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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嘿嘿,總算是補齊了,今天元旦了,祝大家新年快樂!~新年新氣象,開開心心每一天~今天過新年啊,閤家團聚,家裡很熱鬧,我不敢保證今天的更新,親們也不用刻意等,都安心過個節吧~
☆、第 16 章
我原本以為江一葦的家是在慶縣,路上一聊天才知道,他的家根本不是在慶縣,而是在京城封鼎城,慶縣只不過是有江家鏢局的一家分鏢局罷了。
江一葦家是開鏢局的,他爹爹據說武藝相當高超,武林之中鮮有敵手,因此短短一二十年就將鏢局開遍了大江南北。
我對他的家世不感興趣,也沒有打算去他家登門拜訪,於是一再和江一葦約定,只去他大姑姑家,而不去他家坐客了。
江一葦似乎很理解我的心思一樣,沒有堅持讓我一定去他家,很痛快的就答應了我的要求。
不知是不是因為砸了我家的匾而對我心懷愧疚,一路之上,江一葦對我曲意逢迎,照顧的十分周到。
我也不是那愛計較的人,笑一笑,也就接受了他的好意。
不過我還是沒忘記男女之防,仍刻意與他保持了距離。
其實不保持距離也不行,要知道,這一路之上,我就沒見他的嘴休息過。
我的算盤打的倒是好,可事情往往不會按照我的想法去發生。
趕了十幾二十天的路,我們甫一進城,就聽見一個超大聲音遠遠叫道:“江一葦,你這死孩子,又跑哪去了?一到慶縣就沒了你的影,你作死呢吧!”
口氣似乎與江一葦頗為親暱,但語氣實在是不善,我微微掀開車簾,卻見一個婦人正從街角奔了過來。
長眉翠黛,凝肌雪膚,身材窈窕,衣著華美,即使她已經年歲加大了,但仍不失一個美人。
就這樣一個美麗如畫,讓人賞心悅目的美人,現在卻正在做著與美麗絲毫搭不上邊的動作:她擼胳膊挽袖子,大踏步的就邁了過來,幾步來到一馬當先的江一葦旁邊,扯住江一葦的腰帶,一把就從馬上把江一葦給拽了下去。
真生猛啊!
那美婦人對著江一葦一頓爆捶,嘴裡還唸叨個不停:“死孩子,大過年的連個招呼都不打就給我玩失蹤,你是不是誠心不讓人把年過好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又皮癢了是不?說,又去哪淘氣惹事去了,你這個死孩子,長這麼大就沒人省過心,仗著自己會點三腳貓的功夫,天天惹是生非。就你那點功夫,還有臉說自己是高手,哈哈,笑死我了,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才幾斤幾兩啊。。。”
那滔滔不絕的話語,這說話叨嘮的口氣,我抹了抹額頭的汗,感覺有些不太妙————十有□,這應該是江一葦的娘!
江一葦一邊躲閃,一邊嚷道:“娘,別打了,我有事,朋友生病了,我帶她來看病。快別鬧了,你看圍了這麼多人,讓人家看笑話了。”
“看病?”江一葦的孃親楞了一下停了手,然後轉過頭來打量我的馬車:“什麼朋友,怎麼還坐馬車啊,男的女的,得的什麼病,你打算帶他找誰看啊,要是跌打損傷,直接拉咱家去就行了,咱家祖傳的傷藥,管用著呢。。。”
一見事情已經掩不住了,我再在車上坐上,難免失禮,我拉開車簾,向那美婦人道:“月西拜見伯母,伯母安好!”
我剛要下車,江一葦的胳膊便伸了過來,我略一猶豫,這眾目睽睽之下,男女相觸,似乎有失體統,可再一琢磨,如果我就這樣拒了,卻是讓他在眾人面前討個沒趣,實在是太失面子。
念頭在腦中轉了好幾轉,最後我仍是扶了江一葦,下得車來。
江一葦的孃親江夫人張著嘴,眼睛瞪的很大,毫不掩飾自己的吃驚,就那麼直直的盯著我和江一葦。
江一葦走到他娘身邊,拽拽他孃的袖子:“娘,她叫杜月西,是我的朋友。”
“女。。。女的?!”江夫人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似乎接受這個事實有些艱難。
江一葦看了看四周指指點點的人群,向他娘說道:“娘,有事先回家再說,這裡人太多。”
江夫人這才彷彿從大夢中清醒過來一樣,長出一口氣道:“回家,回家。”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江夫人似乎並沒有坐轎或坐車,於是邀請道:“伯母,您與我一同乘車吧,走得也快一些。”
江夫人連聲道:“好,好!”
三娘先接應江夫人上了車,江一葦在後面低聲對我說道:“杜月西,真對不住了,說不得你要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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