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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兒點了點頭,別過了頭去。夜素在心裡嘆了口氣,看不出來,憐兒這小丫頭還挺重感情的。
“王妃,王爺讓敏兒和憐兒過去玉人閣!”餘翔的聲音突然響起,夜素看了一眼他,點了點頭。
黑漸漸侵佔了天空的白,太陽已經下山了。
除了兩個丫鬟端來了些吃的,便沒有其他人踏足東苑,敏兒和憐兒也沒回來,大概是不會回來了,火紅的身影跳入懷中,幽幽的嘆了口氣,“看來敏兒和憐兒是回不來了。”
清晨的陽光喚醒了夜素,朦朧中,看到一張女子的臉。
那張臉漸漸清晰,是憐兒!
憐兒見夜素醒來,微微一笑,指了指一旁早已經打好的水和桌上擺好的食物,心裡微微一暖,“敏兒呢?”
憐兒也是一笑,做了一番手勢,夜素看懂了大概,憐兒是說敏兒沒事,只是不能來東苑。兩個丫鬟沒什麼事,夜素也是放下心來,拍了一下身邊的那隻狐狸,“阿狸,起來吃飯了!”
阿狸大尾巴一卷,把自己給裹了起來,夜素笑罵了一句懶狐狸。
憐兒給夜素梳洗完畢後,就告辭了,顯然現在她不能在這兒多呆。
少了兩個丫鬟的陪伴,夜素也覺得有些無聊起來,靜靜的坐在窗邊發呆,看那窗外的景色。
京城街上一家醫館,門掩著,李大夫額上佈滿細珠,焦急的收拾著行李。
“李大夫這是想去哪兒?”嬌滴滴的聲音響起,李大夫像是被毒蛇咬了一般跳了起來,轉身,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
“我我收拾點兒東西,出診去。”李大夫用衣袖擦了擦額頭,尷尬的回答道。
“哦?”蒙面女子眉頭一挑,看了一眼李大夫身後的大包小包的行李,嘴角露出譏諷的笑,“李大夫出診弄得可跟搬家一樣,真的是打算去出診?”
“我”李大夫最終還是沒有辯解,嘆了口氣,“慕姑娘,老夫已經按你的吩咐做了,你也知道,老夫冒了很大的風險,姑娘就讓老夫遠離這是非之地吧!”
“李大夫,你現在怎麼能走呢?萬一我又有什麼需要麻煩李大夫的,到時怎麼辦呢?”慕雪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李大夫,笑著道:“李大夫還是就留在這兒吧!”
“還請慕姑娘別再為難老夫了!”李大夫提著包裹,就準備走。
慕雪一隻手臂擋住了李大夫,“李大夫,你可想清楚,你這一出去,有些人,在紅葉關可就得不到照顧了,到時出了個什麼事,可別說本宮沒提醒你。”
“你”李大夫氣的語塞,像閹了起的皮球,“慕姑娘想老夫怎麼做?”
“呵呵,這才是聰明人嘛!”慕雪笑著拍了拍李大夫的肩膀,“況且,幾大箱銀子都送到你家裡了,擔心什麼,本宮只不過要你繼續留在這裡,若是王爺問起什麼,你知道怎樣回答,對嗎?”
“老夫當初就不該一時鬼迷,收了那幾箱銀子”李大夫搖著頭,嘆著氣道。
慕雪譏諷的一笑,“李大夫,現在就別想那麼多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我走了。”
慕雪走後,李大夫頹然的跌到椅子上,手上的包裹掉落在地,他的背後早已出了一身冷汗,敲打著自己的頭,一臉懊悔,自言自語道:“老夫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二十四 京城之中謠言起
春季,本就是易傳染的季節。
這一年的辰國春天,傳的,不是疾病,而是小道訊息。
不知是誰先發現,寇明王府的閒話。寇明王妃不知廉恥,外面的野男人找到了王府,被寇明王府之人亂棍打走,寇明王妃後因此事得不到寇明王爺寵愛,故意失手將寇明王爺身邊一位懷有珠胎的佳人推到,那心腸甚是狠毒。
寇明秋迎新,奈何妻太嬌,春風鎖不住,紅杏出牆來。
才德女子若嫁人,定不學那寇明妻,不知廉恥引情夫,手推佳人心賊狠。
就連京城上拿著糖葫蘆的小孩子嘴裡都知道一句話:做女人莫做寇明王妃,蛇蠍心腸讓人憂。
夜素被困在東苑之中,每天除了見著憐兒和門前的那兩尊門神,就沒有再接觸其他人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就成了丑角。
議和殿上,獨孤寇明與夜茗四目相觸,火光頓生。
夜茗朝服下的手緊緊的攥著,眼角那幾條橫線更深了,隨著呼吸的節奏,額頭上也若隱若現的浮現出幾條痕跡,京城內傳的那些瘋言瘋語,身為丞相的他怎麼可能沒聽說?他相信自己的素兒不會是那樣的人,雖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