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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書那張雨打初荷般的嬌俏容顏令人視之我見猶憐:“如畫昨晚受了委屈,一時想不開懸樑了”
淇瀾嚇一跳:“人呢?救回來了?”心思很複雜,百味雜陳難以言說。這算怎麼回事,敢情她現在有了聖母的純潔光環?是什麼力量讓嬌弱的如書來求助素未謀面的自己?
如書垂淚兩行,無聲的點點頭:“幸好如書發現的早只是,只是這次如畫得罪的人大有來頭,錢嬤嬤得罪不起,遷怒姐姐,我們兩人都被趕了出來”
淇瀾耐著性子:“那現在如畫哪兒去了?”
如書哇的一聲大哭出來,抽噎著上氣不接下氣:“被那個人的家丁拖走了,如書追趕不上”其實她根本就不敢追,因為那些目光邪惡的男人看著跟姐姐一模一樣的自己,不懷好意的互相對視,打算將自己也帶回府,虧得自己機靈跑得快~
淇瀾硬起心腸:“對不起,如書,我實在無能為力”
如書癱坐在地上,失去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慟哭不止,嬌弱的身子顫顫的發抖,所有的尊嚴和希翼煙消雲散。在這個權勢代表一切的社會,她們這些女子不過命如草芥
不是你該多管的閒事,沭淇瀾也好,小七也罷。那個如畫是死是活,完全與你無關,你想做聖母,這世上有那麼多不平事,又能一一管過來麼?何況現在的狀況,自顧不暇差不多~
作者有話要說:
☆、出手相救
淇瀾卻是想不到自己的不忍卻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擄走如畫的背後指使人竟是南陵王令狐翼。
這其中未免太過巧合~
讓人安頓好如書之後,無可避免的想到,怕是跟駿白的出行計劃暫時擱淺了。
所以晚上駿白回來的時候,淇瀾很是慚愧的主動交代了關於自己多管閒事的問題。
駿白聽了也沒說什麼,只是叮囑這件事他來處理,淇瀾千萬不要一時意氣用事跑去和南陵王要人。
淇瀾苦笑,自己在駿白心中,就是這麼衝動之人麼?看來自己無形中又給駿白攬上身一件大麻煩,在南陵王剛剛來訪過這麼敏感的時刻,駿白若再回訪南陵王府,某些不好的謠言豈不是要坐實了?
看著淇瀾一臉愧疚,駿白反過來安慰她,如畫的事情本就是他一時氣極處理欠妥,如今適時出手搭救一把,再將兩人送回倫虞,也算了卻一樁心事。
天色矇矇亮的時候,秦王府的大門被敲得震天響,那急促的節奏聽的人心驚肉跳。
雖然明月苑離得遠,可是駿白是練武之人,聽力本就比一般人好很多。被敲門聲驚醒後,坐起身披了外衣就下了地。
淇瀾睡的也不沉,即使駿白再怎麼小心翼翼,身邊一空的同時也睜開了眼睛,睡眼惺忪的呢喃:“怎麼了?”
“可能軍中有事。”駿白伸手代她掖掖被角:“再睡一會兒吧,時候還早。”
明月苑門外傳來驚慌失措的大嗓門,並不是府中的奴僕:“將軍不好了,火銃炮試點火的時候炮膛爆炸了,鄭副將重傷!”
淇瀾骨碌一下子坐起身,那點薄薄的睡意瞬間不翼而飛。火銃營出事了。
反觀秦駿白卻很冷靜的一一穿戴好,推開門還不忘回頭叮囑淇瀾:“待在府中等我回來。”
淇瀾點點頭:“外面冷,多穿件棉袍。注意安全。”
不知道為什麼,會有種風雨欲來的壓抑感。
到底要發生些什麼?為什麼都湊到了一起?
再也睡不著,看著窗外灰白的天色一點點明亮起來。雲層很厚,太陽始終隱藏在霧霾裡面,是個清冷的陰天。
這樣的天氣,看了更是讓人心生煩悶。
被福兒伺候著洗漱後,草草用了一點早膳,也是食不知味。
不知道火銃營那邊情況嚴重到什麼程度?那個鄭副將,就是駿白提過那個比武招親的兵士,也是火銃營的負責人,眼下出了這麼大的事,會不會
眼前不期然的浮現出萬民那空蕩蕩的袖管。
淇瀾打了個寒顫,逼著自己不去多想。畢竟那是朝中之事,是秦駿白身為將軍理應負責的政務,自己跟著瞎操心實在沒什麼必要。
話是這麼說,可是事關自己身邊親密的人,再灑脫之人也不能免俗,人之常情~
“王妃,如書姑娘來了。”福兒發現了站在院門外畏畏縮縮的身影,不知道是因為畏寒還是心懼緊張,單薄的身子一直在微微的發抖。
“叫她先上來吧,外面冷。”淇瀾無奈的被拉回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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