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緊緊咬著下唇,伏下了身子將面具撿起,捧在手心,指尖傳來冰涼刺骨的寒氣。
我認得,這是風白羽的面具,清楚的在上面感受到了屬於他的氣息。
一個如此隱藏自己的容的男子,面具是不會輕易取下的。
倏然仰頭,狠狠的望著莫攸然,那一刻我是仇恨他的。在我眼中,他不再是我所崇敬的莫攸然,而是仇人。
恨他,就像恨姐姐一樣。
奪走了我所有的東西,包括我想要守護的東西。
“楚寰,帶她走。”莫攸然迎視著我的目光,淡淡的神情中沒有包含任何的情緒。
楚寰走到我的身邊,將伏跪在地的我拉了起來,力氣不重也不輕。
唇瓣已經被我咬破,血腥蔓延了我的唇舌間,我一字一句地說,“莫攸然,我絕對不會跟你走,絕不。”
莫攸然與我擦肩而過,傲然的氣息依舊蔓延在他的全身,並沒有因我此刻的恨意而有所影響,“楚寰,沒聽清楚嗎?帶她走。”
“我不走,除非你殺了我。”我將面具緊緊捧在手心擁入懷,我要見他,即使是一具早已風乾的屍體,我也要見到他。
突然,頸項之上傳來一陣疼痛,腦海中一片暈眩,最後陷入沉沉的黑暗之中。
闌夜驚情駭血淚(4)
在黑暗中我無力的尋找著光明的出路,淡淡的煙霧縈繞著四周,我已經迷失瞭如何朝前走的方向,只能在那漆黑的山洞裡尋找著屬於自己的那條路漸漸前進可是怎麼都找不到出口。直到一道金黃的曙光將整個山洞照耀的令我睜不開眼,我立刻用手去擋,接著我便睜開了雙目,滿身是汗的彈坐而起。
恍惚的望著自己深處一個淡雅清幽的屋子,深深的紗帳將我籠罩在這片瀰漫的小床之上,似乎被帶到了客棧。
我輕輕的抬起手將自己額頭上的冷汗拭了拭,吐出一口涼氣。目光流轉,正對上莫攸然的目光,他筆直的坐在屋子中央的小凳之上,手指不停的把玩著桌上那杯早已涼透的茶水,“你醒了。”
“莫攸然,你就算抓我離開也沒有用,我不會隨你進宮的。”
“你會的。”他很肯定的瞅了我一眼,唇邊依舊掛著一如當年的笑容,“以前你太小,所以我並未將碧若的死因告訴你,而今你長大了,是時候告訴你七年前那場慘劇了。”
“相信你早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九年前,我、壁天裔、轅羲九三人同在壁嵐風旗下為將士,連年征戰,屢建奇功。當時的百姓將我們三人當作神一般膜拜,而我們也是朝廷必不可少的猛將。雖然那時我們還很年少。也正因為我們的年少,效仿當年桃園三結義,許下生死之交。我最年長,他們兩都喚我為大哥。而七年前,那一場雪夜,壁天裔將碧若一箭射殺,碧若死在我最好的兄弟手中,死在我的面前。”
我直勾勾的看著他的嘴巴一張一合,不確定的問,“你說,姐姐是被壁天裔射殺?”
“是。”他的目光中包含著痛苦還有自責,似乎回憶到那遙遠而又深刻的回憶之中,“那年我們三人擊退了北夷軍閥,在歸師的路途聽到密報,皇甫承這個老賊正在密謀著將我們三人兵權削去,隨後想隨便扣個罪名給我們,然後打入天牢。這個密報,正是碧若帶給我們的,她一直以碧妃的身份潛伏在皇甫承身邊一年。”
闌夜驚情駭血淚(5)
我不可置信的望著莫攸然,“你讓自己的妻子去做皇甫承的女人?”
他不禁苦笑一聲,“當年壁嵐風大元帥之死,正是皇甫承的主謀。元帥是我的恩人,所以我要幫助壁天裔來報殺父之仇。為了在皇甫承身邊安插自己的人刺探情報,所以我們選擇了碧若我與她成親僅僅一個月碧若很美,才學淵博,聰慧過人。就如現在的你,傾國傾城,當時的皇甫承第一眼看到她就被迷的神魂顛倒。”
“碧若一年來都隱藏的很好,總是不斷帶著重要情報給我們,正因為有了她,我們才得以秘密的招兵買馬,整頓兵力。也不知道為何,就在我們攻打帝都的前夕,皇甫承竟然發現了碧若的身份,他將碧若捆綁吊在城牆之上威脅我們退兵。你可知,當我看見那嬌小柔弱的碧若被粗繩狠狠吊在城牆之上的感覺嗎?愧疚、心疼、自責我覺得自己竟是如此殘忍,為了幫兄弟報父仇,將妻子推了出去。”
“因為皇甫承用碧若要挾,我們的大軍停在外而不得前,甚至幾度因為是否該攻城而爭吵。那夜壁天裔對我說‘我們放棄攻城,換碧若安然歸來’,我信了他這句話,卻沒想到他將我用*迷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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