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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迷惑。”未喚他起身,只是冷冷的俯視著身側單膝跪地的男子。
“臣也不知。”郝哥的聲音很平靜。
“你們在唱雙簧嗎?”可笑的望著面前這兩個人,我的心底一片疑惑,卻仍然冷嘲熱諷。
壁天裔倒似漫不經心的揚了揚嘴角:“未央你倒是說說看,你話中之意。”
“我話中之意你自個心知肚明。得知九王爺要放棄與你之間的計劃,你一怒之下竟然派郝哥半路阻殺我們。九王爺一直敬你為君,視你為兄,唯獨這一次想要追尋自己的幸福,你卻要殺無赦。”我恨恨的看著那個無情冷血的君王,內心閃過一抹疼痛,萬箭穿心的場面再次湧入腦海,我幾欲窒息。
“殺無赦?”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卻又更寒了幾分,那瞳子猶如暗夜中的鬼魅,筆直射向郝哥。
郝哥倏然間的沉默讓我覺得詭異,目光不斷遊走在壁天裔與郝哥之間,似乎並非在做戲
“臣知罪。”郝哥重重的磕下頭,將額頭抵在冰涼的地面,久未仰起。
“臣不能讓您的皇后與您的兄弟遠走高飛,讓您受他人的恥笑。臣便唯有出此下策,截殺九王爺與未央。”
“你”我不知哪來的力氣,竟從榻上彈坐而起,震驚的瞅著伏跪在地的郝哥,久久不能言語。
而壁天裔卻是靜靜的凝視著我,眼底竟也有驚詫,那並不是作假,似乎真的不知情呢。
難怪那名送飯來的獄卒會突然對我說皇上崩了,還告訴我即將面對那殘酷的刑法,目的就是為了讓我自盡吧。那人,是郝哥派來的,他定是已然知曉我被關在牢中,他擔心事蹟敗露,便用獄卒的話來激我自行了斷。那麼,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會被人發覺。
“你出去,你們都出去,我不想見你們!”我猛然一陣虛脫,無力的倒回床榻,我感覺到體內的一陣陣絞痛,撕心裂肺。
“翔宇你好生看著她,郝哥你隨朕去御書房。”丟下那一句看似不溫不熱實則掩藏著驚濤駭浪的話語,拂袖而去。
我閉著眼,腦海一片空白,呼吸逐漸困難,涼氣一絲絲的灌入心間,很冷,很疼。彷彿在水中,有人將我重重的按下去,而我明明可以掙扎,可以反抗,卻沒有任何舉動,任那滾滾的水湧進我的鼻,口,耳。
“姑娘,你誤會皇上了。”翔宇微微的嘆息聲縈繞在耳邊。
“記得那日皇上收到九王爺的飛鴿傳書,當即便將自己關在御書房內大半天,後來便召郝哥統領著他的聖旨去見你們。皇上寫那張聖旨時,微臣也在他身旁,清楚的記得裡面寫著:朕成全你們遠走高飛。短短九個字,皇上卻寫了一時辰才寫完。”
“記得那日下了好大一場雨,皇上接到來自郝哥統領的一份奏摺:半路遇北軍,九王爺萬箭穿心而亡。皇上那張臉瞬間毫無血色,冰冷的臉上再無那份屬於王者的尊貴冷傲,取而代之的是濃郁的悲傷蔓延。後來皇上獨自一人走進那漫天的傾盆大雨中,迎著風雨站了整整一夜,從來沒有人見過這樣的皇上。第二天,皇上便病倒了,那一病便是整整三日高燒不退,整個皇宮陷入一片恐慌中。”
“記得那日北國新王夜鳶冊未央為王后,正位宮闈,空設六宮。皇上飲酒了,皇上登基八年向來對酒都是淺嘗即止,而那夜他卻醉了。涵貴妃與臣默默的望著醉酒的皇上,只聽他呢喃了一句:空設後宮,朕的確做不到。看著這樣的皇上,突然沒了素日的冷酷無情,原來他也是一個平凡孤獨的男人,只是他站在高處,不得不冷酷罷了。”
靜靜的聽著他的一字一語,我的雙目依舊緊緊闔著,臉頰上早已冰涼一片,竟是淚水。
――朕又怎會不知你對三弟的情,早在多年前朕就知道了,可是你知,那是為世俗所不容的孽情。你可懂?
――當三弟在飛天客棧見到你之時,朕有想過再放你一次,當作是都不知道,可是朕已經放不了手了。你可懂?
――天下人皆說朕是個冷酷的帝王,朕做的決定沒有人敢忤逆,而今三弟卻當眾忤逆。朕都容了,忍了。朕與他的兄弟情,你可懂?
那時壁天裔對我說的三句“你可懂”其實我一點也不懂,因為我是個記憶喪失的女子。
而如今再次回憶起那日壁天裔在未央宮對我說的三句“你可懂”卻讓我徒然清醒了許多許多,壁天裔何等聰明睿智,卻一直在包容著我對轅羲九的情。只因,轅羲九是他的兄弟,只因,我是他的慕雪妹妹。
――朕一直以為慕雪你會懂朕的。
――冷靜如你,為何一遇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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