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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重重的喘了幾口氣,原是春桃也在旅途中睡著,一隻手搭在她臉上,剛好擋住了她的呼吸而今春桃依舊睡得香穩,一時心裡有些不甘,孩子氣的上前捏了捏她的鼻子,放開,再捏,再放開
最後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容。
傍晚時分到了一個小鎮,賈無雙決意在小客棧休憩一晚,用餐時她突然問了春桃一句,“有心儀物件了麼?”完了抿口茶,“若是把你許配給傅師爺如何?”
春桃漲紅了臉連連擺手,賈無雙勾唇笑笑,和傅曉生交換了一個眼神,突然道了句,“感情,果然不是生硬拉扯就能湊成一對。”
那麼,她為何會想念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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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紗城乃江南一座小城,別緻的山,別緻的水,別緻的城樓和美人。
傅曉生說得不錯,這兒的美人兒多,一方水土一方人,十七八歲的姑娘都是水嫩嫩的,歡聲笑語,正值青春年華。
遠遠望去,城邊一灣小溪聚著三兩些的少女少婦在洗衣嬉鬧,才突然有種年華易逝,青春不在的感覺。所以,才會想找個肩膀靠?
在城內找了間中等規模的客棧歇息,傅曉生狗改不了□,扔下包袱人就跑去調戲姐姐妹妹去了。
馬累人疲,一覺下來春桃像是沒了知覺,但不曉得是否有種秋意漸近的蕭條感覺,天還灰濛濛的時候,賈無雙人就醒了。
往窗前一站,葉落秋風涼。一眼望去,浣紗城都朦朧在一片石青色之中,街道上盡是沉澱了一夜的幽涼,和著水汽,竟又覺得舒適。
便合了衣衫,再披上披風,推開門打算出外走走。
浣紗城的青石地,和汝安城的那種粗野大氣很是不同,和嶸唐的秀氣溫潤也有區別,相比一下,賈無雙輕而易舉的喜歡上這個地方。
她漫無目的地沿著青石路慢慢前行,兩邊的商鋪還是安靜,倒是前面不遠的豆腐店突然被拉開了木板門,做豆腐的大叔探出頭來望了她一眼,突然憨厚的笑了笑。
賈無雙的記憶便突然回到很久很久的某些個清晨,也是這樣的笑容,這樣清冷的街道,低頭忙碌,覺得充實。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時間原是過得這般快,流逝走了,也就走遠了。
賈無雙一直走到街道的末端,眼前出現了兩條分支,她頓了頓,就選擇了右邊的那條,那條小道,似乎往郊區延伸,或許景緻更好。
一路向前,果然曲折,拐了好些個彎,繞過些林子灌木,賈無雙再回頭,發現已經走遠了。換做從前,她會辨識著回去的道路,但今日不知為何沒了那份逸緻,也罷,繼續前行。
再往前走,樹木減少,視野也逐漸開闊,驀地一片清水映目,是撲面的清新。
那是一灣池水,靜葉平浮在水面上,微泛漣漪。果道是入了秋,理應茂盛的樹木,而今看來,掩不住的蕭瑟,卻衍出一片不一樣的愜意。
賈無雙是先看到景,才看到人。
那人,靜坐於池水之前,身披綵衣,看似纖細,卻還是辨得出男人的風骨,髮髻上配以簡簡單單的白玉釵,面前鋪了張兩米餘長的白布,依稀的晨光中竟那般刺目。
定睛一看,那男子手持繡針,靈巧地遊走在白布之上。
突地一陣秋風拂過,那綵衣翩翩,卻絲毫掩不住男人身上的清冷風華。僅是背影,賈無雙便已在腦中勾勒了一副極美的畫。
賈無雙突而揚唇,行走向前,只見此人居然以針線作畫,一池碧水一片葉,竟在他手下栩栩如生。
華清風。
除此之外,賈無雙想不出第二個名字。華清風除去那張視為一絕的臉,他獨步天下的刺繡針法,才是真正令人為之讚道。
然而此景此情,賈無雙卻絲毫不想開口打破這片寧靜,於是僅維持微笑,默默的站在他身旁,細看他繼續刺繡。
那手法異常嫻熟,若行雲流水,令賈無雙讚歎不已——料不到,男人竟能有雙這般靈巧的手。
也不知過了多久,太陽昇起,暖暖的陽光,灑在靜謐的水面上,驀地波光粼粼,添了幾分生機。
賈無雙望了一眼,雖然圖尚未繡好,但已萌生離去之意,免得跟著她這個主子,老讓春桃擔心受怕。
不料剛轉身,華清風已是停下手中的活,悠悠的道了一句,“慢。”
賈無雙又轉回身,突然一雙白玉般的手迎了上來,靈活的穿走在她披風肩頭一處破線之處。
不稍會就已完工,竟是修補得完全不留痕跡。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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