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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輕功不俗,但是內力與劍招皆不如楚寰來的深厚。此時的她在楚寰面前已經亂了方寸,平常得心應手的劍招皆無法發揮極致,一味的閃躲著楚寰那駭人且狠辣的劍招。
我看的驚險,上方的人也打的驚險。
眼看落快要不行之時我衝上面大喊一聲,“楚寰,別傷她!”
闌夜驚情駭血淚(2)
正激烈與之糾纏的楚寰驀然側頭,那雙冷凜的目光直射向我,那半分的猶豫,終是收回劍招安然落至我身邊。
“跟我回去。”楚寰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此話。
“不,我不回去。”雖然很怕楚寰,但是我仍舊很不客氣的衝他喊了一聲。
落氣喘吁吁的回到地面,她單手捂著胸口,最後無力的摔在滿覆草地裡。似乎已經被楚寰的內力所傷,臉上毫無血色,異常痛苦。
“你想終身留在白樓?你忘記自己的責任了?”楚寰眉頭緊蹙,冷硬的字眼一字一字的由口中蹦出,我倍感壓力。
聽到他說責任二字我不禁失笑,“不要與我說責任,我不認為做皇后是我的責任,更不屑為了一個可笑的預言而葬送我終身的幸福。我有權利選擇自己該走的路,你回去吧。”
楚寰聽罷,臉上竟浮現出嘲諷的笑容,嗤之以鼻的說,“這些話你敢當著師傅的面說嗎?”
神情一僵,我不敢,真的不敢。
見我沉默,楚寰的笑意更深,但是眸中卻沒有一分笑意,“師傅今夜親自到了白樓,他要我見到你就將你帶走,不論你說什麼都必須將你帶走。”
“莫攸然也來了?”糟糕,楚寰與莫攸然竟一起來了,如果兩人合力,風白羽必定很危險。雖然白樓的弟子眾多,但都是一群飯桶,對付一些普通角色還行,要想對付像楚寰這樣的高手怕是三兩下就要命喪他的劍下。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風白羽,他很危險,他很危險。
沒有做任何的解釋,我轉身便想衝出去,無奈,我的胳膊被楚寰緊緊制住,“師傅說了,一定要帶你走。”
“我不走。”
“那可由不得你。”
楚寰死撰著我的手朝渡口走去,不論我怎麼掙扎他都不放鬆一分,我的手腕上已經呈現出深深的紅印,那疼痛卻依舊沒有阻止我的掙扎。
“楚寰,你放開我,你放開”不斷的掙扎喊叫,他就是不放開我,連拽帶拖的將我朝前而去。
我軟的硬的都說過了,他卻一言不發,就是哪套也不吃。眼看越來越接近渡口,那兒有一帆小船停泊在岸邊,難道我真的要被帶離開白樓嗎?我答應過風白羽,我要等他回來的,如今他還沒有回來,我怎麼能隨楚寰離開?
如果我這一走,真的再也看不到風白羽,那我會一輩子都後悔,萬一他與莫攸然交手間出了什麼差錯,萬一喪命
闌夜驚情駭血淚(3)
一想到此,我的眼眶一熱,心中那份焦慮與酸澀一股腦的湧上心頭,我哽咽的說,“楚寰,求你讓我再去看看他,求你”
楚寰的腳步倏地一僵,頓在原地,“才一個月而已。”
“我不想離開,我真的不想做皇后。”出奇的平靜,但是聲音卻早已顫抖,淚水毫無預警的溢位了眼眶,“從七歲起,莫攸然就為我找好了我的歸宿,就是做壁天裔的皇后。他告訴我壁天裔這個皇帝有多麼好看,多麼強大可是未央絕對不會因為一個男子生的好看而去喜歡他,不會因為他多麼強大而想嫁給他。未央現在有喜歡的人,就是風白羽,他給了我夢寐以求的幸福與甜蜜,與他在一起我想為他付出一切,不論他是不是最好看最強大的男子,我就是喜歡他,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緊握著我的手頹然一鬆,“與你相識七年,頭一回見你哭。看來,你是真的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了。”
我抬手拾袖將臉上的淚痕抹去,我也沒有想到我會哭,這七年間從來沒有想過要哭,甚至連哭是什麼滋味都不知道。而今日這樣突如其來的傷心,似乎正在預警著什麼,沒來由的恐慌亂了我的方寸,“楚寰,帶我去見風白羽”
“不用見了。”一聲清絕淒冷的聲音在夜裡貫徹,迴響在渡口,與那滔滔水聲相凝聚在一起,異常洶湧滂湃。
看著手持一把長劍的莫攸然一步一步的朝我緩緩而進,他手中的劍並沒有被月光反射,因為上面沾了血,駭目的血。
一個銀色面具在空中呈現一個弧度,最後跌落在我的腳邊。
莫攸然說,“風白羽已經被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