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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又是唱的哪出?”
鄭逸州躑躅了片刻,上前堆起笑臉去拉於嘯杉:“三叔,您這是跟誰生氣呢?”
逸塵看了,也趕緊走到鄭嶽平身邊,蹲下握住鄭嶽平的手說:“爹,出什麼事了嗎?”
於嘯杉一揮袖子,撣開鄭逸州的手,忽然冷冷開口道:“大哥莫非是怕得罪了季蔚琅,耽誤了為你醫治的腿傷的事?”
“老三!”鄭嶽平聞言,一時氣的臉似豬肝。怒喝一聲,一掃袍袖,滿桌的茶壺、杯盞叮叮噹噹地全揮到了地上。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好,好,這就是你心裡的大哥,你若當真這麼想,從此你我之間也不用再講什麼兄弟之情。”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就上班了有木有,還沒有歇夠有木有,誰來安慰下俺受桑害滴小心靈呀~~
☆、商議
“爹。”“三叔。”逸州和逸塵被二人忽然之間的引爆的怒火嚇的一愣,不禁失聲驚呼道。
鄭嶽平並不理會兩個孩子的喊聲,那雙一向溫和的眸子裡射出的兩道凌厲視線,徑自鎖住臉上掠過一絲懊惱神情的於嘯杉。
於嘯杉此時倒也驚覺自己的口不擇言,心中一時又懊,又惱,還有絲絲的刺痛。
自己到底在氣什麼呢,氣自己明知道季蔚琅對夜曇動了心,還是沒能阻止事態的發展,讓他開口提了親,氣季蔚琅竟然還能如此的執著和鍥而不捨,自己這麼堅決的態度都未打消他的念頭,氣大哥和稀泥的態度,不乾脆封死季蔚琅所有的念想,還要去扯出別的話頭?
可千般的氣,歸根結底卻不如最重要的那條理由,更讓他心口的火氣熊熊燃燒。
憑什麼他季蔚琅敢喜歡夜曇,憑什麼他還敢開口提親,那是他於嘯杉的夜曇,豈能是隨便一個外人看了一眼,就可覬覦了上的。
皇親國戚又如何,權傾朝野又怎樣,每一個敢喜歡夜曇的人,敢多看夜曇一眼的人,都該被拉出去痛打一百板子,都該刺了雙目讓他從此不能視物。
於嘯杉盯著一地的碎瓷片,使勁地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間,卻忽然被自己最後一個惡狠狠的念頭唬了一跳。
他的夜曇還未找到心儀的夫婿呢,他怎麼能有這樣的念頭。若是夜曇遇到傾心的男子,那個人是必須喜歡她,愛她的。自己非但不應該阻止和憤慨,還應該努力地去找出這樣一個人。
只是,這個人一定不是季蔚琅。對,他氣的是,千不該,萬不該,只不該是季蔚琅這樣不能專情的男人,他氣的只是季蔚琅怎麼能把夜曇和之前所有他心動過的女人相提並論,只要心裡曾經裝過任何一個其他女人,那麼再去喜歡夜曇,都是一種最大的褻瀆,因為這世上沒有誰可以拿來和夜曇比較,沒有誰可以拿來同夜曇共論。
看著於嘯杉頜骨抽動,似是牙根緊咬,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壓抑的憤怒,鄭嶽平雖是餘怒未消,心到底有些軟了下來,聲音和緩了幾分道,“老三,事情也沒到什麼不可收拾的地步,不用這麼大動肝火吧?”
於嘯杉聞言愧色更深了些,低啞著聲音說道:“大哥,對不起,我說渾話了。”
鄭嶽平嘆了口氣道:“幾句渾話倒也沒什麼,老三啊,你可別衝動著做點什麼渾事才好。”
鄭嶽平看看自己的兩個兒子,語調平和地說:“逸州、逸塵,你們先去吃飯吧,我跟你三叔說幾句話。”
倆孩子彼此對望一眼,眼神中有抹擔心,逸塵仍跪在鄭嶽平身邊不動,逸州猶豫了下過去拉起他說道:“爹,三叔,那我們先去吃飯了,你們說完,也趕緊過來一起吃吧。”
門被兩個孩子在身後輕輕掩上,鄭嶽平開口道:“老三,先坐下吧,蔚琅這事,此時看著是小,可未必就不是大事,咱得好好商量下。”
於嘯杉聽話地坐在了下首,仍是懊惱的神色看著鄭嶽平道:“大哥,是我錯了。”
“算了,老三,幾句話僵在話頭上,我這大哥還當真跟你計較不成。我知道你也是一時有些急了,不過老三啊,並非大哥怕事,你覺得這個季蔚琅若真是翻了臉,可是你我這平頭百姓得罪的起的?”
“他還能如何,大小也是個朝廷命官,他爹還是當朝首輔,難不成還能做出強搶之事?”
“老三,我總道這些年你性子磨礪的沉穩了許多,想事也是通透、明白了,除了老二的事上還有點較真,但也就是面上不願服這口氣,心裡也放下了大半。這如今看來,若是沾上點夜兒的事,你還是這麼的沉不住氣。”
“大哥,不是我沉不住氣,你也聽見了,季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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