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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春風剛至,辰國才透出春的資訊。
佑河邊的柳樹開始抽出新芽,柳絮紛飛,散落了一地,佑河上變得熱鬧起來,大大小小的船隻相繼滑過,河上的烏蓬裡藏著怎樣的容顏?
綠衣纖裹著細腰,佳人靜立在船頭,眺望著這屬於辰國的春,高大的身影靜靜的立在身後,多美的一副圖。
夜素回首,抿嘴一笑,“獨孤寇明,今日你怎麼想到帶我出來?”
獨孤寇明別過臉,有些不自然的回答道,“本王喜歡。”
夜素撲哧一笑,趁著獨孤寇明惱羞成怒前轉開了頭,感嘆道:“這景色,可真美!”
“這個時節,是佑河最熱鬧的時刻。”獨孤寇明淡淡的聲音落入耳,少了以往的冰冷,帶著絲絲溫情。
獨孤寇明今日只約了夜素一人,在這佑河之上游玩。
“要起風了,進去吧!”獨孤寇明淡淡的說道,夜素頷首,起風也是微風,但礙於不好拂了獨孤寇明的意,難得他如此的溫柔。
船塢裡溫了兩杯上好的竹葉青,還有著一些女孩子喜愛的糕點。
獨孤寇明坐定後,便端上了一杯,夜素坐在他對面,兩眼不住的打量著獨孤寇明,獨孤寇明似是被她看得有些惱了,“看什麼?”
夜素抿嘴一笑,卻沒有說什麼,端起身前的金樽,伸手捻了一塊桂花糕,送入嘴裡,又捻了一塊,遞給獨孤寇明,“嚐嚐,味道不錯。”
獨孤寇明皺了下眉,他一直以來就不喜歡吃甜的東西,但還是張開了嘴,由著夜素將桂花糕送入他的口中。
夜素看著獨孤寇明臉上那苦逼的表情,像是吞了什麼難以下嚥的東西似的,心裡笑開了花。
“笑什麼?”冷冷的聲音,帶著一絲羞怒。
夜素一愣,指著自己,“我笑了嗎?”
獨孤寇明冷哼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夜素突然覺得,眼前的男子其實也很可愛,伸手,隨意的拂去他嘴角遺留的桂花糕。
獨孤寇明愣了一下,美人笑顏,玉手拂過嘴邊,似是一股春風吹到心田,下意識的,就抓住了眼前的那隻手,夜素驚了一下,想要縮回自己的手,卻是做了無用功,無奈的餵了聲。
獨孤寇明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鬆開手,別過頭去。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夜素訕訕的收回手,不經意的將手縮到了袖中,故作鎮定的問了句。
她就這麼早就想回去?是不想跟自己獨處嗎?獨孤寇明腦袋裡瞬時冒出這樣的想法,臉頓時就黑了下來,冷冷的喝了一句,“多嘴!”
夜素也不敢問了,也不知道又是哪句話把眼前的瘟神得罪了,本來還以為他變得紳士了,對自己溫柔了,結果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一回到王府,獨孤寇明就丟下夜素一個人去了玉人閣。
夜素在心裡鄙視道,原來是慕雪懷著孩子,要捧著不能隨處走動,所以才帶著自己一人陪他去佑河遊玩,自己還在心裡猜測了千百種可能。
剛回到東苑,就對上了敏兒和憐兒曖昧的眼神。
“看什麼呢?”夜素厚著臉皮問了一句,敏兒湊了上來,十分八卦的問道,“王妃,王爺這次去遊河,只帶了你一個人嗎?”
夜素點了點頭,敏兒繼續追問道:“餘管家沒去?”
“沒。”夜素有些奇怪,不是該問慕雪嗎?怎麼問起餘翔了?
“王妃今後有福了!”敏兒臉上露出喜色,興奮的叫嚷道,夜素敲了一下敏兒的腦袋,“死丫頭,什麼叫我有福了?”
敏兒臉上的神情愈加曖昧,搞的夜素的臉莫名的發熱。
“王妃你可不知,每年開春,王爺去佑河遊賞,以前可是從來沒有帶過女人,你是第一個!”
夜素有些不信,道:“怎麼會?他沒有帶慕雪去過嗎?”
“這個,王妃你就不知了,雪玉人是慕家的千金,自小就對王爺傾心,王爺是因為慕府的勢力,才將雪玉人娶過來的。”
“哦?”夜素才知曉這個內幕,她明瞭兩點,一點是慕雪的背後應該有著很大的勢力,另外一點,就是獨孤寇明也是個會謀利的人,以後二人都要提防點兒了,“敏兒,慕府很有勢力嗎?”
敏兒張大了嘴,像看白痴似的看著夜素,夜素有些羞怒道:“快說!”
“哦,是是是!王妃常年處在京城之中,不知這慕府也情有可原,不過,慕府這兩個字在辰國可謂是家喻戶曉了!”敏兒耐心的給夜素介紹道,“慕府不是在京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