去那坐。但那是皇令,他在向眾人宣告著那個位置是鐵了心要給我的。
還記得那天夜裡,壁天裔只是簡單的將小時候的事說給我聽,短短几件事便已明瞭我與他之間曾經發生的一切。更確定了壁天裔之所以認定我為他的妻子只是因為我的性格能夠匹配上他,我並不讓他討厭,僅此而已。
看著壁天裔那寂寥的輪廓與絕然的鳳目,我才發現,壁天裔就是一個王者,他給人的感覺是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瀆,他有一個與日同輝的高度,其他人只能遠遠的仰望。這也包括與他親如兄弟朋友的三弟轅羲九。
所以,這就是一個帝王的悲哀,他喜歡的女人只能是妃子,他的兄弟也只能當臣子。
當我與壁天裔並肩就坐於鳳椅之上時,我對上了莫攸涵那清冷的目光,那張白皙如雪的臉在燈火的照耀之下更顯明媚嬌豔。看著此刻的莫攸涵我想到了一句詩:明眸皓齒,豐肌秀骨,渾是揉花碎玉。
殿中央的歌女們賣力的扭動肢體,以舞討好諸位大臣的眼球。而諸位大臣們在那纖腰漫舞縈迴雪的舞步下也沉醉其中,時不時向幾名貌美的女子丟去一抹輕薄之笑。
坐在高處便是這樣,將腳底下的一切盡收眼底,我更能感覺到壁天裔的可怕。
壁天裔卻沒有觀賞那絕美的舞姿,而是抬手將一枚髮簪插在我的鬢中,凝視我,“玉骨冰肌比似誰,淡妝淺笑總相宜。這話用在此刻的你身上最為合適。”他說這句話時,聲音柔和極了。不禁暗自猜測這個聲音真是從這位冷酷的帝王口中說出來的嗎?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劍眉微蹙,指尖撫摸著我的髮髻,“是朕疏忽了,還未及笄便讓你綰鬢。”
“快了。正月十九。”我平靜的回答,眼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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