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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如此?”扶疏有些不敢相信。
“老奴怎麼會騙你。”
“我去看看。”扶疏說著就往外走去。
葉桐雨小跑著跟上,拉住他的手:“我也去。”有些東西,聽人說總是不太放心,而親眼看過心中的石頭才放得下。
告示板上,幾乎全被四張紙佔了去。第一張是扶疏的畫像,第二張是知秋的,第三張是季夏的。
人群中展開了激烈的反駁:“大將軍怎會有叛變之心,定是被奸人所害!”“是啊,大將軍一直定國安邦,為了國家鞠躬盡瘁的,怎麼會有二心,絕對是中了他人奸計。”“陷害將軍的人一定沒什麼好下場!”
最後一張,是葉桐雨的,不過卻不是通緝令,而是一章尋人啟事,說瀚王妃被奸人挾持,至今下落不明。若有人尋到,送往瀚王府,賞金一百兩黃金。有人說道:“這瀚王妃長相可真是出眾,找起來看來並非難事。誰要是找到了她那可就發了呀。”她下意識的用衣袖擋去半張臉,扶疏趕緊拉著她遠離了人群。
“鳳朝陽在找他們,證明他們不在墓室中,也就是說他二人沒事,太好了!”葉桐雨很是高興。
“嗯。知秋他知道我在這處置下的房子,一定會帶著季夏回來的。”扶疏眼中又有欣喜,又有擔憂。
“你怎麼了?不開心麼?”
“不是。”扶疏此時的眼神有讓她不解了,不是擔心,不是高興,倒像是害怕。“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免得被人看出來了。”
既然他不願多說,她也沒有多問。只是心中有些奇怪,他在害怕麼?為何之前沒有看出一絲異樣。他若害怕,又在怕些什麼呢?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是沒有那麼瞭解他的。
回了住處,扶疏對餘伯說道:“妹妹和知秋都還或者,你去收拾出兩間房來,他們回來了,就不用倉促了。還有,今後,別再叫我將軍。我現在,是個常人都不如的通緝犯。”
餘伯眉頭一皺:“您別這麼說。您的大恩大德,老奴一輩子都不敢忘了啊。不管他人怎麼說你,你永遠是老奴心中的將軍。今後,老奴就喚你一聲公子了。”
扶疏點點頭,餘伯便下去做事了。
葉桐雨有些擔憂:“他二人既然沒事,怎麼的到現在還不回來?”
“可能稍稍出了些狀況。既然沒有被鳳朝陽的人抓到,就沒事的,你放心。”
“見不到他們,我這心總是放不下來的。”他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她知道他同自己一樣,也是吊著一顆心的。
食不下咽,也絲毫靜不下心。她一直在房中坐著,對著窗外,看著天空由湛藍變得青灰,漸漸蒙上一層灰,又暗了下來。入夜,寂靜得很,心還是很不平靜。
078知秋歸來
正揪心著。餘伯卻來她房中說道:“姑娘,葉公子回來了!我家公子讓我喊你快些過去!”
她一下子站起身,心中開始澎湃,知秋回來了,太好了。
幾乎是跑著到了廳堂,只見知秋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衣衫襤褸,面容憔悴。
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季夏呢?”
只見扶疏也是一臉惆悵,他說道:“不知去向。”
“都是我無能,沒有抓緊她。”語氣中滿是悔意。
“這不是你的錯,別這樣怪自己。”扶疏說道。
“季夏也不在墓室中,你放心,她一定會沒事的。”我雖這麼說,可心中也是擔憂。
“當時,那塊巨石落下,我原以為要葬身在那了。可我發現,巨石將那棺木砸得移了位,下邊是一個地道。我趕忙踢開了一些,拉著季夏一起跳了下去,哪知這底下很深,是條湍急的地下河。而我們落下去的位置,正好是塊大石頭。這應該是當時修陵墓的工匠為自己修的逃生通道,鳳朝陽不會想到他們敢在石棺上動手腳。而我落下去的時候,不慎頭也撞到了,緊接著便昏了過去不省人事。等我醒來,大聲喊著季夏的名字,卻無人應答。我在那塊大石頭上摸索了一番,也沒觸控到她。後來,我跳入了水中找了許久,依舊尋不到她的蹤跡。水溫冰涼刺骨,不知她的身體可否受得了。是我無能,沒有保護好她。”
“你別這樣,她一定沒事。”葉桐雨只能說出這樣一句話,實在不知道怎樣說才好。
接連幾日,沒有絲毫季夏的訊息,知秋整日以酒度日,一手抱著酒罈,一手握著長劍,就像昔日他二人練劍時那般。只不過此時,只剩下他一人。時近三月,氣候已沒有那麼凍人,枝頭吐出新綠,嫩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