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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出尖尖的頭。縱使這東風依舊,卻不見紅顏入夢。
知秋帶著幾分醉意,一套秋夏劍法耍得更是行雲流水出神入化。收了劍,濃濃思念與哀愁正如泉水蔓延開來。在葉桐雨的記憶中,從未見他黯然成這般模樣,醉眼迷離,胡茬叢生。
她過去搶過他手中的酒罈子:“你整日這樣是做什麼,季夏如果知道,她會有多心疼。”
“她是個騙子。那一晚,她明明說過我還有她,這會兒卻一個人離開了,她騙我,她怎麼能騙我”
他竟然為她流淚了。這,是她認識的葉知秋嗎。
她不知怎的一個巴掌甩到他臉上:“你只知道怨她,那你自己呢!是不是你每日這樣渾渾噩噩的,口中喊喊她的名字,她就回來了?她也是扶疏的親妹妹,那扶疏有跟你一樣麼?他還不是每日出去尋找季夏,每次回來都是一身疲憊。你只會這樣墮落麼,你愛一個人的方式就是這樣的麼!”
不知是不是她這一巴掌扇得太重了,手的確有些許麻。知秋有些懵:“我愛她”
她平靜了一下心情,又繼續說道:“季夏失蹤,我們大家心中都不好受。我也知道你很愛她,但你就忍心讓我們為你擔心麼?墮落不是你一貫的作風,為何不振作起來,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她的。你們平時相處得那麼多,還合練了秋夏秘籍,是最有默契,最心有靈犀的不是麼?”
知秋眼睛睜得大大的,逐漸恢復了神采:“心有靈犀,呵,是啊。我為什麼一味地頹廢,而不願去尋她。姑姑,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不讓季夏為我擔心,看到我這般墮落的模樣。”
“這才像你。”他眼神變得堅定,葉桐雨知道,昔日那個自信滿滿的他回來了。
一連半月,他二人每日都早出晚歸的。而她和餘伯能做的,只是為他們早早做好早點,晚上溫著菜等他們倆回來。天氣已逐漸開始轉暖,依舊沒有絲毫線索。她有些擔心,知秋卻說道:“姑姑放心,我不會放棄的。”她看向扶疏,他眼神也很堅定。
可惜春來總蕭索,他二人心中雖然堅定,但對季夏的思念也日漸加深,人瘦損,不見伊人來。雨後輕煙,似愁緒將心間縈繞。
有一日,他二人去後不久,宅中忽然闖入一夥官兵,葉桐雨和餘伯正在廚下生火做飯。她遠遠地見是官兵,忙抓了把灶灰塗抹在臉上,免得被輕易認了出來。
“前度將軍的管家?原來真是你。在集市上幾次見過你,沒想到你膽子真這麼大,還留在鳳城。說,顓臾扶疏在哪!”領頭的很是不客氣。
“老朽也不知道啊,這是老朽用來養老的屋子,自將軍府一封,老朽便和這乾女兒一起生活在這裡,哪知道將軍他的去向啊。”
那領頭的聽了,踱步到她面前,用命令的口吻說道:“抬起頭來。”
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地抬起頭。卻聽見他說道:“鄉野村婦,瀚王妃斷然不會弄得這般灰頭土臉的,幹起這種下賤活。我們走。”
就這樣,一群人又走了,屋子裡一下子又靜下來,像沒人來過似的。而葉桐雨還心有餘悸,看來一個女孩子穿得乾淨大方是影響很大的。
夜晚,他二人回來後,餘伯將白天發生的事盡數道來。扶疏眉頭一皺,眼眸中是深深的惆悵。飯間,一桌人都只是埋頭吃飯,各自有各自的心事。扶疏放下碗筷,說道:“知秋,一會兒你來我房中一趟,我有事跟你商量。”然後便離開了飯桌往房中去了。
人茫茫,月蒼蒼,恁淒涼。涼夜長長,怎生過。唯有將一腔愁緒,倚窗與風聲唱和。知秋進了門,只見扶疏橫著玉笛,對著窗,彷彿吹訴著一件傷心事。
“何故笛聲如此淒涼?”
扶疏轉過身:“坐。”說著自己也坐下:“今日的事,只怕會引起日後更多麻煩。”
“我也這樣以為。姑姑與我們在一起,只會被我們連累。”
扶疏深吸了一口氣:“所以,雨兒在他那,才是最安全的。”
“你要把姑姑送去瀚王府,推到他身邊?”知秋很是詫異。
“我現在的境況,護不了她。你以為我忍心把雨兒交給她麼?”扶疏眼眸心間皆是一痛,他不捨得,只是沒有辦法。
一片寂靜。良久,知秋開口說道:“你說的沒錯,姑姑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季夏至今下落不明,如今不能讓姑姑再出任何差錯。”
079季夏脫難
話說那一日,顓臾季夏從暗道口掉落下來,腦袋在大石頭上一磕,便眼一閉失去了知覺,落入水中,隨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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