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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做出應對措施。
這一日早朝剛散,秦駿白剛出金鑾殿沒多遠,丞相李龍就在身後緊趕了幾步叫住了他。
“丞相,”秦駿白轉身,表情溫和無害:“有事麼?”
李龍快走兩步跟他並肩而立:“秦王,邊走邊說。”
秦駿白點點頭,並無二意的順勢而行。心下卻思忖著李龍的來意。他們兩個一文一武,無論在朝堂上還是之下,都沒什麼交集。何況近日來,皇上的重用讓丞相愈發有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意氣風發,怎麼說都跟眼下自己的閒散狀態沒有半點關係不是?
“秦王,”李龍表情誠懇:“前幾日關於泰周邊境遊牧民族作亂的事情你怎麼看?”
秦駿白不動聲色的擋了回去:“丞相當時的意見很中肯,秦某也覺得如此。何況皇上已經吩咐了,地方官員嚴戍邊境,小股流匪不足為患。”
李龍顰起眉頭嘆口氣:“可是這對泰周邊界的百姓來說,是一大隱患哪~”
秦駿白不做聲,靜靜等待下文。
李龍有點尷尬的輕咳一聲:“秦王莫要怪本相的逾越,按說這件事怎麼都輪不到我來處理,只是當時皇上”
明白了他的來意,秦駿白打斷他的話:“丞相言重了。你我都是南楚的子臣,食君俸祿為君分憂當是根本之策,秦某又豈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耿耿於懷記恨心中?”
李龍輕輕喟嘆一聲,真心實意的勸慰:“秦王乃是人中豪傑,何必拘泥於某一職位不肯變通?李龍是真的佩服秦王的學識策略,自覺丞相一位只有秦王才是最合適的”
“皇上派丞相來當說客的?”秦駿白淡笑,清朗的鳳眸中帶著不遠不近的疏離:“秦某愧不敢當。不過一介武夫,比起丞相自是差得遠了。”
李龍一咬牙,乾脆不再兜圈子:“秦王,皇上有意開南楚之先例,分設左相與右相,只是這右相一職,非秦王所不能當。”
秦駿白搖搖頭:“這件事皇上曾跟本王提過,秦某並無此意~”
拒絕的乾脆,完全不去看李龍紅轉白,白轉綠的難看臉色。
恰在此時,身後又傳來了鄭家旗朗朗的笑聲:“秦王跟丞相說什麼呢這麼開心?下官難得回京,不如一起去小酌兩杯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進退兩難
鄭家旗的出現可為丞相李龍解了圍,他不自覺的呼口氣轉過身,表情已是溫煦的和風:“鄭將軍真是好雅興。”
鄭家旗呵呵一笑,心情頗佳:“這不是家母要代妹子尋個合適的人家嘛,皇上體恤下屬,這才回京暫住幾日。”鄭家旗作為外派的副都統領兵,現在常年駐紮在敬目和倫虞相鄰的地方,難得回沙陵。
李龍趁勢就坡下驢:“那本相就不打擾兩位將軍敘舊了,告辭。”
秦駿白微笑著看著李龍走遠,轉過身親密的拍拍鄭家旗的肩:“走,去萬民那裡喝兩杯。”
鄭家旗皺著眉頭:“這個老奸巨猾的丞相找秦王做什麼?”他曾是秦駿白的副將,一起走過馬上馳騁刀頭舔血的日子,比起旁人的關係自是親近了很多。
“沒事,隨便聊了兩句。”秦駿白不想多說:“走吧。”
鄭家旗比起跟隨秦駿白時成熟了很多,整個人因為經年吹著海風也變黑了:“秦王,末將倒是覺得,皇上現在對丞相的器重日益加深吶~”說不出口的是隨之秦王權力的被削弱
“家旗,”秦駿白肅清臉色,溫和卻帶著嚴厲之意:“都是君王的臣子,別再說這些有的沒的,被旁人聽去不好。”
鄭家旗一下子醍醐灌頂,一如跟隨秦駿白時候的恭聲作答:“下官失言了。”
快要轉彎去往議政殿的李龍恰在此時回頭,於是他看到兩位迎著太陽傲然比肩仿若天神般鍍了金邊的男子——
那是他這麼多年根深蒂固一直瞧不起的粗俗武將嗎?
議政殿內,令狐謙揉著眉心聆聽李龍的彙報。
秦駿白的拒絕,意料之中。
當初沒提拔李龍之前,一人之下的丞相之位都被他毫不遲疑的拒絕了,今日又怎麼會反過來屈就右相呢?
只是和平盛世時候的天下,擁兵自重的將軍乃是帝王之大忌,難道秦駿白就完全不明白?還是,他真的有什麼想法?
令狐謙猛然睜開眼,嚇的李龍趕緊閉上了嘴巴。
“你說什麼?”
李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微臣說,秦王不同意”
“下一句。”令狐謙不耐的敲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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