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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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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憂傷,憂傷中又似有憫憐,即使明知是酒醉後的幻境我卻願意淪陷在這個幻境裡再不醒來,永不醒來。

安諳,你終於又肯抱我了是嗎?你的懷抱還是這樣溫暖。溫暖著我身體炙熱後的冰凍和我心裡絕望中的寒涼。安諳,就這樣抱著我,就這樣讓我陷在這酒醉後的幻境中永不醒來。

這是一個多麼亂真的幻境。天可憐見。我這具帶罪之身即使不能扭轉乾坤,可是這片刻溫暖的幻境是老天對我最大的悲憫。

幻境中安諳抱著我我抱著安諳。酒醉後舌頭滯硬我說不出完整的話語,只能一聲聲輕喚他的名字。安諳,安諳,安諳。我邊哭邊喚他的名字。臉埋進他的懷裡使勁使勁地哭。哭我三年前功利自私的放手,哭我三年裡無時無刻的悔痛,哭我三年後心如死灰的絕望。

他抱著我的臂膀漸漸用力,那麼用力用力到我幾乎以為這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擁抱。可是怎麼可能?即使醉得這樣厲害我也知道這不可能。這不過是我的幻覺。是老天對我的片刻垂憐。

“傻囡囡,幹嗎喝這麼多酒”幻覺中安諳輕嘆著問我。因為是幻覺,他的語氣縱容並配合著我心底的渴望竭力予我以安慰,不復安師母靈堂前望著我時那份與己無關的平靜。而那平靜,如何就不是淡漠與疏離。

我緊緊回抱著他,生怕一鬆手就此醒來,夢不復是夢,只餘現世淒冷而現世淒冷中我再也握不住他一個手指尖。

他抱起我,抱我到他房間的床上,抖開被子將我蓋好。我從被子裡伸出雙臂抓住他手,“安諳,別走。”我哭著祈求。即使只是酒醉後的幻境,也請等我酒醒後再離開。

“嗯,不走。”他柔聲道,在我身邊躺好,反握住我的手,手指觸到我右手無名指的指環,我聽見他的嘆息低迴婉轉。

窗外月光灑進來,照在臨窗的床上,照著他一別三年後愈顯成熟俊逸的臉。淚眼朦朧中我瞬也不瞬望著他,望著他將視線落在我裸/露在被外的右側肩頭,長久凝視滿眼憐惜。

我的右側肩頭刺著他的姓,納西族東巴文裡的象形字“安”。

寸許見方,黑色顏料,古老拙樸的象形文字,刺青師在印章上方還加了一頂小小王冠,滿是圖騰意味。沒見過東巴文字的人很難猜出刺的是什麼,沒見過東巴文裡“安”字的人絕難猜到這個刺青的含義是什麼。

那是我們在麗江四方街一起刻的印章,原本想刻“諳”和“旖”,可是刻章的納西老人說東巴文裡沒有這兩個字,我們就刻了各自的姓,送給彼此。

“疼麼?”他放開我手,輕輕撫摸我肩上的刺青,那麼輕那麼小心好像那刺青剛剛刺上還沁著細密血珠。

我搖頭,我想說沒有我心裡疼或許亦沒有你心裡疼。可我什麼也說不出口。

我想起在麗江時安諳曾說過的話,“有些人是註定要愛上的,一經遭遇,就成宿命。即使分開,也不會忘記。需要一點一點把那個人留在記憶中的痕跡抽絲剝繭般剝離,換個地方封存。”

“換哪個地方呢?”他說完我問。

“心底。最不容易觸碰的角落。”

安諳,現在我是不是也被你封存在心底,那個最不容易觸碰的角落?

而我所有的痛與悔不過是自己應得的懲罰,不值得你問更不值得你憐惜。

如此我只能默默望你,任何語言都是辯解與辜負。

他也不再說話,緊緊攬著我。我傾身回抱住他,埋首在他胸膛。被子滑落,他手指自我肩頭移開,移到我後背,我的背部刺著一對黑色巨大的鵬鳥羽翼,我雖折翼,自我的天堂飛墜,可那片天堂仍是我的夢想。我以為只要刺上一對鵬鳥羽翼總有一日我仍可以重新回到我的天堂。我以為,我曾經天真地以為。

月色明亮,我知道他定是看到了我刺滿整背的黑色巨大羽翼,因他的指腹沿著羽翼邊緣輕緩柔撫。

他的唇此刻亦在輕吻我耳廓,耳廓上密密一排細小耳釘如困獸齒牙可齧痛了他的唇?

“何苦”他聲音低至不可聞。

我在他的嘆息中淚水愈加洶湧,“安諳,”哽咽與酒醉令我無法清晰地問出我心中渴盼,可我還是竭盡全力抻直舌頭地問他,即使明知道這只是一個夢一個幻境,我也想問一問這個夢抑或幻境中出現的他,“我們還能回去了麼,安諳?”我們還能回去了麼,安諳,請你告訴我。哪怕此一時一刻僅僅是個夢或幻境,我也想聽到你的回答。

“為什麼不來找我?”他不答,轉而問我。我哭得愈加厲害。我沒臉找你啊安諳。我沒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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